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帕德在最后时刻的进球挽救切尔西于危难之中,同时也将身处天堂的巴萨球迷一下子打进地狱。
按照欧冠出线规则,虽然这场比赛之后切尔西跟巴萨都积10分,而且胜负关系跟互相间的进球数也相同,但是切尔西的客场进球多,所以切尔西晋级。
只是毫厘之间的差距,这更令巴萨球迷无法接受。
这样的神转折让其余中立球迷大呼刺激,而在诺坎普现场抓拍到那名在万人欢笑中嚎哭的球迷的照片则令人动容。
虽然多特蒙德是当事队伍之一,不过他们却置身事外,比赛一结束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对于严景而言,派出替补队伍跟切尔西打平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不是他有意要让切尔西赢,而是兰帕德的大力远射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住的。
尽管只是替补队,但他们的表现也非常亮眼,差点就击溃了切尔西的主力,这也让赛后媒体的评论没人敢说严景是在放水。
进入十二月,德国的天气越来越冻人,但冻人的天气却冻不住鲁尔区球迷日渐骚动的心。
今天是十二月九日,距离激动人心的鲁尔区德比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奥特莉娅的小洋房里,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赛,气氛暂时性陷入了冰点。
奥古斯特跟奥特莉娅成天穿着黄黑色的球衣在家里晃来晃去。
乌尔夫心很痛,但他并没有因为老伴跟自己孙子的人数优势就投降。他坚定地在这个主色调是黄黑的空间里套上了蓝色的球衣,并且还试图偷偷地将部分空间改造成矿工蓝。
乌尔夫手提油漆桶,正准备趁奥特莉娅准备晚餐时候改造一下卧室的配色,没想到却被突然回来找东西的奥特莉娅逮个正着。
见到乌尔夫手里的油漆桶,奥特莉娅惊呼一声,然后迅速地制止了他。
“乌尔夫,你别想把我们卧室的墙壁粉刷成蓝色!”
乌尔夫不满地扭头瞪着奥特莉娅:“芬妮,我当初搬过来的时候考虑得太少了,竟然忘记这回事……现在,不论如何,你总得让这个家里有点沙尔克的颜色!”
奥特莉娅毫不犹豫地瞪了回去:“乌尔夫,这几十年来这个家里可都没有出现过沙尔克的颜色!”
这个时候结束完球队训练的严景回到了家中,他碰巧听见楼上的争执,便上楼看看是什么情况。
严景的到来让奥特莉娅脸上一喜,她将乌尔夫打算擅自漆墙的事情告诉严景,准备让同是多特死忠的严景一同“欺压”乌尔夫。
虽然乌尔夫知道严景是个很好的家伙,不过在特殊时期,他还是摆了一张冰块脸对着严景。
不过严景在听了奥特莉娅的话后并没有直接跟老太太站在同一阵线,他思忖半晌,眼珠子一转,向两位老人提出建议。
“不然这样吧,要是明天的比赛沙尔克赢了,那就让乌尔夫漆半面墙。”
乌尔夫哼了一声:“严,你很自信嘛,那要是没赢呢?”
严景微微一笑:“那只好请你跟奥特莉娅太太结婚了。”
听到严景的话,乌尔夫手里的油漆桶差点没抖出去。
虽然乌尔夫跟奥古斯特搬来跟奥特莉娅同住也有一段时间,两人间的关系也是一直都处于同睡一张床的状态,不过他们却还没有正式登记结婚。
一起居住的这段时间内,严景看得出两个人其实都有这个意思,不过就是没有哪一方肯先开口。
这回,严景也算是趁机帮两个老人解决问题。
“严……这、这不好吧?芬妮肯定不愿……”
对于严景的提议,乌尔夫还有些犹豫,他目光偷瞟向奥特莉娅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然而奥特莉娅却出乎他意料的一口答应下来:“挺好的,就这么决定吧。”
乌尔夫哑口无声地看向奥特莉娅,而奥特莉娅则回以“我是认真的”的目光。
很快,两人间的赌约传入了奥古斯特的耳中,小家伙听到这件事兴奋得不得了。
“哇噢!严,你一定要带领多特蒙德赢下比赛啊!不然我们家里就会有一堵墙变成蓝色的了!”
奥古斯特心直口快的反应让乌尔夫差点就气得要跳起来打他了——这倒霉孩子,就算支持多特蒙德,难道就不能说“赢下比赛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吗!
有了这个赌约,奥特莉娅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微妙了起来,严景确信他在两个老人之间瞧出了那么一些害羞的端倪。
第二天,威斯特fǎ_lún球场附近又出现了一个赛季两次的“盛况。”
大量身着警察制服的人员巡逻着,从火车站到球场内,面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的冲突,多特蒙德警方如临大敌,动用了大量警力维持秩序。
沙尔克俱乐部诞生在1904年,沙尔克04的名字也是由此诞生。
五年之后,鲁尔区又有了一家新的足球俱乐部,它的名字叫做多特蒙德。
鲁尔区身为德国最大的钢铁煤炭产出地,当年居住在此的工人们生活相对单调。而这个时候足球运动的兴起这让他们彻底沦陷,鲁尔区的球迷对球队的狂热和投入是德国很多地区不能比拟的。
历史上的第一次鲁尔区德比出现在1925年5月,最终沙尔克4-2拿下了第一滴血。
其实起初的十八年里,多特蒙德从来都没有战胜过沙尔克04。直到1943年11月,主场一球小胜,多特蒙德首次取得对沙尔克04的胜利。
两支球队的恩怨由来已久,而鲁尔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