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忆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嘴唇被堵住,被夺去了所有的呼吸,她挣扎着,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抵在墙上,密封的困住她,抵死的缠住她的嘴唇,任她做这些无用的挣扎。
谭墨池双眼布满着血丝,几乎下着狠劲的咬吻着夏心忆的嘴唇,她闭紧着嘴巴不肯让他探进去,他掐着她腰上的软肉,逼她张开嘴,舌尖长驱而入,搅她一滩春水。
空间不大不小的电梯里,响着啧啧水渍交缠的声音。
她被逼着承受着他带着怒气的吻,后脑抵在墙上微仰着,露出精致柔滑的锁骨,诱人忍不住去采摘她的美好。
腰被紧紧的勒紧,似要把她的腰勒断似的,将她紧紧的贴紧着他,无力的承受着他的索求。
吻着她喘不过气的嘴唇移开,滑落到她蝴蝶般的锁骨上,一下一上的啃咬着,好似饿了许久的恶狼,轻舔慢啃,只等着沾上了他所有的气味,然后才放开胃口的开吃。
手掌慢慢的从她的衣摆下探进去,微凉的手贴紧着她的肌肤,激起了她一卫阵阵小颗粒的疙瘩。
她嘤咛一声,双眼越来越迷离,随着他的攻势,溃不成军。
只是,当他的手搭在她的饱满上,轻轻的捏一下,她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沉沦他****之中的她瞬间清醒。
猛地将他推开,她手忙脚乱的拉下已经被推到最上面的衣服,咬着唇恶狠狠地瞪着他,“谭墨池,你无耻。”
谭墨池被推得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撞上了背后的墙,他伸出往嘴上一抹,食指上晶莹的唾液,足以证明她刚才多少的沉陷在他的吻中。
可吻了之后,她便翻脸不认人,指责他无耻!
如果他能再无耻一点就好了,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彻底做成自己的女人,就不会发生这么多剜心的痛。
他放下手,看着夏心忆呵呵的笑,眼底藏着悲痛和受伤,一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一边定定地望着她道:“我无耻,你不也很享受吗?”
心里的痛,让他忍不住在言语中刺伤她。
夏心忆脸色微微一变,攥紧着双手,随着谭墨池一吻再吻,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还在诚实,她喜欢谭墨池的吻,他每一个吻都能激起她很大的反应。
这让她觉得很羞耻,令她无法接受。
为什么一旦沾上谭墨池,她的身体就不是她自己的,好似很熟悉他所有触碰,任他为所欲为。
这种感觉,令她莫名的很心慌。
“谭墨池,你说过,你不会再纠缠我,你出尔反尔。”她后背紧紧贴在墙面上,一边往左侧移,一边指着他怒骂。
谭墨池大步一跨,将夏心忆扯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磁哑地呢喃着:“宝贝,没有人跟你说过,男人某些话不可信吗?我对你,怎么可能舍得罢休,至死,我也要跟你抵死缠绵。”
夏心忆身子一颤,被谭墨池咬住的耳垂像着了火一般,热烫烫的,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耳垂泛遍了全身,令她浑身开始发软。
他仅仅一个暧昧的举动,就让她浑身软得像一滩软水一般。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劲的想要推开他,挣扎着,“谭墨池,放开我,放开我。”
他突然闷哼一声,手臂勒紧着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呼吸微促,哑着声地道:“再动?再动的话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他一边厮磨着她玉润柔嫩的耳垂,一边暧昧的恶狠狠威胁着。
夏心忆瞬间身体僵硬,不敢再随便乱动了,腿上似有什么坚硬顶着她,她就算再纯洁也知道下面那是什么东西。
一下子,她连动都不敢动,一脸惊悚的抓紧他胸前的衣服,害怕她动了,他就真的不分场合将她扑倒办了。
“谭、谭墨池,你不要乱来。”她颤着声说,迷离的眼睛泛起水雾,水汪汪地望着谭墨池。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迷人,那水汪汪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化身为狼,不顾一切的与她缠绵一场。
然而,他知道,他真的这样做的话,事后,只会被她恨死。
谭墨池面色潮红,他忍着身体的燥动,忍得手背上的青筋突了起来。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还是个面对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这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不将眼前水灵灵像汁嫩肉多的水蜜桃拆吃入腹。
如果不是怕她恨他,他真想……
“好。我不乱来。”他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紧着她,“那你要答应我,不要跟童夜白举行婚礼,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女人。”
夏心忆呆了呆,他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是因为听到她要跟童夜白举行婚礼,所以才这样对待她。
前一刻,夏心忆对谭墨池突然发疯对她所做的无礼,而恨他恨得要死,而这一刻,她复杂了,复杂得一颗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又满又涩。
她张了张嘴,涩然地道:“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答应你,我是夜白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
在他略带阴限的目光下,她剩下的话说不出口了,只能撇过脸,不再看他。
“推迟,不管怎么样,你跟童夜白那什么可恶婚礼推迟半个月后举行,否则……否则,就算使尽手段我也要毁掉你的婚礼。”他按住她的肩膀,几乎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夏心忆被谭墨池这副凶狠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她知道,从她答应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