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去买来帐篷,我们今夜宿在前面的山谷内可好?”独孤离柔和的嗓音提议安巴力道。
“恩,这里我小时候住过的,是我母亲的娘家附近。我们可以去找我舅舅的,就不用买帐篷的。”安巴力憨厚地回答。
“不行的,夫君。我在出行前算过的,这次只能到你家才能够住宿。不然会招徕不好的事情,到时连同仙鹤也一起遭殃的。”独孤离精致的小脸显出忧虑,只能说到这里。
尉迟鹤听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些自责:“自己要逃离感情的,把人家好好一对新人害的要餐风露宿的
。”但她不敢在此刻说出来,独孤离的性子和尉迟鹤一样很认真的,说出去的话就必定会做到的。便在此刻暗自决定过了今夜就搭商船南下去。
马车停在偏僻的山谷中的一道石头坎子底下隐蔽起来,卸去马鞍,让马卧在毯子上歇息着。独孤离和尉迟鹤就坐下来依偎着说话。
“离儿,我这个时候离开他,把你们都连累了真是惭愧啊!”尉迟鹤感到愧疚又无奈改变不了继续流浪的想法。
“我们没事,皇上和太后爱惜有才华和武功好的人,我们夫妇日后回去他们还是会既往不咎的。反倒是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才让人揪心呢。不过,那样的日子很长进阅历。”独孤离对尉迟鹤说着。
“我会武功,其实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对吧?”尉迟鹤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地有些心酸。
独孤离浅淡地一笑继续说:“你真的要去南月国么?那你记得,不该去的地方不要踏足半步。长相看着不舒服的人,不要搭理。”
尉迟鹤感到窝心,只有点头当作是明白。
这一夜,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山谷,独孤离布置了界线,把马匹拴在一个方位。两个帐篷搭在不同的方位,都依靠着石头垒成的火堆。
清晨,独孤离和安巴力都换上了新罗国的宁麻布纱衣,安巴力换了窄袖右衽的白色长袍带着黑色双翅纱帽。这样的装束和他往日身背古剑,一条布巾缠住发髻的粗旷有了截然不同的文士风范。
“夫人,郡主。再有四个时辰就要抵达我国京师庆州了,我在五更天喂马牵马的时候,发现了几个燕国装束军人从官道走回港口闸门的方向了。我觉得,我应该去舅舅家看看去。”安巴力对尉迟鹤和独孤离说着。
“一定是皇上夜半发现皇后不见了,急速命人传递口信给闸门的燕国官员直接到你舅舅家去找了,因为皇上对你太了解了。”独孤离分析给大家听。
安巴力恍然大悟,再次见证了独孤离的先见之明。
几个时辰后京师庆州棋盘似的整齐石板街出现了,尉迟鹤的眼睛饱览了不一样国都的风情。市集街上整齐贩卖的黄铜器皿,当中还夹杂着蓝色的玻璃和嫣红的石榴石器物。房屋的地基和墙壁都是大块的势头垒成的,碧松红枫错落的黑松木屋檐下里面的庭院干净无比。整个京师也是座落在大山之间开阔的盆地里,一样都是北方人,这里人们仿佛还活在唐代的开朗大度当中。
安巴力雇了一个车夫,自己骑马走在马车旁边。经过庄严华贵到可比燕国皇宫的天王寺,一处中等规模的府邸到了。安巴力下马,把尉迟鹤让进里面,自己牵手独孤离。
尉迟鹤只记得门眉上写着“统领”旁边又一行小字“真骨”。到了里面的大客室和安巴力的母亲交谈,才知“真骨”就是王族以外的二等贵族。
在统领府邸住了一天,准备好了行装。也是傍晚,安巴力亲自送尉迟鹤搭乘商船往目的地南月国的京师月城。还嘱咐她,有事情可以到月城的港口找新罗商船的管事。尉迟鹤辞别安巴力,因为独孤离是新入门的儿媳妇不方便出门,就没有出来送她。
沿着海岸线的行驶七天七夜的航行,终于抵达月城的港口。尉迟鹤一路都是被没有见识过的中原繁华,吸引着视线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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