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夜白咬牙道:“说,接着说。看最快章节就上(乡/\村/\小/\说/\网 )”
“那我接着说了,你不要生气。”夏心忆瞅着童夜白。
童夜白压制满肚子火气,“我不生气。”
嗯!不生气,不生气的话,脸还那么黑。
夏心忆心里小小吐槽了一下,接着说:“那个男人一直不停的说我是他妻子……”
“我把身份证和护照拿给他看,证明我不是温宁馨,他才放我们走,但是我忘了把身份证和护照拿回来了。”
说到这儿,夏心忆心塞塞的,恼自己太笨了,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了拿回来。
从夏心忆开口之后,童夜白脸色一直黑沉着,等夏心忆说完之后,他脸色黑到不能再黑,阴沉如水。
夏心忆看他阴沉的脸色,小心肝儿颤颤的,怕他真的生气了。
童夜白黑着脸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去帮你把身份证和护照要回来。”
“可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拿回护照和身份证啊?”这才是夏心忆最烦恼的,她甚至还有点后悔当时没有听清楚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名字,也许就容易找了,现在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啊,怎么找到人?
夏心忆很忧桑。
童夜白缓了缓脸色,拍了拍夏心忆的手,道:“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查出那个男人是谁?你安心的等我把护照和身份证拿回来。”
夏心忆放下心,点了点头,“嗯,好,我不担心,等你帮我把护照和身份证拿回来。”
有童夜白出马,夏心忆松了一口气,她真心不想面对那个危险的男人。
“你先把行李收拾好,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童夜白站起身。
夏心忆对着童夜白笑了笑,“嗯,夜白,你去忙,我也赶紧把行李收拾好。”
童夜白离开房间,拉开门走出房子,走到枫树下,透过树叶的阳光照在童夜白的脸上,犹如斑点一样,微闪着光。
童夜白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当电话接通,传来一个磁性敦厚的声音。
“喂。”
“你是谭墨池?”虽是问话,但童夜白脸上却露出无比肯定的嘲讽。
那个人私人的手机号码,这么多年他都一直存着。
那边谭墨池沉默了一下,才出声:“童夜白?”
谭墨池也明显猜到这个陌生的电话会是谁,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
童夜白“呵”一声,讥诮的笑出声。
“看来你认识我?”
“你不也认识我?”
两个男人透过手机在打哑谜。
双方沉默了一秒,童夜白冷冷地直言:“谭墨池,把心忆的身份证和护照还给我。”
“还给你?她不是夏心忆,她是温宁馨。”谭墨池口气无比的肯定。
“谭墨池,你看清楚,心忆不是你的妻子,你妻子早死了,她叫夏心忆,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真是笑话。
”童夜白握紧手机,手背上的青筋微突,眼神阴霾,他讨厌极谭墨池一直说夏心忆是温宁馨。
“童夜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救了我妻子?但是,我比谁都清楚谁才是我老婆,她的一言一语,一眼一眉,一举一动,我都无比的了解,怎么可能会认错人?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妻子。”
谭墨池声音冷冽凛然,那以夏心忆丈夫自居的口气,把童夜白气得脸黑了又黑,他死死握紧拳头。
只要面对谭墨池,他总是轻易被激怒。
童夜白深吸一口气,平复此时愤怒的心情,他把一切的痕迹都处理掉,不怕谭墨池去查。
心忆,只能是他的。
“谭墨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这个人吗?因为在来中国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一个女人长得跟我妻子一样,所以我关注了你,虽然我很同情你失去了心爱之人,但是,请你不要见到是谁像你的妻子,就认为她就是你的妻子。心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们从小就认识,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就相爱,等到了她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结婚了。你要不信的话,你尽管去查,她不是温宁馨,你记住了。”
童夜白一直强调着他和夏心忆从小就认识。
童夜白说得有根有据,但是谭墨池一点都不相信,在看到夏心忆那一刻,他就认定夏心忆就是温宁馨,他老婆温宁馨没有死,只是掉落海里被人救了之后,又失去记忆,才改名换姓。
一切,只要等到宴彬去美国查清楚,就会真实大白。
童夜白就恨谭墨池这种自信唯我独尊的样子,睥睨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那般。
“看来我们是无法正常交谈下去。
夏心忆是不是温宁馨,我会去查清楚,至于她的身份证和护照,让她自己打电话来找我要。”
童夜白脸色一变,愤怒地低吼:“谭墨池,你搞清楚,夏心忆是我老婆,你这样明目张胆抢别人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童夜白,就算夏心忆是你老婆,你也不是她,我说了她想要护照和身份证,让她自己打电话找我要。”谭墨池声音越来越冷,口气也越来越挑衅童夜白的底线。
童夜白气得脸色变了又变,握着拳头松开又死死握紧,谭墨池一直以为就是有那种气死人的本色,傲慢,唯我独尊,但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童夜白几乎低吼的嘲讽:“谭墨池,你卑鄙,你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