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被谭墨池掐过的地方就像火烧了起来一样,灼烫得她坐不下去了,脸更是红得快滴血了,转头恶狠狠的瞪了谭墨池一眼,温宁馨羞得恨不得立即就走。
医生果然是个很尽责的医生,在看到温宁馨脸突然变得那么红,有些诧异地问道:“谭太太,我看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最近天气太热了,感冒的人也越来越多,并且感冒还是不普通的流性感冒,而是传染感冒。”
被误以为是感冒的温宁馨脸烧得更红了,连忙摆手笑道:“医生,你误会了,我没有感冒,是……是天气太热了,热得都快流汗了,呵呵。”说着,她掩饰性的用手扇了扇风,笑得一脸尴尬。
医生瞧着温宁馨越来越红的脸,越觉得她是真的感冒了,“谭太太,我看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以防万一,免得到时候感冒严重就太迟了。”
温宁馨对医生的关心有些招架不住,人家那么好心的关心她,她要是拒绝了,那未免太不礼貌了,她尴尬的呵呵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好。
谭墨池笑着出声:“谢谢医生,我们这就去检查。”
说着,他牵着温宁馨的起身,朝医生告别说道:“那我们先走了。”
“慢走,谭太太,感冒了要多注意休息,谭先生现在的状态还不能受感冒感染,如果谭太太你真的感冒了,请跟谭先生保持距离,避免传染到谭先生。”在谭墨池和温宁馨离开之前,医生又叮嘱了一次。
对于啰啰嗦嗦的医生谭墨池很无语,虽然是好心,但未免也太啰嗦了。
他敷衍几句之后,就带着温宁馨离开。
走出办公室,温宁馨抽出被谭墨池握在手里的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胡说什么,我又没有感冒,你这样不是骗胡医生吗?”
谭墨池薄唇微上一扬,伸手再次握住温宁馨的手,挑了挑眉头道:“难道跟他说你不是感冒,而是害羞了,那位啰嗦的胡医生一定会追问下去,问你怎么突然害羞了?到时候你该怎么说?”
温宁馨无法想像胡医生继续追问下去,说她小屁尼被谭墨池掐了一把,说身边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就是个衣完**,黄段子不分场合的说出口,难道说他们说所的运动其实不是单纯跑跑步的运动,而是在**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的运动?
温宁馨再无下限,也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所以,她闭嘴了,乖乖的任由谭墨池拉到二楼的检查科那里。
她被谭墨池拉着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接着他又拿出包在纸巾里的白色药片让医生检验。
她做了全身检查之后,坐了一会,检查报告出来了和拿去检验的白色药片的检验也同时出来了。
看完这两份报告,温宁馨脚一软,难以接受的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两份报告也掉在地上,瞪大着眼睛,两眼无神。
谭墨池弯下身把地上的报告捡起来,坐在温宁馨的身边,伸手把她的头按在怀里,轻喃地道:“宁馨,不要为那个人伤心,他不值得,他可以欺骗你四年,抑制你的记忆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做不出来。”
温宁馨抓住谭墨池的衣服,痛苦地看着他,“我不明白,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谭墨池紧紧抱着她,不语。
他不会告诉她,因为季晏爱她,爱得宁愿欺骗来占有她,他也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他的女人,他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抢走她,哪怕那个人爱得卑微爱得那么的可耻,季晏既然敢这样做,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温宁馨靠在谭墨池的怀里,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她想要寻回记忆,却没有想到,早在四年前,童夜白为了不让她恢复记忆,做了抑制记忆的药,让她一吃就是吃了四年,并全还是逼着她吃的。
不管她有多么不愿,他为了她好的借口,逼着她把药吃了。
怪不得,怪不得每到她要想起来什么头疼得不行的时候,他总是叫她把药吃了,却原来这些不是救命的药,而是让她恢复不了记忆的毒药。
温宁馨哭得很伤心,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美女俯在帅哥怀里哭得那么伤心,他们除了同情外,习经为常的经过。
医院里每天都有死人,那些受着病魔折磨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人的同情多了,就变得不值钱。
看着怀里的人儿哭得不能自己,而且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他脸色阴晴不定,忍耐着,双手轻轻的圈住温宁馨的腰,轻声地安抚着:“宁馨,不要哭了好不好?那个人不值得你哭得那么伤心,他连身份都是假的,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谭墨池早就预料温宁馨的记忆可能被童夜白用药物抑制了,但没有想到童夜白会做得那么彻底,他在温宁馨去拿检验报告时,听到为她做全身检查的医生说,温宁馨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健康,为了生下孩子,身体早就垮了,这些年虽然一直进补休养,但依然补不回身体所缺的营养,再加上她吃了那些抑制记忆的药,那些白色药片除了抑制记忆,对身体没有多大伤害,但吃多了还是有后遗症,食欲不振,有时会头疼胸闷等症状。
另外,那个医生还做了个大胆的猜测,说温宁馨的记忆不是单纯的靠药物抑制,在药物抑制之前,她可能还被催眠过,所以才导致这么多年,温宁馨一点记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