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真不好意思,我不能让你再活了。w?w?w?.?”
羊角胡须老头的话如同一记闷雷在众人心中炸响,让人久久惊愕。
不仅是聂云一时不由地愣住了,就连慈航静斋的众人也是面露疑惑,难道就因为偷窥的原因吗。
聂云的眼神微眯,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羊角胡须老头,不解问道:“我们与贵派并无瓜葛,前辈因何要杀我?”
羊角胡须老头冷笑一声,道:“你先前在树林中隐匿身影窥视我等,难道我们就没有发现吗,如果不是少爷阻止,你和这女子早就被格杀当场。”
“我们帝师门岂是你这等小小散修可以窥视!”
“帝师门不容窥视?”聂云冷冷念叨着,不由地冷哼一声:“还真大的口气。”
“休要多言!纳命来!”说着羊角胡须老头就断喝一声,欲要动手。
“六叔且慢着!”这时站在一侧的俊逸男子突然上前一步,拦住了羊角胡须老头,劝慰道:“六叔我不是说过不追究了吗,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少爷!他就在面前何不让我杀了他,我门的威严不容侵犯。”羊角胡须老头神情微怒。
俊逸男子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神情一禀,道:“六叔,算侄儿求你好不好,如果父亲责怪下来我一己承担。”
羊角胡须老头一愣,仔细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唉地一声,一甩袖子不再管此事。
俊逸男子这才松了口气,他走到聂云面前,拱了拱手,道:“帝师门弟子帝少君,家叔性情火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龙虎道宗聂云。”聂云也拱手还礼,眼前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并无恶意,从对方言行之中可以看出对方也是一个心善之人。
“原来是道门之人,失敬失敬。”帝少君诧异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句寒暄。
聂云面色一笑,拱手回礼。
这时,净天师太站了出来,道:“帝公子还请在一旁休息片刻,待我等解决了门内之事再行议事。”
帝少君回过头,疑惑道:“冒昧问一句,这位聂道兄与贵宗门有何恩怨?”
净天师太看着聂云冷哼一声,道:“此人擅闯宗门,无视我慈航静斋门规私自营救罪徒,还残害门内弟子,实在是罪无可恕。”
“这…”帝少君转头看着聂云,露出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神情,道:“聂兄莫要见怪,此事我也无能为力。”
聂云摇了摇头,道:“多谢帝公子的好意,这件事自有我一人承担。”
净天师太眯着眼睛望着聂云,声音冷冷道:“我知道你不简单,但这是慈航静斋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布阵!”净天师太断喝一声。
那些慈航静斋的弟子纷纷围了上来,将聂云三人围在中间,凛冽的剑芒散射寒芒。
“又是这一手,对我无用。”聂云若无其事地看了四周一眼道。
净天师太嘴角冷酷一笑,道:“那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慈航静斋的镇派剑阵!”
“慈航剑阵!”
只见慈航静斋众弟子手中青锋长剑挥动如风,整个四周都是剑影茫茫,乱风四起,无数剑影弥漫在四周的地方,剑锋露出的寒芒将衣衫都割成一道道口子。
聂云无事剑阵,眼中的神色一凝,双手结印,顿时天空骤然暗了下来,只见无数乌云遮掩天空,阴沉的如同黑夜,漆黑的云层之中雷声滚滚,电芒闪烁,如同龙蛇飞舞。
“天雷决,诛杀!”
一瞬间无数雷声轰鸣不绝入耳,天空一阵骤亮,只见无数雷芒自高空中落了下来,那般威势更似九天之水倾泻而下,其势难挡,其威难测。
如今聂云的实力已然达到凝魄中期的境界,这天雷决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漫天雷电如同真正的雷劫,虽然和雷劫有本质的区别,却依旧不容小觑。
即便是净天师太也看到这种景象眉头深皱,天雷落下噼落下那剑阵之上,顿时剑阵嘎然一顿,紧接着就听到那些弟子的惊唿,纷纷跌落外地,失去了战斗力。
“小儿可恶!”
净天师太欲要动手的时候,一旁的老太婆师叔尖叫一声,果然出手,她知道论单打独斗净天她们也不见得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于是为了尽快解决战斗,她打算出手解决掉这个年轻人。
元神境出手,聂云自然是警惕万分,凝魄境和元神境是一个分水岭,这两个境界的差距显然不是先天和凝魄这样的差距,甚至比这种差距更大。
老妪一掌拍出,顿时风云变幻,一阵灵力飓风浩然而起,将那些雷电一掌击散无数,聂云也被那种恐怖的掌风逼退,可是老妪显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双指并拢,向前一挥,一道剑影霍然出现。
这道剑影如同一柄正常的剑刃一般大小,却透露着令人心寒的威力,剑刃划过空间丝丝破碎,这不是简单的破碎,而是真正的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黑色的空间裂缝,空间乱流凝聚的风刃如同乱刀到处飞舞,斩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一尺深的裂缝。
聂云看着那柄飞来的剑刃,心头一紧,从其上,他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压力,如果说之前净天师太的灵力巨刃是万吨海水一涌而来,那这个老妪的剑刃就是万吨海水压缩成的一滴水,一吨海水的数量看起来威势很恐怖,却只是徒有其表。这一滴水就不同了,这是质的变化,自内而外,看似很小却更具恐怖之力。
“灵犀指!”聂云眼中一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