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f一方的一位外交官说起话来倒还算中听,不过那所谓的严惩肇事者,却是无从说起了,那肇事的都挂了,你还惩的屁呀?
“是啊是啊!这件事说起来真的是误会啊!我们的船是去追击逃犯,谁能想得到,贵方人员竟是在那艘华夏的渔船上啊?”
另一位小f军方高官更是与那套洋鬼子们套着近乎,尽力地解释着。
“呸!”
一旁哭哭涕涕的胖子却是猛然抬起头来,一口唾沫便喷了过去,精准地将那唾沫喷到了那位军方高官咧开的嘴里。
“谁是逃犯?你们这群流氓,你全家都是逃犯!逃尼玛个屁呀!”
胖子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不过这形象嘛,他是早就没了,而且此时此地,这种毫无形象更是正得到着洋鬼子们的爱戴,所以此时哪怕他说几句脏话,也没哪个洋鬼子挑他啥毛病,更是都亲切地看着他骂,那神情里,竟是毫不掩饰地充满了鼓励。
“哇!~~~”
那军方高官已是恶心地干呕起来,哪怕此时他想还上几句嘴儿,也是没那空呢,而其它的f方人员,谁会傻地接骂呀?找虐也没这么找的吧?所以此时的会议室里,只存在着一个声音,胖子那泼妇一般的骂声!
“肿么?你个孙子肿么不说话了?也知道自己理亏啊?”
胖子的骂声越来越响亮,那军官的哇哇声更是一声接一声,此时他不仅仅是恶心的,甚至已是气的有点儿眼斜嘴歪快吐血了!那是咱不说话吗?还理亏?看不到咱正恶心的吐呢吗?
“你们给俺说清楚,什么叫逃犯?犯了法才能叫逃犯吧?那地方,是俩国争议还未争完结果的地儿,俺们这些小渔民,招你惹你了?动不动就要抓,就要扣,就要罚!在你们眼里,俺违了你们的法,在俺国眼里,你们的渔民还违了俺国的法呢,到底谁的法对,有结论没?既然是没争完呢,你们那法准吗?”
胖子声音越说越大,气乎乎的指着那帮小f的高官们。
“一个国的法,能管那片地儿吗?要说法,那得用国际法吧?你们给俺说说,俺违哪条儿国际法了?”
“俺就是个小渔民,穷苦老百姓,你们国与国争,干嘛欺负俺们这些小人物?你们还念人吗?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最主要的,你们还一声不吭地开炮?你们还有没有人全了?凭啥一点儿调查研究都没有,就敢直接开炮呢?谁给你们的权力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可以夺走别人的生命?那群米国的小伙子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小伙儿,就被你们随意给杀害了!现在还口口声声地给人家俺厚赔偿?生命是可以用金钱的数量来衡量的吗?俺给你钱,你去撞死,你乐意吗?”
一时间,胖子的骂声在屋子里愤然回荡,两位翻译中的高手更是同步地翻译了出来,落在那群洋鬼子耳中,都是频频点头,满脸的愤慨!
“对!我们那些优秀的年轻人,那些年轻的生命,是能用钱衡量的吗?我们米国人的命就那么贱吗?”
被胖子一引导,科恩蒂耶也是激动得跟随大闹起来,还别说,这样大闹着发泄,一时间还真的有点儿痛快的味道,令科恩蒂耶憋在胸中很久的闷气一时间流畅了许多,于是老科的骂声同样的一发而不可收了起来。
“以后,俺的渔船还就只在这儿打渔了!别的地儿,哪儿也不去!有种你们把俺的船都灭掉!”
有了科恩蒂耶的加入,胖子更来了劲儿,挨个儿指着小f那边高官们的鼻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对!看你们再开一炮试试!我第一个不答应!”
老科已是按耐不住,噌地一下儿站了起来,叉着腰,挺着胸脯儿,大声附和起来。
“还有我!”
“还有我!”
“对!还有我们!”
一时间,有了老科带头儿,洋鬼子一方众多的人员都大声嚷嚷起来!
“哼!你们若是敢打楚船长的船,就是跟我们过不去!”
洋鬼子中有位年轻的将领更狠,被如此环境一刺激,顿时将胖子完完整整地看成了自己人,此时已是学着胖子的样子,挨个儿地指着那f国的高官们的鼻尖儿,气势汹汹,苦大仇深!
这次,真的是太窝囊了,堂堂大米兵,竟被小f打挂了九名,伤了二三十,这对舰队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要知道,在其它正式战场上,虽然大米兵也有许多的伤亡,但那不是海军啊!纯粹的海军,近些年来这还是头一次的伤亡,让人肿么能接受?
虽说,此时的洋鬼子放的狠话,大多是气话,就他们那揍形,过后还不一定如何呢,但这对小f来说,却是无比巨大的压力啊!
“这样,除了先前我们所答应的条件之外,我们还可以考虑让这位楚先生的私人渔船自由打渔,算是我方的诚意,各位先生看可不可以呢?”
那位外交官倒是油滑,此时已看出胖子在里面所起到的作用了,那是不怕事情闹大的主儿,有他在中间挑拨勾火儿,想平稳地谈成此事根本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于是外交官不得不快速地做出了衡量,向胖子抛出了糖,只要先安顿好这胖子,才能继续谈正事儿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之所以那群洋鬼子群情激愤,远远地失去了本该有的冷静与理智,除了这事情本身就窝囊之外,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胖子悄悄地影响了一定范围的磁场,一种如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