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么讲。”景暮阳眯了眯眼,手下揉捏着她细白的肩膀无意使重了力,叶枫儿连眉头也不敢皱,咬牙忍着,把这份帐又记到了苏暖悠头上。趴在景暮阳的耳朵边将苏暖悠的种种能阻挠到他的事悉数夸大了一遍。
夜入深,漆黑的房间内**上之人睁开了眼,当视线适应了黑暗后起身套上搭在衣架上还未干的衣服轻步走到屏风后,苏暖悠蜷缩在被里,只露出鼻子和眼睡的却不是很安详。
天琛半蹲在她身边,盯了她一会后手摸到脖子的后椎上捏了一下,也没见苏暖悠有什么反映,人却是陷了深睡。他连人带被抱到**上安置好,起身想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返了回来,想了想从她衣领内勾出了一个泛着温润光泽的小玉牌。
盯着它,莫测高深地勾了下唇角,也不走了,合着衣服就打算躺下来。
而这时,房门“咯吱”一声从外推开,声音并不大像是风吹打门窗的声音,可他就是听见了,眯起的眸子阴厉地落在门缝伸进来的烟管上,烟气吹进,没一会便有两个便装黑衣的人踱步进来。
打头一人四周看了一下,只看见**上的苏暖悠背对外熟睡着,对同伴挥挥手“分头行动”说完拔出刀就向**上移过去,行到一半察觉不对劲,惊然回头一看哪还有自己同伴的影子!
“你是找他吗”烛火燃起,天琛将手上已经被折断脖子的黑衣人扔在地上,冷笑地看着他。
黑衣人心脏一窒,瞪着他咬牙道“不管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我们的职责只要不死就必须完成任务,任何人都不能阻挠!”他大吼一声,提身向苏暖悠的方向窜去,他回头警惕着天琛追过来,却发现他仍站在原地轻蔑地勾着唇。
不好!自暗惊叫的同时自己的正前方也传来危险的剑气,凸显他良好训练的时刻到了,潜在意识比大脑运转的还要快,立刻改变的方向朝窗户的方向跳去,在天琛与广元都意料他要逃跑没在意时,这贼人竟然还有胆子在危境之时打开橱子卷走了一个包袱。
两人都是一惊,再想去追已经来不急了。
“别去了,让手下去追吧。”广元想要追上去被天琛喝令。
广元眉宇急躁道“哥,为啥不追。他卷跑了苏姑娘一个包袱,明天等她醒过来怎么跟她交代,再说不捉住他怎么知道他是谁派来的。”
“有什么交代的,今天我们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天琛撇了他一眼“自己去看那把剑。”指指地上死人手里的那把剑,不再多解释。
他走到**边翻平苏暖悠,这时才发现她面上罩了一块绣有“魂”的血字黑巾,面罩上还泛着一股股的幽香,天琛给她解下来时苏暖悠还甜甜的窝在被里打着小鼾。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
“啊!”广元惊叫了一声,提着剑跑了过来却见他一脸的冰霜,撇到**上的人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呲了一下嘴,小声道“哥呀,你污了……”
天琛眼睛一厉“脑子清楚了就滚去办你的事,搞砸了就让你去挑大粪。”
他嘴一扁,转身赶紧走人,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声抱怨着,天琛皱着眉听的清楚……
等他离开后,天琛才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声:师傅,您老人家走了,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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