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陌站在了那些明教人的后面。这是完全自信的姿态,他想让那些人感到高手站在背后的紧张感。
黑衣人确实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感觉到自己后背直冒凉气,被洛桑陌那神秘莫测的眼睛看得难受。
“久闻明教中人才济济,而这些人才中,除了年纪轻轻就能统摄明教万千教众的教主韩厥以外,最厉害的的当属昔日的状元郎,会说好几门语言,今日坐明教第二把交椅的光明右使“向雁南”。今日一见果然是诡计多端,我这些虔诚的佛祖子民被你这个假使者骗了。连我师弟色丹扎都被你骗了。”
色丹扎说到:“我没有让他骗了,我知道他不是什么使者,而是明教中人,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个。”
洛桑陌轻蔑地在黑暗中一笑,谁也没有看到,他是笑给自己看的。洛桑陌说到:“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杀了你吗?”
“这个我还真想不清楚,我用起全身内力,但却被他轻轻一击就化解了,而且将我击伤,此人的武功肯定远在我之上,邪门的是他就是不杀我。”色丹扎说到。
“你见过草原有不吃羊的狼吗?野狼要是不吃羊,绝不是自己已经吃饱,就算是野狼已经吃饱他也要咬死羊。而现在,向雁南这匹狡猾的野狼已经救出了自己的同伴,他已经吃饱了,而他不想咬死你这头小绵羊的原因只有一个,这匹野狼已经受了伤。”洛桑陌对色丹扎说道。
堵在色丹扎心里的一个塞子一下子叫洛桑陌打通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到:“我说呢,他怎么不杀了我,原来是自己也受了伤,这些汉人就是奸猾。”
向雁南一把撕掉套在头上的黑套子,说到:“国师真是慧眼,竟然看出来我受了伤,不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洛桑陌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对他说道:“右使刚出来的时候,像是从这黑暗中凭空出来,可见你的内功之深厚。可你和我师弟拼了三掌之后,虽然看似重伤我师弟,自己却没有受伤,但看得出来你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来那会那样灵异。所以我断定你也受了伤。”
原来洛桑陌早就在这里等候,只是没有出来而已。
“国师真是厉害,竟然躲在暗处看好戏,把我们一干人等都当猴子耍戏。”向雁南说到。
“童大人说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他对你挂念的很,说要我亲手摘下你的项上人头,亲手交给他,他要看看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噢,不知我这颗头在你主子那里值多少钱?”
“不多,够我们吐蕃国用三年。”
“哈哈,老同窗为了杀我还真舍得花大价钱。”
“有件事我得给你说清楚,那童京只不过是我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我的主子,永远也不会是我的主子。就像你们大宋永远不会成为我吐蕃国的主子一样。”洛桑陌听到向雁南竟然说他是童京的奴才,高傲得像喜马拉雅山一样的洛桑陌怎么能不生气。
要从精神上击败一个高傲的人着实不易,因为他们能经受的住任何冷漠和赞扬,要击败他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他们的高傲说成是一种卑贱。洛桑陌的精神防线已经被向雁南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击破。
洛桑陌继续说到:“我吐蕃国住在高原之巅,离天最近的地方,世代受佛祖教化,是最高贵之人,岂容你们这些脚下之人整天耀武扬威。我吐蕃国早在唐朝时就征服你们汉人,攻占过你们的都城长安。他童京算得个什么东西,连个真正的人都算不上,他凭什么当我的主子。我只不过是杀你们大宋的人,赚你们大宋的银子,为我们吐蕃国所用。等到时机成熟,就用你们的银子作为军饷,攻占你们大宋的土地。”洛桑陌是天生的演说家。他说着说着竟然将自己说得激动起来。好像他描述的那些攻占大宋,使万民归顺拜服在他脚下的景象就在眼前一样。
夜幕已经完全遮蔽住了大地,平川道上跳动着两点绿色的火焰,那不是狼,而是洛桑陌。洛桑陌仰头看着高悬天幕的月亮,发出长长的狼叫。明亮的月亮瞬时变的像一个刚刚死了男人的年轻寡妇,脸色惨白惨白的,天空慢慢暗下来许多,远处狼嚎一声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听到了吧,这就是我吐蕃国的声音,我们是狼,是吃肉的狼,你们大宋是羊,狼生来就是要吃羊的,羊生来就是要被狼吃的。”
向雁南没有想到经常打坐苦禅的洛桑陌情绪竟然如此容易激动。像一只关进了笼子的野猴子。
“你们大宋一直说我们吐蕃国不如你们,那好,我今天不用其他门派的武功,就用我自创的‘火焰刀’来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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