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不见祚晨,王爷又有些不舍,见吧!又唯恐他啰嗦个没完没了。
“屁大点的孩子,怎么搞出来这么大动jing !”王爷用手扶住额头,轻声说着,“去,唤他到书房见我。”
管事屁颠屁颠地,向王府大门跑去。
“孙儿……”
“免了,免了!没受伤吧?”王爷满脸关切地问道。
“刚回来,就赶着来见您了,没顾得包扎……”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陈达,陈达!”王爷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祚晨,喊着管事。
“王爷,……”
不待管事陈达说什么,王爷就急促促的说道:“赶快喊郎中到书房,是刀伤。”
听出王爷紧迫的语气,管事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出得书房时连房门都没顾上关紧。
仔细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整个过程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笑吟吟地和他无关痛痒一般。王爷假意不看他的表情,心里却是暗暗叹了口气,暗室不欺是祚晨特意做给他看的,王爷自然心知肚明。
“多谢!”包扎完,祚晨对郎中报以诚挚的谢意,简单的话语真诚的没有一丝虚假,一直目送郎中出得书房。
“说说,具体结果。”王爷在椅子上稳了稳身子,抬头看着祚晨那一脸漠然,暗自想着,这是怎样一个黄口小儿,来京都短短两月有余,祸事接连两桩,并且都是事关朝廷。
还真是单刀直入,看来王爷掌握的信息真是不容小觑,只问看不到或是无法获取的消息。祚晨如是想着,拖泥带水就显得矫情了,“守备司包括司长高原十三人,皇城禁军五人,被全灭。李强总统领,被我放生了。”
很简单的答复,没有丝毫停顿,默然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情绪波动,这和平常的嬉皮笑脸反差极大,王爷一时竟也无法适应如此差异,呆呆傻傻的注视着祚晨,心里却是翻江到海般无法平静。
沉思良久,王爷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真是个不安分的孩子,怎么搞出这么多人命?”
其实,王爷也不知道,怎么和祚晨谈才好。谈律法不合适,谈朝纲也不合适,谈官场目前格局更是不太合适。祚晨就像是虚拟和现实夹缝之间,出现的不稳定因素,总是在不经意的时间令人头痛不已。
“是他们要杀我,却没有成功!”像是在纠正王爷的说法不正确,祚晨说的很认真。
王爷微微皱起眉头,“他们可以说是全军覆灭,可是你们好像毫发无伤?”
不再纠结于王爷的说法,这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也没有时间关心他是在等谁,“爷爷,您知道我找您的目的,却老是逗着孙儿玩,我都累坏了,您还在兜圈子。”
尴尬地笑笑,王爷说道:“哦!?那你说说,找我什么目的?”
你这只老狐狸!祚晨心里暗自腹诽着,心里明白,王爷就是想把他牢牢地绑在同一阵营,他也在避免被人利用之后,全然没有一丝好处。
“爷爷,在京都我就您这一位亲人,刚不久进都城时又一时欠失考lu ,用了兵部令牌。这正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否给人留下了把柄,孙儿,请您解惑。”
“赵尚书送你令牌当然不是拿来玩的,毋庸挂怀,他自有办法。”王爷很不满意祚晨没有表明立场,沉下脸应付着,暗暗在心里想着,闹吧!越乱越好,自然有人焦头乱额。
“有欲则苦,无欲则高”像是这俩人的真实境况。
祚晨一心想要从王爷这里得到,朝野对准自己的矛头有多锋利的判断。王爷却在坚守自己的利益最da 化,祚晨只要不表态不表明立场,就不会给予出谋划策,就不会给予准que 的时局判断。虽然,刘尚武确实是王爷的嫡系,但对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刘祚晨,王爷很想亲自把他绑在同一阵营,不是直系亲属的裙带关xi 在他看来,绝对不是牢不可破的壁垒。
事实确实如此,刘尚武若有意外,祚晨绝对可以不顾生死为其付出,或是想尽办法为其解围。王爷作为刘尚武的嫡系长者,倘若亦有意外,只是外围裙带关xi 的祚晨,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王爷需要如臂使指的驱使,而不是鞭长莫及的负累。
觑觎皇座无论是否属实,只是对于王爷的深沉,祚晨就相当的排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王爷对他关爱有加,但是通过一些细节就可以看出,那完全就是别有用心的对外示意,或是刻意的感情拉拢。这种表象化的语言和态度,祚晨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和祚晨自己和张有财一班人的心交,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祚晨装出如释重负的样子,长吁一口气,说道:“还以为会给赵尚书惹下麻烦,这样,孙儿就放心了。”
“你的麻烦,远远要比他赵鹏飞麻烦的多,还有心思顾及他人!?”王爷笑了,这个祚晨越看越是潜力无xian ,无论是胆识还是心机都有异于常人,通常这时间,不是都着急把自己屁股后的火灭了吗?
“爷爷,孙儿今天真是精疲力竭,回府的力气也没有了,您看……”
这哪里是一副火烧屁股跻暗暗想着。
不近人情的事情最是伤人心,自然不好就这么把祚晨撵出府去,王爷冲门外喊道:“陈达!安排刘…公子住下,让后厨做点吃的,尽早送过去。”
“谢谢爷爷关心,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也没好意思说。”祚晨又拿出来那副嬉皮笑脸的模yang ,在王爷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可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