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贤为自己的忽然冒出的念头感到无地自容,他咬咬牙,一把推开了文殷,自己则往后退了好几步。
就在这时,那两个女子却像藤蔓一样分左右马上缠上了他,不停地在他耳边呵气:”柳公子,别理这个不速之客,咱们继续啊……“
方才还差点投降的柳仁贤此时此刻意志力却再次顽强起来,在文殷的面前,他已经够失态了,绝不能容许自己做出更失态的行为。
他强忍着那股躁动推开了那两个女人,眼睛迅速地扫了一圈,想找到自己的衣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两个女人被他推开,面上都有些不甘。
“装什么装,一个大男人推三阻四的,丢不丢脸!”
“可不是,枉我们姐妹两个费了这么大的劲,你还装模作样。简直是在侮辱我们!”
那两个女人一人一句地说着,其中一个猛地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就往柳仁贤身上扑,柳仁贤想躲开,但是体内的药力发作,竟没能躲过,反倒被女人扑着倒在了床上。
那女人逮着机会就上下其手,势在必得的眼神中透着强烈的渴望和贪婪。
另一个女人见了,也凑了过去。
文殷本来还因为所见所闻而带来的冲击与重创中失了反应,但是,在那两个女人如狼似虎和柳仁贤隐忍克制着的时候,她也竭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理智也在一点点地回归大脑。身体的温度慢慢回来了,她动了动自己的指尖,眼睛蓦地一定,仿若回神。
她看着那两个女人不知羞耻的行为,微微蹙了蹙眉头,从容地走过去:“沈婆子在哪里?”
那两人一门心思都在柳仁贤的身上,她们在这行做了这么久,可说是阅男人无数,但是像柳仁贤这样的俊朗不凡的还是第一次见,偏偏还这样爱而不得,更是让她们心痒难耐。为了自己的虚荣心,也为了沈婆子的任务,她们都极力地想要尽快征服他。
所以,对于文殷的话,那两人完全置若罔闻,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懒得。
文殷见状,也不跟她们再多说废话,直接走过去,就拿银针分别封了她们的穴位。猝不及防的两人瞬间就动弹不得,傻瞪着眼,这才紧张了起来。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文殷伸手,将她们两个人直接拉到了床下。
柳仁贤还躺在床上,光洁的上半身毫无遮掩,这个男人看着清瘦,身子骨却很结实,原本裹在下身的床单此时已经凌乱了,重要的地方勉强遮着,只是那明显的突起,实在抢眼。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全是汗,面色潮红,连眼睛都是红的,透露着极致的克制。
文殷瞥了那两名女子一眼,回头乍一看到柳仁贤那副样子,饶是再从容,还是惊慌地别开了视线,面上全是红晕,仿佛是涂了过多的胭脂,一眼就能看出来。
柳仁贤尴尬极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被人看到这样狼狈的一面。那个人不是别人,还是文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他怎么会着了道?
就在他懊悔出神的时候,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腕上,那指尖是冰凉的,冰凉得让人慰藉,仿佛一下子让他身上的躁动褪下了些。
柳仁贤眼睛一定,竟开始对那份冰凉有了贪念。
如果不是极力抑制,他想他已经恨不得直接就抓住文殷的手不放了。
“糟糕。”
文殷低呼一声。
“怎,怎么了?”柳仁贤声音都在发颤。
文殷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面色一沉,眼里隐约有着怒火。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开门声,然后,又有似曾相识的声音传过来:“哼哼哼。怎么样啊?文小姐,看着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难舍难分的过程,是不是心如刀割啊?”
人未到声先到,紧接着就见沈婆子带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沈婆子看了眼地下动弹不得的两个女人,笑了:“哟,这还把人给治住了呢。可惜呀,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这亡羊补牢的做法有用……”
沈婆子话还没说完,微抬眼,待看到柳仁贤还处在药效中的脸色后,整个人一愣。
照理,那药若是解了,不该还是那个样子。
沈婆子正色,瞪向地上的两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女人畏惧地低下了头。
沈婆子声音一厉:“说!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的肩膀不约而同地颤了下。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沈婆子,哆嗦着说道:“沈妈妈,是我们姐妹失策了。本来,我们都要成了的,可是你们把这个女人放进来的时间早了。这柳公子一看到她,马上就……”
“两个贱蹄子!”沈婆子怒不可遏:“之前是谁信誓旦旦跟我保证不出片刻就能把人给拿下的?!我放人进来之前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了,居然还能把事情办砸!”
沈婆子一责问,那两女人更为害怕,哆嗦着几乎两个脑袋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再不敢看沈婆子一眼。
“没用的东西。”
沈婆子冷声说着,吩咐道:“把她们带下去。从今天起,贬为下等姬。”
这一行里有分等级的,伺候上等人的,为上等姬,享有选择客人的权利,而伺候一般人的,为中等姬,伺候的客人虽不是权贵之类,但都不难伺候。至于下等姬则专门伺候粗人痞子的,她们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就是乞丐流氓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