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可可在不知不觉中,又替夏心忆化了一次危机。如果童夜白没有在童可可那儿得到满意的答案,也许他就会偷偷去翻夏心忆的包,看看她藏在包里,不让他看的东西是什么。
夏心忆看着父女俩靠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着什么,不由挑了下眉头问:“你们在聊什么?”
童夜白本想说没聊什么,童可可大嘴巴的,大声地说出来:“妈妈,爸爸在问我今天我们去哪儿了,我跟爸爸说你求了平安符。”
童夜白扶额,尴尬的对夏心忆笑。
夏心忆心里微紧,看着童夜白没有生气,反而眼底尽是笑意,心里的不安悄悄的散去。
她斜睨了童可可一眼,故作严肃地道:“可可,妈妈不是说这个要保密吗?等爸爸生日的时候再给爸爸一个惊喜,你现在都说了,哪还有什么惊喜?”
童可可嘟着嘴,不高兴的说:“现在告诉爸爸也不惊喜啊!”
童夜白替童可可说话,“是我问可可的,你不要怪她。”
夏心忆当然不怪,反而高兴得要将童可可抱在怀里狂亲一顿,果然是宝贝女儿,真是在关键时候救了妈妈。
“我没有怪可可。”她仍板着一张脸,忍下快绷不住的笑意,继续喂昏昏欲睡的童楠楠喝汤。
童夜白向童可可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童可可扒拉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撅着嘴说:“还有爸爸好。”
童夜白宠溺的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给她夹了几道菜。
晚饭过后,夏心忆抱着童楠楠去洗漱,童夜白则在厨房里洗碗,爱捣蛋的童可可主动提出帮爸爸洗碗,颠颠的站在椅子上面,边玩着泡沫,边洗碗。
与其说洗碗,还不如说小丫头玩泡沫玩上瘾了,洗洁精不要钱的挤了一大坨出来,弄得满间厨房都是泡沫,还手滑的打破了两个碗。
最后还是童夜白把这位小祖宗“请”出来,他才能把碗洗干净,不过洗洁精挤太多了,所有碗盘都滑溜溜的,过了好几次水,才把碗盘洗干净。
童楠楠洗白白后,就被夏心忆安置在床上睡觉。精力旺盛的童可可玩了一天,一点困意都没有,在客厅里陪爸爸玩了一会手机游戏,然后又回到自己的上房间去画画。
在童夜白在,夏心忆许多家务活几乎不用做,他们换掉的脏衣服,几乎都是童夜白扔进洗衣机里洗,晾衣服、叠衣服什么的,夏心忆几乎都不做。
只除了自己贴身的内衣,她害羞不允许童夜白碰之外,其他衣服,需要手洗的,也都是童夜白在洗。
这样居家温柔、帅气多金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夏心忆这样幸福的生活应该觉得很快乐,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经常心空落落的,总感觉这些幸福很假象,似乎她不应该有这样的生活,抑或着不应该……
夜里,准备睡觉了,童夜白掀起被子,刚坐在床上,忽然扭头看着正关掉笔记本电脑,准备睡觉的夏心忆。
他神色闪过犹豫,“心忆。”
夏心忆手一顿,侧头挑眉笑了一下,“嗯?”
犹豫了一会,他道:“既然我知道你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想提前看看你为我求的平安符。”
夏心忆倒没觉得什么,反正他都知道了,现在拿给他看也没什么。
她点头,“嗯,我去拿。
”
她下床,走到沙发前拿起包包,拉开拉链拿出了一个绣着羊的平安符,想了想后,又后里面两个平安符拿出来,看看包包里只剩下一个绣着胖猪猪的锦囊,她笑了一下,重新把包包的拉链拉上来。
回到床上,她把三个平安符的锦囊递给童夜白,狡黠地笑道:“你猜猜,哪个是送给你的平安符?”
童夜白把三个平安符分别看了一下,当看到平安符上绣着都有点胖的属相时,他笑了,眸光流转,尽是笑意,把那个绣着小金羊的锦囊提起来晃了晃,笑道:“是这个。”
夏心忆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一眼就看出来。”
绣着属相太简单了,如果三个都是一模一样的话,他肯定不那么容易猜出来。
童夜白又仔细看了其他两个锦囊平安符,看着锦囊上绣的属相不一样,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绣着兔子的锦囊,又看了看绣着金龙的锦囊,心里莫名一紧,难道她看出来什么了吗?
如果按属相求平安符,楠楠和可可不是应该同样的锦囊,为什么会是绣着不同属相的锦囊。
他望着她,抿唇,不动声色地问道:“心忆,怎么楠楠和可可的平安符不一定?”
“哦,你说这个啊!”夏心忆拿过童夜白手里的两个锦囊,笑着解释道:“当时求平安符的时候,恰巧绣着兔子的锦囊没有了,主持师傅说小金龙的锦囊也可以。”
“那这个小金龙的锦囊是可可的,还是楠楠的?”
她眨着眼睛,笑道:“你猜?”
童夜白却笑不出来,深深看着夏心忆手里那两个锦囊,道:“是可可的。”
夏心忆嘟着嘴,有些失望地说:“哎,怎么又被你猜出来了。
”
童夜白嘴角微扯,不语。
夏心忆有些好奇地问:“夜白,你是怎么猜出来小金龙的锦囊是可可的?”
“就随便猜一猜,没想到猜出来了。”
“哦。”夏心忆没察觉到童夜白的异样,以为他真的是随便猜出来的。
对于收到平安符的欢喜,随着不是唯一一个,被冲淡了许多。童夜白将夏心忆手里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