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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赵馨兰转身一脸狐疑地怪道:“笑什么呀!这个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我是想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呀,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我贫嘴道。
“会发生什么事呀?”赵馨兰停住了脚步重复我的话问道。
“会发生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发生的事啊!呵呵。”我淫笑着答道。这个时候还有心开这种玩笑的人,全天下除了我没有第二人。
赵馨兰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坏蛋,陆?天?空?是?个?大?坏?蛋。”红着脸羞臊地扭头欲走。
突然,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瞬时惊破沉寂的夜空,漆黑的烂尾楼内霎时射进道道强光。我乍一惊慌,只觉得白光耀目,睁不开眼睛,分不清东西。
“老大,他们就躲在里面。”马仔们扯着嗓子嚷嚷道。我闻声一怔,额头冷汗淋漓,我和赵馨兰被困在这栋破旧的烂尾楼里,只有死路一条。
傻彪迫不及待地狂叫道:“***,愣着干什么?赶快进去给我砍死他们。”
“大…哥,您不记得了,这…是鬼楼啊!政府封了好几年了。听说这里的孤魂厉鬼,凶猛残忍,嗜杀成性,谁要惊动了她的魂魄,轻则手断、脚断、脖子断,重则死无全尸,身首异处啊!”一个马仔颤颤巍巍地回话道:
傻彪愣怔了一下,随即“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那个小马仔一个大嘴巴,暴跳如雷地骂道:“***,怕个屁,老子这么多兄弟有什么好怕的,今晚老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都***给我进去。”
话音落地,如同平地惊雷,“鬼楼”么不是这里有厉鬼,那我们岂不是已经惊动了她,如今只有两种选择,要不被傻彪的马仔砍死,要不被厉鬼给吓死,我刘铭祺今天是走上绝路了。
无论怎么死法,我都要他们知道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想到此,我躬身抓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手里有个物件总比两手空空的好一点,心理也踏实了许多。
赵馨兰一脸冷冰,毫无畏惧之色。这丫头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得比我还大,反而安慰起我来了:“刘铭祺,别听他们胡说,就是有鬼也是只杀恶人的好鬼。”我点了点头,心里发毛地想:老子除了没杀过人其他的和傻彪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小子,别以为你躲到这个鬼楼里老子就放了你,你就是跑到如来佛的手掌心,老子照样要取你的小命。”傻彪叫器道。
我刘铭祺是孤家寡人一个,生死何惧,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赵馨兰。
我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答话道:“傻彪,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过我的女朋友,我认你千刀万剐,毫无怨言。”
傻彪闻言,冷笑道:“哈哈……你早晚都是死,不过你身边的这个妞吗?我会让我的兄弟们好好照顾她的,保证爽死她。哈哈……”说罢,向后扬扬手,喊道:“兄弟们,谁先砍死这个小崽子,老子就把那个靓妞赏给他玩个够。”
傻彪的马仔们一听,恶狗一样扑了进来。
我咬着牙齿,咯咯作响,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把傻彪这个畜牲拍成肉饼喂猪。
“刘铭祺,跟我走。”赵馨兰厉声道。我俩沿着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跑去,这是唯一还能退逃的路。
一楼,二楼,三楼……十三楼……二十一楼。我和馨兰一口气爬到顶楼的天台,天台的对面是霓虹闪闪的天汇大厦,距离我们最少也有百米之遥,天台四周没有护栏,光秃秃的天台边缘裸露着水泥板,如同悬崖峭壁一般,我们再也无路可逃了。
我喘着粗气说道:“赵馨兰,今天……是我连累你了。”此时的我好似丢盔卸甲的逃兵,绝望地看着她说。
人生的最大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赵馨兰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空,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你并肩作战。”赵馨兰神情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娇媚,眼睛里蓦然射出阴寒的冷光。罡风阵阵,她的秀发随风而舞。
“好,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我发出狮吼般的狂笑。这时,傻彪的马仔们追上了天台,虎视耽耽的盯着我们。傻彪的马仔们怎么也想不通,两个孤男寡女竟敢在几百个混混面前叫板,歉仄的互相看了看,又瞧了瞧我们,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老大说了,砍死这个小崽子,他旁边的靓妞就是咱们的了,兄弟们,砍死他。”一个其貌不扬的马仔怂恿道。
说时迟,那时快,马仔们立即举起明晃晃的单面刀冲了过来,我攥紧手中锈迹斑斑的铁棍横砸竖劈,和马仔们拼战在一起。赵馨兰突展神奇,脚步轻盈穿梭于马仔之间,虽动作轻柔,但力道甚劲,马仔个个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真是女中豪侠,我心目中的女侠身影又再次显现。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你以为是在拍电影啊,一个人打50个,60个,70个,却毫发无损的男主角呀!我这一阵乱棍下来,虽说十五六个马仔被我掀翻在地,但我的身上同时也挨了十七八刀,半边身子已被血水侵透。
赵馨兰见我受伤,急忙纵身护在我的身前,“你们这些畜牲,我们无怨无仇,为何至我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