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随着徐诚闷头干活的速度加快,秋淑媛和宓妃的距离被远远拉开,两人停止了吵嘴,那边杜丽红却是一副闷闷不乐受了欺负的样子。
袁立冬和杜丽红交好,见她情绪不对头就问,“你咋了,上午看见你着急忙慌的跑回去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我的玉镯子丢了,价值好几万,我不知道回家后怎么跟我爸妈交待。”
“好几万!”袁立冬失声叫喊。
“立冬,你说什么好几万?”相邻那拢的赛金花“噌”的一下抬头就问。
“丽红姐说她丢了个玉镯子,价值好几万,我的老天爷啊,好几万呐那得多少钱,该死的小偷,那偷的是镯子吗,那偷的是你的命,那怎么样了,还没找着?”
杜丽红落泪摇头。
袁立冬忙又问,“是不是就上午丢的,那个叫宓妃的女青年穿的那么浪跑下地找穆宏毅那时候发生的事儿?”
杜丽红哽咽点头。
“你有那么贵重的镯子和你一块住的那两个出身不好的知道不知道?”
“知道。宓妃说那镯子原来是她的。”
袁立冬一拍大腿,“跑不了是她偷的,她说那镯子原本是她的你就信啊,你傻不傻啊你。”
赛金花三白眼一转,“立冬,你别瞎起哄,先问问在哪儿丢的,怎么丢的?”
杜丽红抹了下眼泪把过程说了一遍,“既然支书说是外人偷的那就是外人偷的,支书答应帮我问问保卫队的人,我等着结果,但我觉得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我的傻孩子啊。”赛金花怜惜的看着杜丽红,“你把人想的太好了,你看那边。”
赛金花指着远处穆宏毅和宓妃,“他说什么你就信了?傻孩子,你那镯子十有八|九是被那女的给昧下了,他穆宏毅明显的就是为那女的遮掩,咱们农村一到了夏天,尤其是这个季节,蛇还不到处都是,钻你们屋里几条算什么,怎么就是别人放的了,谁和你们几个女的不对付,明显就是谎话。傻孩子,你也别怕他,我给你指点指点,你去公社告他们去。”
“对,告他们去。”袁立冬附和。
杜丽红哭着摇头,“我们都是同学,是有情分的,没必要闹成那样,没了就没了吧。”
赛金花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说你这孩子性格怎么这么软,要不要婶子帮你?”
“不用不用,就这样吧。”杜丽红闭上嘴再也不愿吭声。
袁立冬气的厉害,“那个秋淑媛太欺负人了,上午我就看见你脸上有抓痕了,我问你怎么弄的,你还说洗脸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抓的,原来是她打的你,我给你报仇去。”
杜丽红忙拉住袁立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别去,我俩打架,她也没落到好,完了就完了别挑事了,我谢谢你。”
“没劲儿。”袁立冬又回来挖坑,“对了,听说下来什么返城指标了,有你吗?想着你要走我怪舍不得的。”
杜丽红顿了下抬头往秋淑媛那边看了看,“宓妃要嫁支书了,她和秋淑媛好,那指标我是没希望了。”
赛金花听了存了心,“好孩子,别灰心,回城那事我听我老头子说过几嘴,那可不是他穆宏毅说了算的,他要是敢徇私你等着吧,没他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