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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与熟悉的外甥女促膝长谈,外甥女生活很苦,她说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一个人每天夜里待在爷爷辈的老房子里里等着母亲归来,有一天,她晚上的时候,看着与她手腕般大的蛇在她距离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她脑袋一空。接着,便拿起柴棍子朝着蛇挥舞而去,我羡慕她的胆量,那么小胆子那么大,她却苦笑,说自己也很害怕,可是有什么用,孤立无援,她当时的想法便是,要么她死,要么蛇死,你不打它,便是你死,这样的事情,她经历了几次,幸好,她已经远离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着蛇的老房子。只想告诉大家,困难面前胆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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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晓晓累的走不动的时候,看见不远处,一个瘦高瘦高的人站在夜色下,两手拿着撑着身子的棍子,站在一棵老柿子树下望啊望,希望盼的人归。
可是同情归同情,村民们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自家都一大群要养,遇上了丰收年还好,还能留下几个粮食来年吃,若是遇上了灾年,恐怕家里的人都饿死了,所以即使可怜着这二人,村民们也不敢随便去给两人送吃的喝的,一餐两餐还好,其他的,还是算了吧!
家家忙了一下午准备吃晚饭,听见狗吠,不知是好奇心还是关切村子安危,打开窗子看着外头行走的是什么人?当看见是那背着大大竹筐,似乎要把自己都给遮盖起来的秦晓晓,才了然,这孩子估计又出去找吃的去了吧?想想,觉得这沈大家的真是可怜了。
走过了几家人的门前,几乎只要家里有狗的人家,在这大晚上的有人悄悄背着个大竹筐路过,都会引来一阵狗声狂吠。
在这样的世界,没有亲人朋友,唯一的亲人,便是沈然了,即使沈然身有缺陷,可是秦晓晓却还是不愿意丢弃,不是因为善良,只是她有时候也需要有一个人陪伴着,生活才不会那么苦。
想到那个长相清秀,眼睛里全是倔强,却又对现状无可奈何的小男孩,秦晓晓想,自己一定要把这小弟弟养大成人,算是给沈父沈母报恩吧。
沈然虽然出生农家,却不曾做那粗重的功夫,所以基本什么都不懂。
不知道沈然一个人在家这个时候是不是饿了?她走的时候匆忙,也没想到自己会回来的这么晚,所以也不知道沈然会不会自己弄吃的?
村子里,远远的三三两两的煤油灯将屋子照亮了些,看着家的方向,秦晓晓咳了几声,继续紧抿着打颤的唇。
越发的寒冷的山村一阵阵寒风灌进宽大的衣服里,秦晓晓打了个个冷战,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秦晓晓到村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了,没有月光引路,只有三三两两的星星指着回家的路。
想着刚才的万种可能,秦晓晓居然觉得自己傻的可以,自己当时应该赶紧跑才是啊,这蛇估计没人跑的快吧,若是当时没跑让蛇咬了,岂不是就一命呜呼,好不容易重来的小命就要陨落在这山间了?
她想,若是自己稍稍的偏一偏,是不是就要被这蛇咬死了?
而这回,秦晓晓心中再也没有欢快的心情了,每每走几步便想到那吐着信子的蛇抬高了头,试图飞击过来攻击她的画面。
刚一闭眼,脑海里全部是刚才那灰黑色的蛇朝着自己张着血盆大口而来,吓的赶紧睁开了眼睛,然后背起身上的箩筐,早些离开随着天色慢慢昏暗下去的诡异林子,大白天还不害怕,这大晚上,豺狼虎豹不知道得出来多少,她给这些豺狼虎豹分,都不够它们塞牙缝吧!
秦晓晓很累,心累身累,很想再也不走路了,可是,往着快要落山的日头,她稍稍闭眼,准备休息一会便快些赶回去。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居然累的出了一头的大汗。
等离开那块荒田沼泽,秦晓晓才停下了步子,稍作休息。
连忙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秦晓晓生怕那蛇会活过来般,快步的离开,那两条酸软的腿脚,也不知道怎么有力气,走的飞快。
因为战场太过激烈,秦晓晓不知不觉,已经将背上的箩筐里采的一些野菜草抖乱出来。
蛇的上半个身子已经打烂了,那细尖的蛇尾还有些活气,在那微微的抖动了几下,最终也偃旗息鼓。
没想到这蛇上半身已经被她打成肉酱了,微微抬眸看了看手中的镰刀,紧紧的握着,好像那是一把能护人一世安好的宝刀利箭。
只是停下来一看,下巴都快掉下来。
秦晓晓打了许久,觉得那蛇对自己造不成威胁了,方才住了手。
草面上的灰黑蛇已经被打的蛇身稀巴烂,特别是那头,被打成了肉酱。
这么一直敲一直打,秦晓晓打的全身凌乱不堪,扎好的发髻已经乱了,像个疯婆子一般。
若那蛇知道会是这么个后果,恐怕不会惹这个看似胆小的人类吧!
那蛇可能根本就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可以在惊吓后将它拍晕,然后又乘胜追击,试图将它打死。
也许,只有这么大喝,才能将自己的胆子壮起来。
秦晓晓看着那蛇,乘胜追击,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大喝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蛇被镰刀的刀背狠狠的一拍,似乎把头给敲晕了不少,抬高的头瞬间塌回地面上。
如今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你不是她死便是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