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休息阵后,那个审问的泰伯里人又来了,这
不过陈暖还是把它们吃了,活着总是有希望的,尽管她从未看到过。
这些人就是喜欢逗人玩,把人折磨得差不多要死时,又把人救回来,吊着口气苟延残喘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变态还是怎么的。
看到这些东西,陈暖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热切了。
等陈暖醒来的时候,她看到桌上放着食物和水。
时间在这个与天隔绝的空间里,流逝的很快。
陈暖昏昏入睡,思绪有些飘忽,这是她进来的第三次昏迷了。
只是好冷,也好饿,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看来这里的特战队员们都没说,自己就更不能说一个字,否则他们的刑都白受了。
陈暖脸色从白到青,最后才稍稍好些。想了许多的她又坐回凳子上,趴在桌上。
他是这里的总教官,这些人会怎么对他?
这个特战队员受了刑,其他队员肯定也一样受到了逼供,那么陈少军呢?
空空的胃难受的痉挛着,脸色惨白虚弱的陈暖,扶着桌子蹲下来,等那股晕眩感散去。
那么快,她都没有眨眼睛。
她刚才,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熟悉的人死在面前。
陈暖张着嘴,久久没有回神,许久后她不住颤抖,紧咬着牙的嘴角不停抽搐。
而后面的两个泰伯里人,拖麻袋似的把特战队员拖出去,血蜿蜒一路直至门口。
审问的泰伯里人没再看震惊的陈暖,大步走出了密闭室。
子弹打中后背,抱着脑袋挨打的特战队员停止挣扎,永远的保持了这个姿势。
听到他们的命令,打人的两个泰伯里人,拿起身后的爆能枪就给了特战队员一枪。
“杀了!”审问的泰伯里人被他激怒,毫不犹豫的下令。
陈暖怒视他,如果她还能吐出口水的话,也会吐他一脸。
可能是特战队员与陈暖的不配合,审问的泰伯里人等两个部下打了阵后,凶狠的转向陈暖:“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个基地总共有多少人!”
陈暖咬着牙,手紧紧攥成拳。
回应他的又是一顿爆打。
特战队员转正偏掉的脑袋,嘲他吐了口口水。
审问的泰伯里人一拳打偏他的头,再次问:“他是你们部队的什么人!”
奄奄一息的特战队员睁开眼睛,看到陈暖的瞬间瞪大眼,惊讶后愤怒的挣扎起来,但被两个泰伯里人死死制住。
泰伯里人等了会儿,又问那名特战队员。“你认识他吗?这个小孩跟你们部队有什么关系?”
陈暖死盯着特战队员,干燥起皮的嘴巴紧闭着。
“认识他吗?”
陈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在基地里经常看到过他。
被两个泰伯里人架着的,是一个血色成员,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左眼皮上的血块凝合,使他睁不开眼睛,而双腿以无法站立的垂跪在地。
陈暖早已饿得没有力气,等他们站到自己面前,才稍稍抬起眼帘,在看清被带进来的人时瞳孔微微紧缩。
又是一阵门响,除了走进来的沉重脚步声,还有重物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用尽了,既然你想不清楚,那就让人来帮你回忆。”审问的泰伯里人,抬起手腕说了句:“带进来。”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陈暖觉得这人有问题,她一小孩哪能知道这些机密,恐怕血色的其他成员,都不一定知道这里的具体人数及名字,不然怎么叫保密部队。
“想清楚了吗?我们说话算话,我答应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这两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只有三天吗?为什么她觉得时间要长很多?不过也许是自己饿太久了吧。
“我说过给你三天时间,就算你想逃跑,它还是有效。”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审问她的泰伯里人进来。
陈暖的逃跑让她失去了食物,又进入了漫长不知时日的等待。
然而陈暖着急也没有用,她现在只希望陈少军的计划能成功,能不能救出自己不重要,主要是他自己没事。
在他们森严的戒备下,血色的幸存战友能成功进来吗?
刚才她出去,看到外面站着两排泰伯里人,个个手持武器,随时备战的样子。
同时她又有些担心。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外面还没动静?
看到关的门,陈暖走到中间,坐到凳子上,逐渐有些着急起来。
持枪的泰伯里人其中一个,把晕过去的同伴拖出去,又把地上的饭端走。
可她只跑出去三步,就被五把枪口对着,被逼着往后退,重新进了密闭室。
门准时打开,陈暖在泰伯里人把饭送进时迅猛抓住他手,受伤的右手肘往上一撞,把人打晕过去就往外跑。
陈暖还在数着时间,当到那一刻时,无声说了句:“芝麻开门”。
直到第五次,在她数到前几次的那个数字前一分钟,走到门后。
她也不是全无事做的坐着等死,她在心里数着拍子,计算时间,在下一顿饭送进来时,又擦擦手抓饭吃,吃完她又重新数。
吃完饭,陈暖便如刚进来时一样,静坐着不动,眼睛也闭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