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萧承俊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意思,他平和的看向俊妈,轻声说道:“阿姨,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个孤儿……”
为了能让自己的父母慢慢试着了解现在的自己,为了能让自己的父母用最自然的方式接纳现在的自己,在萧承俊看来,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萧承俊顿了顿,又喝了口桌上的橙汁,定睛说道:“从小我就在孤儿院长大,听孤儿院的王院长说,当时他在捡到我时,我正在孤儿院门口的一个纸盒子里哭闹着,当时我的身上就裹着的一床被褥,在被褥上还放着一张纸条,当时王院长还清晰地记得那张纸条上面写着“萧成俊”三个字,也正是那个纸条才让我知道,原来我的名字叫萧成俊……”
萧成俊将小6在日记本上写的情形一字不落的照搬出来说给俊妈听,他唯一篡改的,仅是那张字条上的内容,其真实的内容是“被逼无奈,请善待他。”那张字条现在就夹在小6的日记本里,现在都保存的完好无损,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有些泛黄。
俊妈听着萧承俊的遭遇一阵心生怜惜,她见杯子里的橙汁就快要见底了,又作势将杯子填满了橙汁,随后温柔的说道:“成俊,都过去了,现在这不都好好的,你看你现在多懂事,又能赚钱养活自己,还这么有才华,阿姨特喜欢你。”说完,俊妈走到萧承俊的旁边坐了下来,她拿起了萧承俊的右手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的攥着,继续道:“以后常来这坐坐,阿姨看见你就开心。”
也许眼前的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儿子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又或许自己的遭遇和这个孩子多少也有些类似,这让俊妈的母爱再次找到容身之地,她想要温暖这个孩子,就在这个寒冬腊月里……
也许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和自己的母亲促膝长谈过,又或许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让母亲试着去了解自己过,这让萧承俊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手心里的温热,他想拥抱母亲,就在这个白雪皑皑的季节里……
……
在回去的路上,萧承俊又去过冯氏买来了一斤蜜三刀,在重生前,萧承俊从来都不曾想要吃这东西,他嫌太甜太腻。眼下,他回到那个有些陈旧的平房里,他想要拿出一粒蜜三刀尝尝,可就在他取出蜜三刀的一瞬间,他看到手中的蜜三刀竟然被自己拽出了数根金灿灿的蜜丝,这蜜丝还跟袋子里的其他蜜三刀丝丝相连,难以舍分,他将蜜三刀轻轻的放在了嘴里,自言自语道:“真甜,一点都不腻……”
……
又是新的一年,又是新的开始,一月,虽然寒冷,却不失热闹,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眼下的 “封面男神大赛”马上就要如期举行了。
眼看着比赛就要将近,这两天的萧承俊也没闲着,他一直在为初赛时要表演的节目做着紧锣密鼓的筹备工作。
萧承俊的海选节目定了,是沙画表演,而且他要表演的沙画并非我们平时看到的用细沙在灯箱片上作画的表演形式,他要表演的沙画是一种全新的绘画模式,其步骤是:他会事先准备好一张1开大小的黑色卡纸沾到画板上,随后他会用毛笔沾取稀释好的胶水在黑色卡纸上勾勒图案,当然,作画的整个过程如果通过镜头看去,是根本看不出萧承俊究竟在画什么内容的,最后,当他绘制完整张图形后,他会抓一把细沙在黑色卡纸上猛然一撒,其细沙会自然的粘在已经绘制好的胶水上,而没有胶水的地方,则不会沾到任何细沙,最终,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就是一张形成鲜明对比、阴阳顿挫的剪影沙画了。
要问这想法是谁的主意,其实这就是萧承俊自己的主意,这不,他今天还将这样的创意特意说给了木头听,他本以为木头会赞叹连连的夸自己是个古灵精怪的鬼才,可谁又能想到,萧承俊竟然换来了一句令他大跌眼镜的回答。
“毫无视觉冲击力……”木头直言不讳道。
看到木头的这番打击,萧承俊顿时有些不服气,又有些意外,他没好气的回复道:“要想否定我的创意,你必须要拿出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和推翻我这个想法的创意来,如果没有,我就当你是放了一个屁。”
“我有什么好处?”破天荒的,木头头一回要问萧承俊讨好处。
萧承俊虽有些惊诧,却不免又有些心生好奇之意,这木头究竟想在自己的身上讨到什么好处?这般想着,萧承俊问道:“什么好处?”
“让我嫖你……”
好吗,又是这句,此时的萧承俊完全搞不懂木头究竟想要干什么?都这个节骨眼了,海选没几天就要开始了,他居然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
“您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狮子吗?怎么逮谁都想嫖?哥,咱好好的,不闹了成吗,我都快愁死了。”
“你见过雄狮子骑雄狮子的吗?”木头非但没解萧承俊的燃眉之急,反倒顺着萧承俊的话说了下去。
“没工夫听你在这扯淡,没什么事哥们忙去了,闭了吧。”要说这萧承俊还真是傲娇,人家木头也没说什么,至于气成这样吗,再说就算木头真的想嫖他,这不人家也还没嫖上吗,他萧承俊急的什么劲啊……
见萧承俊要下线,木头很快便回了信息。
“不想听我的建议了?”
其实萧承俊压根就没下线,他也舍不得下线,他就是想吓唬一下木头,没想到这招儿还真奏效了。
“朕准你说了。”萧承俊回复道。
“你的创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