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恢复性训练,但格策还是感受到了一线队与青年队训练强度的巨大差别。在青年队时,他完成一节训练课甚至可以大气都不喘一口,而在一线队小半天下来后他的身体就感受到了明显的疲乏。好在他平时很注意锻炼,坚持完全程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训练完之后,球员们一起去淋浴室冲澡。
严景站在门口,看着球员们一个个出来回更衣室,然后他逮住了里肯:“拉尔斯,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说。”
里肯愣了愣,他看眼严景,点点头:“头儿,您说吧。”
“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别的地方。”严景挥挥手让里肯跟上。
除了里肯,其他人都回到了更衣室,他们惊讶地发现每个人的位置上都摆放着一个奶油蛋糕。
“哇,这是头儿送我们的吗?”科恩特朗惊喜地开口,“这么高热量的甜食耶!”
这时助教纳菲尔走了进来,手里也提着一个蛋糕。
纳菲尔方向蛋糕,咳嗽两声示意众人围过来听他说,球员们也乖乖地靠了过去。
“听我说,这是严的意思,你们等会儿……”
拉尔斯·里肯有些心慌,他原本以为严景找他是要谈关于他未来的事情——球队这个夏季的清洗力度他也是有所目睹,而上赛季自从他受重伤以来状态就一直不佳。虽然他已经在多特蒙德提了许多年球,但球队为了节约出给新援的薪资空间而清洗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严景找他来只是谈天拉家长,询问他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
跟严景共事一个多赛季,里肯也知道严景绝对不是这种会为了跟球员聊天而特地把他叫到一边的人。
头儿是个好人,或许是担心我不能接受吧……里肯思忖着,最终他鼓足勇气主动开口。
“头儿,其实你可以直接……”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助教纳菲尔却出现在走廊口打断了他的话。
“严,快回来了!”
看着纳菲尔手上ok的手势,严景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便笑着拍拍里肯的肩膀:“走,拉尔斯,我们回去了。”
呃,这就结束了吗……里肯没说话,跟在严景的身后,他想不通严景究竟是为什么来找他。
里肯走进更衣室,他的队友们都跟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谈天说地,于是他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严景走向自己的衣柜,而里肯旁边的凯尔则把他拽起来拖到更衣室中间。
“?”里肯莫名其妙地瞥了凯尔一眼,“巴斯蒂安,你干嘛?”
凯尔报以神秘的微笑,并没有答复他。
这个时候传来打火机点燃的声音,严景从衣柜里端出事先准备好的生日蛋糕,转过身对着里肯微笑。
“拉尔斯,吹掉蜡烛,许个愿吧!”
这样的发展出乎里肯的意料,他没想到严景居然记得他的生日。
里肯环顾四周,队友们都对他报以祝福的笑容,他再看向严景,心里波澜四起。
他向上帝许愿了“以后不再遭遇伤病”、“家人健康平安”以及“新赛季球队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这应该不算太贪心吧……在众人祝他生日快乐的歌声里,里肯深吸一口气吹掉蜡烛。
蜡烛熄灭,凯尔悄悄地后退,里肯抬起头,眼眶露出一点红意:“头儿,谢……”
“噗啦——”
他的话还没说完,严景手中的蛋糕便一把糊到了他的脸上。周围的球员见状,也纷纷按照计划拉开衣柜门取出蛋糕涌向里肯,毫不留情地把他糊成了一个奶油人。
敌人这波攻击太凶猛,里肯完全没能反应过来,这时苏亚雷斯又上前补刀,将上午科恩特朗送他的红酒一股脑浇在了里肯脑袋上。
“哈哈哈哈哈,拉尔斯,生日快乐!”
更衣室中间的“红酒奶油人”里肯也不禁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他甩甩手,擦掉黏在眼睛上的奶油。
睁开眼后,他瞟到后退的凯尔,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然后猛地扑向凯尔将他死死地抱在怀里,甚至还用脸去蹭人。
这么一来,糊在里肯身上的奶油就这么被传送到了凯尔的身上。
凯尔当然立马就察觉到了里肯的意图:“见鬼!拉尔斯,放开我!”
可里肯哪里愿意放开他?他把凯尔挤到了长凳上,身后就是衣柜,让对方无处可退。
里肯就像黏人的猫咪一样不顾凯尔的挣扎蹭着他的脸,还开怀大笑对凯尔发出嘲讽:“巴斯蒂安,蛋糕好吃吗?”
将身上大部分混杂着红酒的奶油蛋糕蹭给凯尔后,里肯终于放开了他。其他球员看着两人被沾满奶油的滑稽模样不禁放声大笑,而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这阵笑声让危险离他们越来越近。
里肯跟凯尔对视一眼,他们两之间立马就从敌对关系默契地转成了同盟。
说时迟那时快,里肯跟凯尔已经开始疯狂地“拥抱”他的队友,而被他们“拥抱”过的球员也不甘心只有自己遭殃,开始去祸害其他人。
战争范围扩张得很快,就连一直寡言的迪玛利亚也遭受迫害,但暂时还没有人去动门边的严景,兴许是他们担心万一以后被报复了怎么办。
而格策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被他的偶像德德抱了个满怀,也沾上了一身的奶油。
严景傲人的观察力让他提前发现了里肯跟凯尔眼里的精光,他连忙挪到更衣室门口。正当他准备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