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邵墨钦已经成家,她只想好好把握住邵时晖。
顾心愿浅啜一口红酒,低笑道:“今天出来吃饭前,我哥说我没效率……”
邵时晖微微挑眉,在暗柔的灯光下打量着顾心愿,她很美,在这种氛围环境里看更美了。可是这种美,仅仅能让他点头称赞,无法挑起他丝毫去占有的冲动。
邵时晖笑了笑,没接话。
吃过饭,两人一道离开餐厅。电梯里,顾心愿主动环上他的胳膊,“时晖……”
“嗯?”邵时晖眉目一转,看向她。
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不动声色就已是最温柔的陷阱。
顾心愿走到邵时晖跟前,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大开的v字领口,他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那条沟。
她仰着脸看他,眼里既是女人的妩媚又是少女的娇羞,“我们该定下来了……”
邵时晖眼神深了深。
这几年的游戏花丛,像是一种对抗。因为他知道,最终他要娶的人,不由自己决定。不一定是喜欢的人,但一定是最合适的人,让他爸妈最满意的人。
直到她出现,他动摇了……
可是那个让他动摇的人,已经嫁做人妇……
他独自陷入漩涡里,自我折磨……
或许,跟顾心愿定下来,他能渐渐断了那份心思。
两人没去停车场,在28楼下了电梯。
邵时晖的fēng_liú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他在这家五星级酒店里,有一套常年预定的总统套房。
进门前,邵时晖说:“短期内我不打算结婚。”
顾心愿脸色微变,很快笑道:“我也不急。”
她只想尽快确定两人的关系,稳定下来。
两人成年人进酒店,彼此心里有数,接下来要做什么。
顾心愿去浴室洗澡,邵时晖坐在床上抽烟。
他慵懒的倚靠在床头,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晚看到的画面,那两人在车里的火热……女人双眼紧闭,脸色绯红,手臂紧紧攀附那个男人,身体颤动着……
邵时晖眼神沉沉,燃起一团暗火。
顾心愿裹着浴巾出来时,邵时晖眯起眼,狠狠抽了一口烟,拧灭,起身,走到她跟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轻点……啊……”顾心愿惊叫。
邵时晖眼神阴霾,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头猛兽。
正要扯掉女人身上的浴巾,邵时晖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眼神一瞟,来电显示“秦嘉阳”。
他放开她,转身,拿起手机。
“怎么了?”顾心愿坐起来。
“接个电话。”邵时晖淡淡道,走到一边。
“时晖哥,你在忙吗?”
“怎么了?”虽然他跟秦嘉阳有过接触,他突然给他打电话,他还是很诧异,直觉告诉他,很秦梵音有关。
“我跟我姐在医院,我姐受伤了,这里床位很紧张,你看你有没有熟人能安排下……”
邵时晖心头一紧,追问:“怎么受伤了?哪家医院?”
“脑袋磕破了……我们在南华医院。”
“我马上过去。”挂电话前,他又叮嘱了一句,“照顾好你姐。”
邵时晖放下手机,对顾心愿说:“我有事,得先走了。”
“你有什么事儿呀?”
“急事。”邵时晖面色崩的紧紧的,穿衣服的动作又快又急。
“是谁住院了?”顾心愿走上前,抱住邵时晖,试探的问,“你爷爷吗?我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邵时晖毫不犹豫的把顾心愿推开,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拿起手机钱包车钥匙等,快速道:“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
“时晖……”顾心愿还想撒娇,邵时晖已经走到了门边。
“自己回家,注意安全。”叮嘱了一句,邵时晖大步离去。
顾心愿站立原地,脸色阴晴不定,手掌越攥越紧。
又是哪个狐狸精惹上他了吗……
她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夜色下的马路,邵时晖踩着油门,一路往南华医院狂飙。几个红绿灯路口被他接连闯过去。
顾心愿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尾随其后。遇到红灯,前面的黑色揽胜直接开过去了,出租车停下,顾心愿心急的催促,“快跟上!”
“美女,这是红灯!”
“罚款我出!”
“这不是罚款的事,有不良记录……”
“一万块,跟上去。”
司机一咬牙,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南华医院住院部。
秦梵音坐在三楼的走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手背扎着点滴。撞门的那一下子太狠,脑袋磕在门框上,划过锁头,肿起了一个大血块,还破了口子。秦梵音当时只觉得疼,头昏脑涨的疼,但为了抢救柳叶母女,根本无心顾及自己。直到来了医院,被人发现她黑发上黏着血丝,医生给她检查,才发现她脑袋受伤了。
由紧张焦虑中解脱,像是紧绷的弦松了,她的发烧脑热也越发严重了。
南华医院是知名三甲医院,人满为患,尤其是住院部这边,床位根本安排不过来。能给柳叶母女争取到床位已经很不容易了,秦梵音这种外伤,只能将就坐在走廊上吊水。
秦嘉阳看着心疼,不知道怎么办时想到了邵家。他们有钱人,人面广,应该能有办法。虽然邵墨钦是他姐夫,但接触不多,他又是个哑巴,他不知道打电话该怎么沟通,于是把电话打给了邵时晖。
秦梵音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