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你个白痴,五雷符你都敢撕。”在心里暗骂罗天的时候,二爷已经一口气冲到门口,心里其实一片冰凉,如此近的距离,五雷符的威力实在是太庞大了,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还能不能自由的呼吸。就在二爷已经冲到门口,准备破门而出的时候,身后的光芒忽然黯淡下来,那汹涌的雷电之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番变故让二爷顿时呆立当场,片刻之后,二爷转动坚硬的身子,只见罗天抱着坛子好端端的坐在床上,而他的手掌正拿着一张暗淡无光的符篆,赫然便是那张五雷符。
五雷符失效了?
先是一愣,接着二爷一阵庆幸,最后满腔怒火汹涌而出,瞬间冲到罗天面前,爪子在罗天的头上一阵乱抓,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瞪着罗天,说道:“你小子简直找死,要不是五雷符已经失效了,咱们全部都要玩完,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说着,二爷还是不解气,准备去咬罗天的耳朵,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吓坏它了,要是五雷符有效果,那么现在他们都已经在阴曹地府报道了,二爷活得好好的,还要修仙呢,怎么可能想死。就在二爷准备继续蹂躏罗天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一抹蓝光,那令人心悸的雷电之威再一次涌现,二爷吓的手忙脚乱,直挺挺的从罗天身上摔在床上,接着连滚带爬的想跑,可惜二爷实在是太恐惧了,四肢用力不协调,一下子从床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这一下着实摔的不轻,二爷也顾不上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迈起四肢就往前跑,还不忘回头喝骂道:“罗天,我恨你。”可是一回头,二爷忽然又愣住了,只见五雷符的光芒再一次黯淡下来,而罗天一脸玩味儿的微笑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
二爷愣住了,低头想了想,忽然一脸震惊的看着罗天。
“难道……”
只见罗天将手中的符篆放在床上,蓝光一闪,那道符篆又变得暗淡无光,仿佛失去了作用,见二爷呆呆的趴在那里,罗天呵呵一笑,反问道:“二爷,你刚才说什么?为什么要恨我?”说完,罗天自己哈哈大笑起来。二爷被罗天笑的很尴尬,想到自己刚才的模样,忽然觉得罗天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他直接解释的话,自己只会将信将疑,可是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确实效果很好,具有震撼性。只是,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活的年月足以当罗天的爷爷辈,却被罗天如此戏弄,二爷的心情很不好,哼哼唧唧的走到罗天面前,看了看床上的五雷符,见其果然一副暗淡无光的样子,二爷才松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能耐啊,这五雷符都能随便玩,你小子果然厉害,厉害的很呢。”
“二爷过奖了,和二爷比起来,罗天还差得远呢。”罗天不在乎二爷的嘲弄,随口说道,“刚才不好意思,希望没有吓到二爷。”罗天不说也就算了,现在一开口,二爷又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好,这张脸也看不出脸色,二爷也懒得与罗天计较,索性一扭头,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也不在乎坛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笑话,二爷我活了上百年了,有什么东西是没有见过的,能有多稀罕?虽然这样想着,不过当听见罗天的惊呼声之后,二爷还是转身看了过去。
只见罗天手中拿着一张黑白两色的纸片,看见这张纸片,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二爷也坐不住了,忍不住喃喃低语道:“我靠,不会吧,居然是……”
当看见封口处的五雷符的时候,罗天就猜想这坛子里面只怕不简单,一开始还以为是陈老鬼故意设下陷阱,等着自己和黄二自投罗网,现在想来这些根本就说不通。陈老鬼只怕并不知道黄二和自己在找他,而且就算是陷阱,哪有几年前就设下的,明摆着应该是用来保护什么东西。不管是外面恶鬼也好,里面的冤魂也罢,还是封口的五雷符,以及坛子下面的蜈蚣,都是为了保护坛子,这根本就是四道保险,确保坛子可以万无一失,可惜遇到了什么,四道保险,没有一道能成功阻止自己打开坛子的。要说阵法之类的,罗天是打酱油的存在,可是符篆,罗天敢说没几个人能超过自己,就算是罗霄也说过,自己在符篆方面的天赋已经超越他。
用罗霄的话来说,就是,小天啊,你小子天生就是使用符篆的料,在符篆方面的天赋绝对是顶尖存在。不管是什么符篆,只要是罗天见过的,都能应付自如,所以当看见五雷符的时候,罗天也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那也是因为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需要用五雷符来封口,可是又为什么不带在身上。当罗天将五雷符撕开,将坛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之后,罗天愣在了那里,脸上带着震惊,还有狂喜。就在罗天撕开五雷符的瞬间,江城市某个阴暗的房间,一个老头一声尖叫忽然从床上惊坐而起。
不多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陈老鬼,大半夜的你咋呼什么?”房间的灯被打开,只见一个干瘦的小老头脸色难看的坐在床上,双眼写满了慌乱。听见这个苍老的声音,小老头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机械的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的说道:“没,没什么,噩梦罢了。”说完不再理会说话的人,倒头就睡,好像真的是因为做恶梦。一开始说话的人,看了看小老头的样子,也没有在意,随口说道:“最近是多事之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