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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幽阔的江面上大大小小船只,南来北往川流不息,由于冬季就快来临,很多商铺要大量储备物资,以防结冰造成货物短缺,加上载客船只,每年这个时节江面最是忙碌。
一艘客船在四个船夫轮流撑竿下,顺风急速朝芜湖方向驶去,昏暗潮湿的船舱内,混合着难闻的异味,让人压抑煎熬,船客大多卷缩在木板上打盹,还有几人小声闲聊,一阵凉风涌进,吹的众人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尽量朝避风处挪移。
韩浩等人也是如此,上船后靠在船板上,疲倦的身躯带来强烈困意,小结巴他们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小胖子带有节奏感的呼噜声一浪高过一浪。
双手抱在胸前,闭着双眼的韩浩,并没有睡着,不时半眯着眼,眼角余光观察着那俩个汉子,他没将被盯上的事,告诉瞎半仙等人,一切只有等下船才能想办法解决,现在说出来,只是让他们徒增担心而已。
可能是觉得小乞丐插翅难逃,两个灰衣汉子没有在遮遮掩掩,坐在那里轮流换班盯着对方,刀疤脸商强仿佛已经看到回去之后大把的赏钱,帮主可是亲口说过找到几个小乞丐,每人有赏银十两。心情澎湃的他,想着又可以去倚翠楼找姑娘快活一段时间。
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大部分时间韩浩等人都在休息,偶尔会去外面甲板吹吹江风,呼吸番新鲜空气。
韩浩一直在思索对策,怎奈身处江中无计可施,眼看就要靠岸,等大家都清醒后将事情告诉了他们。
小结巴,林庚经验尚浅,立刻转身打量那俩人,商强露出发黄的牙齿,朝他们阴森发笑。
船只停稳,人群纷纷起身朝外面走去,瞎半仙走在韩浩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办?”
“先下船再说,不行就进城,城里人多容易脱身。”韩浩瞄了眼身后,回道。
下了船望着几人直接进了城内,刀疤强左顾右盼道:“怎么帮主还没派人过来。”
“急什么,他们从陆地过来,哪有这么快到,不过就这一俩天内应该能到,等会沿途记得做好记号。”
年龄稍大的那人叫司空白,是最早跟随谢崆的几个老伙计中的一个,在帮内是个小头目,当年替谢崆挡过一刀。
“司哥,他们好像察觉到了,净往人多的地方钻。”
“砧板上的肉而已,逃不出咱们手心,打起精神,这次办成了,帮主定然不会亏待咱们。”
进了集市韩浩他们挤进人群,希望能摆脱两人,可惜位能如愿,那俩个家伙如同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难撕下来。
忽然从城门那边过来三个衙门官差,韩浩灵机一动叮嘱了瞎半仙等人几句,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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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华今年四十多岁,芜湖本地人,在衙门当差已经十多年,资格是有,可惜家底微薄,没钱孝敬上差,所以一直还是个捕快。
早上刚去衙门当差,就被李捕头打发去了小王庄,说是那边有人聚众闹事,让他还有俩人过去处理,结果跑了十多里地,过去一看尽是些鸡毛蒜皮的闲事,憋了一肚子火。
刚进城赵建华三人准备回去睡一觉,下午再去衙门复差,可谁知卖皮货的摊位旁边,突然跑过来个小乞丐,朝自己亲切的喊道:“赵大叔,刚办完差回来啊?”
赵建华满头雾水,皱眉问道:“你认识我?”
“嘿,赵大叔您还真是贵人健忘啊,前两天咱们还一起打过麻将啊,小子张斌啊,不记得了?”
“我和你打过麻将?”赵建华更加迷茫,自己是喜欢打麻将,可什么时候跟面前这个小乞丐玩过。”
唐朝时出现了诗牌,后又发明了叶子戏,此戏到明代发展为马吊。
清乾隆后逐渐演变为默和牌和碰和牌,即为纸牌,清咸丰年间,甬上闻人陈鱼门,以纸牌为基础,吸收骰子、宣和牌的成份,形成新的牌戏——“麻将”,它直接继承了碰和牌中的万、索、筒,改纸牌中的红花、白花、老千为发、白、中,并增加了风,又采用宣和牌的骨牌形式,引入彩选中的骰子,从而最终定格了麻。
“是啊,我当时银子没带够,还欠你十个大子,今天碰到正好还你。”
小乞丐自然就是韩浩,后面俩人如苍蝇般咬着不放,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韩浩猜测应该是在等人,托的越久越是危险,只能借助面前三人试试。
见到韩浩当真掏了十个铜钱递了过来,赵建华心底乐开了花,哪里来的傻小子,人都能认错,可脸上却装出恍然想起的表情,道:“哦,原来是你小子,今天忙的有些发晕,一时还真没认出来,你小子牌品不错,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打牌。”
接过钱赵建华打起了哈哈,准备随便敷衍俩句就打发他走。
“那感情好啊,今天小子就有时间”韩浩故作土豪般的表情,拍拍胸口,笑道:“身上还有几块大洋,怎么着赵大叔,找个地方再搓几圈?”
几块大洋?赵建华和俩个同伴面面相俱,这特么还是乞丐?什么时候乞丐变得如此有钱了。
长久以来的合作,赵建华三人不用说话,彼此间一个眼神就了解了对方的意思,如此冤大头上门,不痛宰一番简直没天理。
“本来我们刚办差回来,准备回去休息,不过既然你小子要玩,那么赵叔给你个面子,就咱们四人去我那里搓几圈,你看如何?”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