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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急的,你把他请进来,喝杯茶不就得了嘛!”刘铭祺一听,火气上涌,扭头朝张管家高声吩咐道
“小人说过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进来,还一个劲地问老爷可在府上?小人估计他是惧怕老爷三分,才不敢踏入府上半步!”张管家一脸为难的样子,喃喃解释道。
“怕个鸟?马上老爷就要到侍卫处当电线杠子去了,有什么好怕的。”刘铭祺愤愤道。
“老爷,你真的要去宫里当侍卫啊?”刘铭祺此言一出,薛碧贞脸『色』一怔,惊问道。
“你都去当乐师了,老爷我能放心嘛!老爷是非去不可了。”刘铭祺点了点头,脸『色』一改,朝薛碧贞笑道。
薛碧贞知道刘铭祺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硬着头皮去宫里当侍卫的,即使刘铭祺懒在府里不去,嘉庆帝看在秀娘的面子上也不会硬『逼』他的。
“老爷!妾身不舍得老爷进宫受苦,妾身不准你去。”薛碧贞温柔地依偎在刘铭祺的怀里娇声道。
“为了碧贞,当侍卫算什么?”刘铭祺一边表态一边趁机在薛碧贞红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本来是在晚上才做的亲昵动作,刘铭祺完全不管时间地点,随时需要,随时行动,薛碧贞脸一红,十分尴尬地躲靠在他的胸前,既害羞又幸福。
一旁的张管家看他俩在一起上演肉麻的一幕,浑身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里吃醋道:“瞧人家那个恩爱劲儿,真是羡煞人也!和自己的那口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啊!现在自己部上还留着一块青呢!都是岚儿给掐的,别说恩爱啦,少给自己虐待就谢天谢地了。”
刘铭祺忍不住又嘱咐了薛碧贞一番,敢情薛碧贞这一进宫,就像生离死别似的难舍难分。
薛碧贞带着丫环海棠坐上内务府的车娇,奉旨进宫,成了皇上身边的乐师,刘铭祺哪还坐的住,她前脚一走,刘铭祺片刻也没有停留,赶紧让张管家叫来一辆车,当即赶去皇宫侍卫处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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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嘉庆帝身为一代帝王更是如此,自从得知他深爱的女人被刘铭祺先下手为强,占为己有之后,做梦都想把薛碧贞给夺回来,再加上廖光州这个大太监的帮忙,终于成功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面子总算找回来了。
他如今根本不在乎薛碧贞嫁给刘铭祺为妾的事实,只要薛碧贞同意,嘉庆帝仍旧会把她封为大清皇后,因为这个位置只有她才能有资格,爱一个人不在乎她的过去,在乎的是她的将来是否与自己同行,大清帝王嘉庆充分领悟道了这一点。
烈日炎炎,天地一片眩晕之景。乾清宫前的旱桥上,骄阳下的刘铭祺手握一杆发烫的亮银枪,身穿袍褂脚蹬马靴,脸上泛着黑,汗水顺着面颊不间断地流淌不止,这大热的天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罪受了不说,气憋得够呛啊!
今是嘉庆亲封薛碧贞为乐师的喜庆日子,文武百官都赶来上午朝拜贺,嘉庆帝要的就是在众臣的面前显示一下,他至爱的女人终于进了皇城,以此来改变他的悲剧角『色』和悲剧人生。
络绎不绝的文武百官从刘铭祺的眼前经过,谈笑风生,故作风雅,看上去就好象是一个运动的画面,唯一相同的就是当一眼瞥见鹤立在旱桥上的刘铭祺时,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各异,各怀鬼胎。
有谁不认识他啊?当初八面威风的兵部尚,军机大臣,代理皇上,权倾朝野,威不可挡。就说他身上担负的三个职业的其中之一,都够这些人等奋斗大半辈子的了,而刘铭祺只是凭借应梦贤臣这一个美称,便已经身兼数职,嘉庆朝除了皇上他最大。
而眼下呢?得罪了皇上,官职事业一落千丈,连个九的芝麻官都不是,已然被皇上贬到乾清宫前,成了站岗放哨的宫内侍卫。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哪还有风啊,满身都是臭汗了,有风还凉快些呢!
要说人不势力,鬼都不信,一帮接着一帮的官员们在刘铭祺面前经过,昔日见了刘铭祺给见了鬼似的,如今都从孙子的角『色』变回了趾高气扬的模样,冷嘲热讽之声不绝于耳。狗眼看人低,墙倒众人推啊!
“呦,这不是刘大人嘛!久仰久仰!怎么在这站着呢?这天?啧啧啧,多热啊!就算是一个蛋放到这,也能孵出小鸡来了!”只见来者身穿一孔雀文臣官袍,顶戴花翎,胸挂朝珠,走上前来有意挖苦寒碜道。刘铭祺高傲地仰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站自己的岗,让别人说去吧!
众官员一齐回头去看,来者宽脸大下巴,小眼尖下颚,面带『奸』邪的笑容,隐隐透着仇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刑部尚孙盾圑。
刘铭祺听声音就知道是人是狗,根本不予理睬,面无表情地站在旱桥上一动不动,宛如巍然屹立的泰山一般,在烘烤的烈日下铮铮矗立。他心中有数,这小子一定是来报复他的,上次烧死他亲弟弟,手足之仇可谓不共戴天。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刑部尚孙盾圑脸一翻,一口唾沫星子喷在刘铭祺的脸上,厉声骂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官得罪过你吗?本官的弟弟得罪过你嘛!你却活活地将他烧死。现在傻了吧!呆了吧,孬了吧!”孙盾圑越骂越不解气,抬起手来朝刘铭祺头上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