自从那次吻过阿娇之后,我们就常常跑到湖边的林中幽会。郎中整天忙着下地,自然不知。妇人道是早有知晓,只是希望我和阿娇真情相爱,并作连理,所以,对此也只是心中暗喜,并不阻止。
又过了几日,我腿上的伤口已经痊愈,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既然伤已痊愈,再在这里住着就有些不便了。这天吃过午饭,我对阿娇的父母说我打算明日要回王宫。阿娇的父母虽是好言婉留,但我还是下了决心要走。听着这话阿娇一直没说话,脸色却十分阴沉忧郁。一整天,她都坐在织布机前一个劲地织着布,闷闷地一句话也不肯说。见到我时,要不就是扭头不理,要不就是用那种深切的悲哀呆呆地望着我,一副让人悲怜不忍的伤感。
晚饭之后,当最后一抹霞光在天边消失时,逐渐昏暗的天空中,稀稀落落的闪烁着几颗苍白的星星。湖边的松林中开始笼罩起一层深暗的雾气。阿娇依然穿着初次见面时的那身月白色衣裙,只是神情显得有些忧伤。我们散步似地来到过去常常呆过的那片林中空地上,乘着苍白的月光,燃起了一小堆篝火。低头望着眼前呼呼燃烧的篝火,我们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们就要离别的心情。虽然仅有几天的时间,但我们已是难舍难离了。
篝火在漫漫无声的沉寂中渐渐地由鲜红变成了昏暗。美好的时光正在分分秒秒地离我们渐渐远去。这种时刻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形容。我们虽是相对无语,但我们都能感到我们的心却靠得更紧了。湖风吹来,林中稍有几分凉意,但我能够感觉到她真情的暖意。在篝火的映照下,我看到她苍白的脸颊闪动着桔红的光色,那明亮沉静的眼中流露着深切的忧伤,唯有那线条柔和的双唇却依然地含着凄然的微笑。
渐渐地,夜色越来越深了,我们谁也不肯离开,便这样默默地坐在一起,心里充满着就要分离的那种凄然的美丽与忧伤。直到月过中天时,我们才在紧紧地相拥之后,两手相牵地离开了湖边的松林。一起走到房前的月光下面,我们再次相拥亲吻,然后,才悄悄地开门进到了屋里。屋里很静,唯有一盏油灯在堂屋的织布旁疲倦地闪动着。为了不惊动父母,阿娇把油灯端放在了我的屋里,自己却摸黑进到了自己在隔壁的屋里。
因为夜色已深,我躺下后很快就入睡了。不知睡到何时,轻轻开门的“咯吱”声把我从梦中扰醒。我马上警觉地睁开眼睛,却见一片诱人的白光在黑暗中一闪,来到我的床边。我惊异地喊道,“阿娇?”便起身伸开双臂,将阿娇紧紧搂住,抱在了自己的被中。她****着身子,身子异常地柔软光滑,让我用手摸着就有种难以形容的奇妙之感。当我摸到她那浑实而坚硬的rǔ_fáng上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奋与冲动让我感到干渴和晕旋,一种不可抑制的狂奋把我整个体内的激情都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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