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画满意的欣赏着手中求生的猎物,唇角魔魅的弧度越发高扬,纱雨不知何时出现在凤吟雪身旁,看着眼前浑身散发魔魅邪气的惜画,眼角微抽:“宫主,他做了什么,将惜画难得的魔性一面勾了出来?”
“摸了她的脸蛋儿,碰了她的新裙子。”凤吟雪挑了挑指甲,看着眼前魔女气息十足的惜画,一手摸着下巴略带思考:“果然惜画压抑的太久了,都给压抑坏了,你看这邪气的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纱雨淡淡的看着眼前完全恶魔化的惜画,赞同般的点了点头,魔女化中的惜画散发出一股莫名吸引人的气息,与平时仙气飘渺高不可攀的形象顿时来了个大颠覆。
场内,惜画兴致高昂乐此不疲的玩着月墨君,松开掐紧,再松开再掐紧……‘噗’月墨君一歪头一口血直接喷在惜画衣袖上,瞬间时间仿佛停住了一般,惜画捏着月墨君的脖颈一动不动的低着头,脸色发黑。
一旁看热闹的凤吟雪和纱雨则是完全一动不动的关注着场内,两人极其有默契的小步后退两步。
竟然将血喷在惜画的身上…惜画的禁忌之一就是洁癖,看现在的情况,最正确的就是,珍爱生命远离惜画……
而完全不知情的月墨君,依旧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踏入惜画死亡线的,见惜画一动不动再没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趁机大口大口使劲的喘着气,却不知接下来的恐怖完全让他后悔,早知道宁可现在死去还痛快。
“你…竟然…本来还想个你个痛快,如今…本阁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惜画低垂的头缓缓抬起,脸上一片阴翳,周身气息顿时凌乱,脚下刮起阵阵寒风将裙摆发丝全部吹起。
惜画双眸阴冷的看着月墨君,手一点一点往里收缩,一点点将月墨君剩下的空气夺走,如同慢慢收割生命一般。
看着没有双手依旧在挣扎的月墨君,惜画阴森森的轻喃:“放心,本阁是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惜画一松手,月墨君便直线垂直落地,狠狠摔在地上,原本嚣张贪淫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恐怖惊恐。
“惜画上次自称‘本阁’是什么时候?”凤吟雪摸着下巴注视着中心处气场全开的惜画,纱雨在身后掐着指快速计算:“距离目前最早的一次是两年前,蛮夷皇子的那一次。”
“啧啧啧…上次惜画可是一个人直接血洗了蛮夷皇室,给他们来了个大洗牌,唉太残忍了,我都不忍心看了,纱雨我们东宫,万一落下什么值钱的怎么办。”凤吟雪最后看了眼将一枚丹药塞进月墨君嘴内的惜画,轻抚着头,喃喃的走出水幕。
纱雨看着逼迫月墨君吞下至少三颗丹药的惜画,一向冰瘫的脸也微微抽了抽,转身不再看,紧跟在凤吟雪身后离去。
“不管管么,那可都是钱。”纱雨走在凤吟雪身后,淡漠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随她吧,只要最后记在她账上就行。”凤吟雪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邪气的勾唇一路向前。
“小姐,苏家带来的那些手下已经解决一半,按照吩咐,棋殇已经全身而退,并未被苏家的老妖怪发现,引药也已经在暗中让苏柔儿吃下,六个时辰后将会与体内之前的毒素彻底融合,小姐现在过去还能控制住一会儿即将要给皇位洗牌的两位夫人。”书墨缓缓从上空降落半跪凤吟雪跟前。
“既然要洗那就洗的彻底一点,东宫的东西都收好了?”凤吟雪将书墨拉起,肆魅一笑:“只要别把不该洗的牌给洗了就行!”
见凤吟雪问关于东宫的打包,书墨顿时双眼放光直接将前一秒还正经的一面抛到了地上,骄傲的拍了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除了那些花花草草没有带走,剩下的已经全部打包,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现在正在迁移东宫花园里那些名贵的花草。”
凤吟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暗室里的东西也没留下吧?”“没留下!墙上镶嵌的夜明珠也已经被我全部扣下来了!”书墨顿时骄傲的一挺胸,她可是连刻金匾额上的金子都全撬了下来!
纱雨看着满脸骄傲的书墨微抽了抽嘴角,她们所有人中果然还是只有书墨一人贯彻了宫主雁过拔毛,不拿白不拿的思想教育……
“太子轿撵最上面悬挂的那颗夜明珠和轿撵四周镶嵌的晶石都卸下来了么?”
“卸下来了,一颗没留,围着轿撵四周一圈的月光纱绸也已经摘下来收好了,还有做轿撵的香木不错,已经叫人搬回宫劈柴烧火用。”
“做得好!下次还让你去收。”凤吟雪果断满意的点了点头,有雁过拔毛的意识非常好!不枉她当年那么辛苦的教导!
“宫主,我们也应该回宴会厅阻止两位夫人的盲目洗牌。”纱雨看着略有狼狈为奸感觉的两人,第一反应是想打断两人的无声交流,毕竟两人以前是有前科的……
凤吟雪点了点头:“也对,他们两人还不知道我和月墨轩的订婚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若是现在突然听到我和月墨轩订婚的消息,他们两人还真可能会给来个完全洗牌。”
纱雨见凤吟雪如此说,面上虽然依旧是一副冰瘫无表情的脸,暗中却悄悄松了口气,终于转移了自家宫主的注意力了,可喜可贺……
“惜画呢?小姐你不是跟着她出来的么?”书墨此时才刚刚发现少了一个人,点了点下颌疑惑的看着默不作声的纱雨和突然笑得肆魅的凤吟雪,莫名有种会有热闹看的强烈感觉。
凤吟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