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明白,就这样重生了!
也许是时不时在黑暗里回忆曾经那一世的过往而留下了诸多的记忆!让祚晨从内心深处开始决定,一定在这一世好好对待任何一位身边的亲人!
爷爷奶奶,战友,儿时玩伴。怎么就这样分隔两世了?想不了太久,也许是婴儿时期的原因,一会就沉沉睡着了。
祚晨永yuan 也不知道,在那一世的自己由于耽搁的太久而失去了最佳治疗时间。因为扫土蛇皇的特殊毒素和自己体内蛇毒的特殊性,让顶尖的医疗团队都是束手无策,虽然带回了扫土蛇皇样本。就这样,随着内脏功能的衰竭最终消亡。
祚晨永yuan 不会知道,年迈的爷爷夜里徒步走到儿子儿媳坟前,把一直不舍得送人的捕蛇老物件折断烧掉。
“小晨在部队可是出息了,好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有时间回家。部队比家里好,你老是操心他做什么?”面对奶奶的思念,爷爷撒着不知什么时候被拆穿的谎。
“兴许,明年有时间会回来看咱俩,前天他战友捎来了信我不是念给你听了?又唠叨!昨天还给你邮来了新衣裳,我都没有!”背过身,使劲抽了一口旱烟,咳嗽着。
装作被烟呛出了眼泪,满是老茧的大手没能擦干,仰起头看着天上说:“天,凉了!你快回屋吧,我在院里抽会烟。”
是的,天凉了!祚晨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住手脚的被裹,双脚用力蹬双手用力扒拉着。由于太用力以至于把被裹外粉嫩小脸憋得通红。
“你看,是个不安分的小家伙”随着话语,祚晨眼前出现了一张满是络腮胡须的大脸。被眼前的脸吓着了,呆呆的瞪着眼睛,停住了挣扎。就这样四目相对着。可恶,大脸竟然凑到眼前用宽大的额头抵着自己额头,轻轻左右摆动起来。
昨晨想要做点什么,可是不禁又是狼嚎起来,高亢的狼嚎起来。
“你吓着儿子了,又不是还在战场,总是那么粗鲁!”嘴里说着,母亲忙不迭地向怀里紧了紧。
“来,把儿子给我抱抱?”大脸尽量压低嗓门“我这刚回家,饭都没吃一口。就想抱抱他。”说着,咧开嘴伸手摸着被裹。
征询地语气,毋庸置疑的行动。
“轻点,别毛手毛脚地!”
平躺着被担在两手上。这也算抱?祚晨使劲把头扭向一边。“这熊孩子!还不亲近我,亏我还时时挂念你。”嘴里这般说着,脸上却是乐开了花。再难看的花,那也是花不是?
祚晨一直在排斥这个世界,因为有太多的记忆。重生后,一直在想过去,睁着眼睛的时候想,吃奶的时候也在想,只是时间很短就会沉沉睡着了。
总会被来看他的女人吵醒,手舞足蹈地抗议,伸长脖子狼嚎!相对应的却是欢喜的笑声,于是,换来更大声地哭。
除了思考和吃奶,祚晨能做的无非就是“无敌鸳鸯腿,降龙十八掌”外加“狮子吼”。当这些招数用遍仍然被抱起来,总会愤怒的在她们怀里一泻千里—愤怒的小鸟撒尿。看到她们手足无措的囧样,欢快地咯咯笑着。
母亲看着他欢快地笑,老感觉是故意的,因为他真不是个爱笑的婴儿。
偶尔,想要逗笑他,他却两眼一瞥扭头挥舞着小胳膊自己玩去了!其实,祚晨在想“真幼稚,有“笑傲江湖”综艺节目里的段子好笑么?”
也有失利的时候,几天前被送到这世的爷爷怀里,愤怒的小鸟又是一泻千里,老头子没有不高兴,乐呵呵地念叨着“这熊孩子,这熊孩子。”就是不肯放手给奶奶。苦了祚晨,即使抱在怀里,时间长了也会凉嗖嗖的。下定决心,以后保证不在老头身上撒尿。
就这样,即便祚晨不肯接受重生这个现实,也得接受这个世界的人和事。不接受?那也得有改bian 的能力,显然是没有。比如仍然姓刘,依旧被老头子起了个名zi 叫祚晨!
就这样,迎来满月。亲朋好友好不欢畅!
原来自家的院子真的很大,目力随着一天天成长祚晨已经可以看得挺远。
酒席很快演变为热情的沙漠,渴了就喝酒,越喝越兴奋,每个人的脸像煮熟的大虾,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红光满面。虽然远处不是太清楚,依然看得到被亲朋友邻灌得东倒西歪的络腮胡大脸盘。
今天的大脸盘面色就像前世戏台上的关二爷。满嘴酒气凑到祚晨眼前,不待有什么动作就被母亲一把推开,嗔怒道:“莫要吓着晨儿!”父亲讪讪笑着,晃着身子不肯离开。
瞅了个空子,在祚晨鼻子上快速刮了一下,呵呵笑着向卧房走去。引得客厅里的女眷们哄堂大笑。早被幸福填满的母亲甜蜜的看了眼背影,俯下身在粉嫩的小脸上吻了一口,抬起头美美的笑着!她真的很美!祚晨不由得感叹:“鲜花真的插在那什么上。”
祚晨想:“这样说是不是太不尊重那个大脸盘男人,显然大脸盘对自己的爱是真真地!”
猫受到惊吓跑进客厅,钻到椅子底下舔着尾巴。
后面俩八 九岁的孩子哈哈笑着,一个手里握着一头冒着青烟的柴火棍子。
扒在门外向屋里鬼鬼祟祟的瞅着,早被母亲看在眼里,说:“祚辉,祚荣来我这里,就你俩淘气,把猫儿祸害成啥样了!”见是大伯母召唤,丢了棍子跑了进来。
并不见生分,前几年大伯家没有小孩,这俩货可是没少来好吃好喝外加淘气胡作。花儿鱼儿猫儿都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