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颤,灰尘咆哮,双方如同发怒的雄狮,紧紧的战斗在一起。
一名成年匈人正在和两名青年匈人对峙,他轻巧的挥舞着长剑,如同战斗的艺术,边挥动长剑边认真的观察着对面两名匈人的反应。
而对面的两名匈人也正警惕的观察着他,一脸的谨慎,毕竟,刚才已经有三名同伴倒在了他的脚下,狼狈的退出战团,他们可不敢丢以轻心。他们可不想肋骨被活活打断。但是面对那名勇猛的成年匈人,他们也没有什么惧色。
“以圣主之名,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些顽皮的小马,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烈马!”
成年匈人怒吼一声,仿佛晴朗的天空也因此变色。变得阴沉密布,似乎将要落下倾盆大雨。
一声怒吼成年匈人便扑了上去,将长剑狠狠的劈向了左边青年匈人的头颅之上,果然,青年匈人为了躲过这一击,迅速的将圆盾举起,这时成年匈人发出了狡黠的一笑。
小腿抬起,猛的一脚就踹到青年匈人的小腹之上,青年匈人吃痛,痛苦的倒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砰的一声,灰溜溜的爬出了战团。
巴兰伯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容,好像他不是一位嗜血狂魔,而是一位仁慈的长者。他挥动的长剑如同落下的陨石,将敌人碾压成为碎片。
几名青年匈人如同被切瓜一般被巴兰伯击倒在地,若不是巴兰伯没有出全力,这几名青年匈人恐怕要在帐篷里躺上几天。巴兰伯如同一只巨兽,在敌阵中横冲直撞,率领着士兵将敌阵撞成了碎片。
青年匈人在饱受打击之后,终于被击垮,他们没有溃逃者,但是每个人身体之上都至少有一两道淤青。最后青年匈人的百夫长一个人被成年匈人围在一起。成年匈人发出狞笑,向着那名百夫长逼近。
那名百夫长此刻好像陷入了癫狂之中,他举起长剑,顶起圆盾,咆哮着冲向了愈来愈近的包围圈。成年匈人只是不屑着笑着。
几十面圆盾齐齐砸向年轻的百夫长,在他的脸上、胸前、大腿都留下了不少的淤青。他们想好好的教训这个狂妄的百夫长,以消去自己的怒气。
年轻的百夫长的脸几乎被打肿,他最后失去了意识,躺在了地上。最后成年匈人组成整齐的方阵,那名成年匈人百夫长好像在炫耀一般,威武整齐的方阵,齐齐面向表情黯淡的失败者。
成年百夫长猛的一声拔出长剑,剑指苍穹,和其余的成年匈人大吼道:
“胜利!”
那群本来斗志昂扬的失败者的头低的更厉害了,公牛军团的失败者们在他们百夫长的带领下兴致乏乏的离开了。
“现在你们知道了金狼军团的厉害吧,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婴儿们!”
“也许他们现在可以回到妈妈的怀抱里,高声痛哭吧!”
“滚吧!这里不适合小孩子,这是成年人的战场!”
公牛军团好像发泄一样的谩骂道。
叶峰哈哈大笑,在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时悄然离开,但是还是有士兵看到了,只是当时打的激烈,谁也顾不上,只好离开。
一名金狼军团的匈人附耳巴兰伯,小声的呢喃了几声,巴兰伯脸色一变,如同晴天瞬间倾盆大雨,刷的一下子红润的脸就变绿了。
叶峰离去,继续开始他们的巡逻。
远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数十只军团正在跑操,他们健壮的身子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如同一头头草原之上奔袭的马群,正在进行着迁徙的运动。而当兽群迁移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们。
叶峰注意到他们的情况,他们不是赤着上身运动,而是全幅武装的跑动起来,这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开胃菜罢了,没有路程的计算,只是不断的跑动,直到最强的领跑者精疲力竭为止。
叶峰略微的一估计,至少五公里,而且不是慢跑,而是快跑,并且他们的速度丝毫不减。
外面烟尘滚滚,杀声震天,如同炼狱里的场景。
叶峰看着自己的军队一步步的训练、晋升、成熟。叶峰对于征服蛮族就充满了信心。这是一次全新的远征,这是一次新的计划。不止是破坏,还有建设。叶峰决定把北欧平原一带作为自己征服西欧的桥头堡。
这是一个极为美妙的位置,北欧,拥有整个西欧中最好的战士,进可辐射波兰平原,退可拒守天气恶劣、自然环境艰难的北欧一带。
这次叶峰,叶峰做好了三个要素。
军心、军备、军势。
军心可用,军备充足,士气高昂,军势十足。
这次叶峰的征服计划势在必得,但是正当他沉溺在自己美好的构想的时候,现实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远处,尘埃中,一匹健马闯入了叶峰的营帐之中。
一匹属于约内德地区灰袍传教士的马,载着灰袍传教士和那名亲匈约内德人的头颅,送到了叶峰的面前,叶峰随即大怒,他愤怒用拳头砸向一面鎏金圆盾,力气之大,以至于自己的手上都划破一个小小的伤口。
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那两个狰狞的、扭曲的头颅似乎在痛苦的求饶,很明显,他们生前遭受过莫大的折磨。在叶峰的眼中,一个朋友抵得上一百个中立者,一个中立者抵得上一百个敌人。
叶峰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眠,他的朋友,遭受到如此的折磨。这是宣战的信号,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不会屈服,也不会选择联合。对于进入自己境内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