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她感慨:“瘦了好多。”
江淮易背着身,连背影都郁闷:“吃不下东西。”食物好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想吃你做的东西。”
他突然翻身把她圈进怀里,像抱个等身公仔,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给我做早饭好不好?”
明笙安静地侧躺着。
气氛有点沉默,他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染了丝羞赧,微沉在她耳边:“……有力气吗?”
她忽地回身看他,果然在那双眼眸里捕捉到一丝掩藏得很好的狡黠。
江淮易被她审视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突然躺回去,两手把脑袋两边的枕头支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准再说分手。我听力有问题,听不到这两个字。”
明笙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副傻样子,眼神还摆出严阵以待的姿态,看久了会忍不住发笑。
她很快起身,穿完衣服,又忽然转身,表情略显严肃:“对了,”
他看见她这个表情,风声鹤唳得全身都紧绷起来。好像一只被提起线的木偶,她手指轻轻一勾,他便把喜怒哀乐唱念做打全部上奉。
明笙都被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吓着了,嗤然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楼里停水,可能得回你自己那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