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分及在校活动表现。

成绩普通至极,没有任何参加活动或比赛的记录。

与此同时,一名出租车司机挺身而出,他倒出的某次工作经历将众人的注意全吸引过去。

什么?李大少回国竟然都没有专人接机!道上谁不知道李竞择选择的人是二少!派他去办理人家回国的一系列事宜,这当家李觉年到底怎么想的?

莫说其母当年为救他而丧命,就是嫡子这一名头也不该换来这般待遇啊。

总之现在各种声音都有,惋惜为抱不平的,幸灾乐祸壁上观的,大约也只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好好擦亮自己的眼睛,慎重再慎重。千万别像当初那些人站错了脚,落得死不瞑目的下场。

不过不管外面正在酿出何种波澜,却是万万不敢涌去李家。那么多双眼睛,在门缝里,在拐角口,在暗巷深处狞笑着眨动。只要李觉年一天没明确表态,它们就只能在深夜里局促地躁动,抓破了心肝也要再放回去。

而当事人现在陷入另一件麻烦事中,他被一个未成年苦苦纠缠不休。

李纪生歪头,耳肩夹着手机,拉裤链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赤着上身,他腾出手拿开手机。

“为什么房间卡上没有你的指纹?当时我交到你手中的!你做了什么?他们都在怀疑我!”

来势汹汹的一连串质问,纵使离得有一臂远,高分贝的音量也叫他小小吃惊一回。不情愿得将手机拿回搁到耳边,他只得开口安抚,“你说他们全身软骨组织损坏,一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上,那种鉴定结果”

小小停顿了把,听见那头的抽气声他心下好笑,“只要警方确认你的行动能力,就会释疑。”

他的解释并没有让人多安心,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传过来,对方不依不饶。

“是你对不对,是你将客人打成那样然后嫁祸给我!”

李纪生食指一点,开了机。靠近软椅里,对于别人的指控他笑得事不关己,“我说过那种鉴定结果不需要担心,那样的武力值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很快你就会洗脱嫌疑。”

“再说当初你找上我不就是想摆脱他们?恶人自有恶果食,有人替你解决他岂不很好?”

他语气温和,耐心地为对方分析开解,听上去十分投入。手指飞快敲击键盘,新的邮件在一字字生成,此时他的表情是区别对待的温和。

而电话那端的人,血气却上涌得厉害。或许是李纪生的好脾气纵容他气焰嚣张,并且口不择言。

“你怎么能这样说那可是三条人命啊!我再讨厌他们,也不会。。。等等。。。你不会是为了我才。。。”

李纪生眼角一抽,敲字的速度慢了半拍。

“你太过分了,那根本就不是我希望的!”扩音似乎一并将突然出现的窃喜放大,那对未来的恐惧与徒有其表的愤怒全跑了个没影儿。

“我不是”没给他拒绝承认的机会,扩音里一意孤行的声讨与责难劈头盖脸就冲出来。

“别拿感情做借口,你不能仗着。。。仗着对我的。。。”那似是难以启齿的停顿,其中的羞涩之意令听者牙酸。

“总之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出头。。。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接受你的!

李纪生按掉电话,看着邮件成功发送,都怪卡洛那家伙不然他早空出手挂断了。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脚一蹬向后滑开椅子。帘未开,被晒得发烫的暖黄色吻在他背上,少年精赤的上身,结实瘦削,两块蝴蝶骨快要生生撑破肌肤,刮起一场要让世界陪葬的风暴。

他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不算宽厚的背部中间,那条深深凹陷的脊背线仿若一柄战败的死剑,从天外飞来刺破了皮肉斜斜插.进尾椎骨,留下一截深刻凹深的致命弧度。

发烫的光线不断追逐,宛如玉质的流光在少年身上走动着,那条脊背线好似活了一般。死剑一瞬锋芒毕现,似那游龙要挣脱红尘枷锁。

他人消失在光线充足的门口,里面响起了水流的声音。直到他再次站在光线里,呵哪里有什么游龙,他李纪生,仍然要和万万世人一样,在这俗世中苟且偷生。

家佣一见他下楼,就去厨房端来一直温着的早点。说来也怪,李家人星期天不用遵守饭点。

在上帝休息的日子里,定下家训的那名老前辈法外施恩。或许这样说有些冒昧,毕竟两者截然不同。

不过俗话说规矩是死人是活,中餐与晚餐不用守时甚至不回来吃也可以,连门禁都废掉的李家,可见现任家主活得是何等肆意。

李纪生舔舔唇,无意瞥到小姑娘微僵的脸。他看看餐盘里预备着的方巾,想想还是放弃了马后炮的举动。

这人也能随主,对着一副硬汉表情的软妹,他故意慢慢咀嚼,延长时间。李纪生觉得这次回国挺好,至少在他进行搭讪的时候,没有任何扭头的冲动。看着对方透红的脸,他想自己合该为女孩儿逗乐的。

真奇怪。这片生他却不养他的故土,是特别的吗?恋恋不舍地结束话题,他转身上楼。嘛说是话题,其实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喋喋不休而已。

林宏远的约见被他再一次用理由搪塞,反正能拖多久拖多久。那个人。。。少年轻笑,不予置评。

二楼左拐第三个房间

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进去?李纪生站在门口这样想。

他最终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冰冰凉的金属把手。

很难形容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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