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明一路再无话,车子很快把周非叶和钱一桑送回了周非叶的公司。
蔡思明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看着大雨没有停的意思似乎这雨也挺支持他内心的执着便看着周非叶道:“非叶,这么大的雨坐摩托的话怕是要淋坏。要不这样,你们俩都别下了,我明天再把你们送回这里。”
蔡思明知道“宋宁”是住市区的,但为了周非叶他也顾不上明天会不会耽误宋宁工作。
他甚至觉得宋宁有点跟自己较劲,根本没把周非叶的健康考虑在内。
这样,他又有点不放心把周非叶交给宋宁来爱了。一年前,他认怂了一次,这次他不想退出,蔡思明始终认为只要周非叶和宋宁没结婚,他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周非叶。
如果他放弃反而是对周非叶的不负责任。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只要自己爱她,周非叶这辈子就不会受苦,但宋宁爱周非叶到何种程度他就不清楚了。
“也好,让非叶自己决定吧。我你就不用送了,我还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钱一桑觉得蔡思明说得合情合理,他又不是真正的“宋宁”才不会不管不顾周非叶的身体去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钱一桑说完跟蔡思明和周非叶分别说了再见还没等两人跟他说再见就已经下车欢快的跑进雨中了,周非叶坐在车里看着蔡思明有些为难。毕竟,蔡思明是真关心她。还有就是雨确实有点大,她想问一问蔡思明车内有没有雨伞有的话先借着。
人在面对大雨的时候一般都会选择躲避像钱一桑这样直接冲进雨里的人并不多。他不是不怕淋雨,他是爱面子,你说同“情敌”借个伞怎么了,但他就是不想借。
不一会儿,钱一桑又跑回来把锁钥匙还给了周非叶。蔡思明心疼车和周非叶只开了一道小缝,钱一桑隔着小缝问周非叶:“你怎么样,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跟他走的话,我车已经给你锁好了钥匙还你。”
还没等钱一桑把钥匙塞进来周非叶已咬牙下车了:“我跟你走吧,回头再让思明送太麻烦了。”
钱一桑在雨中刮了一下周非叶的鼻子:“你叫他叫得这么亲切啊你,果然是老相好呀。”
当然钱一桑确信这句话对车窗紧闭的蔡思明来说是根本听不清楚的,蔡思明能看到的只是钱一桑刮了一下周非叶的鼻子而已。既然周非叶跟着自己走了,那干脆就落井下石好了。让蔡思明受双重打击,省得他再来纠缠周非叶。
钱一桑和周非叶同时站在雨中目送蔡思明的普桑远去。
钱一桑拿出雨衣给周非叶套上又拿出头盔给她戴上然后就出发了。
他自己当然是淋着的,周非叶试着几次把雨衣让给他,可敌不过钱一桑一句话:“让你淋着,我自己穿着,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周非叶差点被他说笑了。这次她没敢搂着钱一桑,尽管钱一桑被雨浇灌得直打哆嗦。一是周非叶没心情,因为她知道经过刚才那一拒绝她和蔡思明再也回不去了。她回想蔡思明那失落的表情突然也心痛了,这个男人陪了她一年,感情没有对错却有耽误。
她觉得是自己整整耽误了蔡思明一年,蔡思明没有哪里不好,可她周非叶就是不能用力的把蔡思明爱起来。她和蔡思明这段感情青涩的只能归结为“耽误”。
行至一段路,钱一桑似乎能感觉到周非叶在想什么。钱一桑把车停下来示意周非叶坐到他前面去。
周非叶马上想到如果她就这样坐上去的话,那钱一桑开车的时候将会整个“圈”住她的身体。她不要,这也太别扭了。
所以周非叶说:“不要,这样挺好的。”
钱一桑当场就打了个喷嚏给周非叶听表示他不好。
“你冷吗?”周非叶看到钱一桑全身都湿透了,身体的肌肉线条完美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周非叶咽了咽了口水安慰他:“前面有个加油站,要不我们上那去躲一躲吧。”
已不容她啰嗦钱一桑一把把周非叶抱到了前座,他自己也很快上车然后再次发车。
“都全身湿透了已经没必要躲了,倒是你这个现成的热水袋不用我真是太傻。”
封闭式的头盔把周非叶闷得喘不过气来,她往上一推滑盖露出了半张脸让自己吸气。
周非叶平时开电动车可是连头盔都不愿戴的人呢。要不是这场大雨,周非叶才不要戴这个劳什子。
钱一桑以为周非叶戴着厚厚的头盔听不见便轻声问她:“非叶,我和蔡思明你是不是更喜欢我?”
周非叶哼了一声没理他。
钱一桑当然以为周非叶没听见所以不吭声。以周非叶的性格,估计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吧。她应该属于那种比较“闷”的女子。
钱一桑的身子前倾和周非叶的身体贴在了一起,这不失为一个表达爱意的方式。这场雨带给钱一桑什么损失他就要在这场雨中赚回来。
周非叶有些窘迫耳根和两颊都烧得通红,但也只是默不作声,也许钱一桑是开始喜欢她了吧。
不然为何要对她这样呢,就由着他胡作非为吧,反正自己也有点“喜欢”他。
很奇怪,钱一桑这样算是抱着她,周非叶的内心竟然是甜蜜的并且很快从对蔡思明的愧疚中解脱出来。
要不怎么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呢。
但周非叶当时却不知钱一桑就是从那晚开始下了决心要赚更多的钱,他不能一辈子开这破车让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