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镇,聂云在胡震必经的一条路上寻到一处避身之处,他隐身在此,做好充足的准备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
青石嶙峋,山丘起伏,南方多岭,小镇外地势渐渐起伏,小镇地处一片平坦的地势,镇外道路绵延四射,放射性地向更远的地方绵延而去。
“我欲求得阵法之术。”
“不难,可你对我道教阵法懂得多少?如果你连道教阵法都不理解,怎能得到阵法。”
“这其中有何关系?”
“欲善其事,必利其器。你有没有兴趣听祖师讲个故事。”
“祖师请讲,弟子洗耳恭听。”聂云的神恭敬地说道。
“我道家一派,传承千载,自第一位道家开派祖师老聃老子创立惊世《道德经》后,道家门人便以此立身,开宗立派。”
聂云端坐在龙虎印空间内,心领神会,聆听祖师云清子的言法,而云清子虚影晃晃盘坐虚空中,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拂尘,他发髻高盘,头上插着一支木簪,须发皆白,浑身宽大的青道袍遮身,眼眸微闭着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庄严。
“道家经千余年的传承,俨然已经花开遍地,各家林立的局面,如我们龙虎山这般的大派也不少,青城道家剑宗,茅山术法道宗,重阳全真教,天师道等名门正派,当然也有那些数不着名的小道门,总体来说,我们道家星火鼎盛。”
云清子自信满满,说到星火鼎盛的时候,更是满脸的傲然之。
聂云皱眉,迷茫不解,道:“那为何当世道教却式微凋敝?”
当世,龙虎山子弟断绝,传承岌岌可危。青城派赵凌也曾言,青城剑宗宗老年迈,弟子不学无术,大有后继无人的危机,不知道教,就连诸如华山剑宗的邵明也是这般言说。
云清子闻言,面不由地一黯,叹了口气,说道:“你有没有听过河图洛书?”
“河图洛书?那不是传说中上古羲皇之物吗?”聂云惊讶,不知祖师为何会提此物。
“非也。”云清子摇头,眼中凝望虚空,仿佛要看透时空,跨界而去,他轻轻开口,声音如风缥缈:“上古年间,人族未兴,万族强盛,人皇伏羲带领教人族耕种,采织,婚姻,始造书契等。”
“然而,一天,天蒙蒙亮之时,黄河波涛汹涌,浪势滚滚,犹如天崩地陷,羲皇大惊,起身走出屋外,黄河乃是哺育人族的母亲河,母亲发怒,儿女颤粟。”
“只见那黄河之水掀起数丈有余,排击河岸,隆隆作响,羲皇正凝重间,突然黄河之上浮出一匹龙马,龙马全身雪白,背负着一张河图而来。羲皇得知,演绎八卦,推演天机,振兴人族。”
“河图?难道河图洛书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两种?”聂云问道。
“对,河图洛书是两件物品。”云清子看着聂云,道:“洛书出自大禹时期,那时天下水患不绝,涂炭生灵,大禹受命于天,治理天下之水,而这洛书也是大禹治水之时,洛河之中,浮现一只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因此禹王才能之术成功。”
“祖师为何知晓这些?”聂云有些不明白,即便祖师修为高深,可是他说的都是上古的事情,难不成也是一些传说。而且,这和道教式微以及天下宗派式微好像没有直接关系。
云清子尴尬地一笑,道:“我也是听我的师尊讲的,但是无论是真是假,这河图洛书都是真正存在!”
聂云的精神高涨,河图洛书这么强,如果真想祖师所说那样,这河图洛书真实的存在,那得到了这两样东西自己岂不是能成就羲皇当时的境界。
想到此处,聂云的眼神放光,手脚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就不要想了,你得不到的。”突然一道声音在聂云的耳边响起,他抬起头,恰好看到云清子那双看着你在说白日做梦的眼神。
尴尬地挠了挠头,聂云一些不解,而且还不死心地问道:“既然河图洛书真实存在,为何无法得到?”
“因为它已经被人得到了。”云清子声音很轻,听在聂云耳中却震耳欲聋。
“谁?绝世大能?”聂云皱着眉头问道。
云清子摇了摇头,道:“他不是人,而是一个门派。”
“门派?”
“对,门派,昆仑古派。”云清子沉声说道。
不等聂云继续问下去,云清子的声音再次娓娓响起:“昆仑古派得到了传说中的河图洛书,而后这一门派隐秘召集天下大能,一同参悟河图洛书,其中便有两人参悟河图洛书的道门前辈回到宗门后,创下了著名的《推背图》,而这两位道门前辈便是袁李二人,当年吾有幸见到过两人一面,促膝长谈论道数日,得知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聂云的呼吸急促,当他听到袁李二人的《推背图》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事情的要到了最令人惊心动魄的时候,他知道祖师接下来的话,可能就是有关天下宗门式微的原因。
云清子双眸透亮,若两道闪电划过长空,道:“乱世将起,天道无常,逆天而行者,死!”
“什么?!”聂云惊呼一声,乱世将起,何为乱世?逆天者死!难道
“你猜对了。”云清子仿佛看透了聂云的想法,神情萎靡道:“这句话,可能是袁李二人对我的一个警告,可是我却置之不理,强行突破,欲要破空而去,可是失败了,一败涂地。”
“这句话同样也是天下各派的为何式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