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隐现鱼肚白,长崎山一处无名山洞内。
林峯来回了两趟才将之前在山洞救出的那年轻人,以及花熏然还有被他抓弟子全部搬到山洞。
“公子,这小子是什么人呐?”残刀望着地上的五弟子凭服饰他能认出来,那年轻女子她也能猜到就是之前被抓的落花谷花熏然,唯独这个年轻人他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之前他也躲在的人,看样有仇,后来被发现了,顺道就将他救出来了。”
林峯摇了摇头,随弟子头顶拍了一掌,那原本昏迷的人猛然动了一下,双目也随之睁开,见到眼前的林峯与残刀,露出了一脸的迷惑。
“咦,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这里是地府,你死了,自然在这里!”
“地府?我死了?”那人眼神中出现了一抹悲愤,尼玛老子不是在小石室内看守那个小娘们的吗,怎么就死了呢?突然见到残刀脸上的坏笑,马上明白被耍了,当即怒道:“你敢骗我,快说这是哪儿?”
“哟,他※娘※的还听**,”残刀不屑的瞄了他一眼,随后脸一板,道:“你现在在我手里,怎么的,是不是筋骨痒痒了,是不是想要老子帮你松松。”
“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人先是心中一惊,随后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再看残刀才先天三重中期,他自己则是先天三重巅峰,不由的口气又强硬了起来。
“你是谁关老子屁事,你一弟子还不配让老子知道你的名字,至于为什么要抓你嘛,嘿嘿,抓你自然是看你不爽,想好好的折磨折磨你。”
残刀说着话,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凶狠之色,脸上更是浮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还故意伸出舌头如嗜血凶兽般的舔了舔嘴唇。
他的这个样子看得林峯直想发笑,看不出残刀这家伙表面这么粗犷,竟然还有这样的玩心。
弟子却不是这么想的,这样子落在他眼里让他浑身起了一阵凉意,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刚才他已试过自己的元气,发现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元气都提不起来。当即明白这粗*黑大汉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是落入人家手中了。
“怎么样,现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想要不受苦,就乖乖的配合我家公子,要不然,嘿嘿,老子可不在乎花点力气替你好好的松松筋骨。”
“哼,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八大门派中哪个门派的人吧,想,做梦弟子也不傻,很快就明白残刀的意思了,不过作为一个修武之人,这点硬气还是有的。
他的这个反应早在林峯的意料之中,所以才由着残刀胡闹一番,目的自然是让残刀破开此人的心里防线,当下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
“嘿嘿,很好,我喜欢有骨气的人,”残刀脸上的坏笑更浓,接着道:“正好老子这几天手有点痒,就怕你太怂,那老子就没得玩,现在这样子,嘿嘿,老子喜欢。不过希望你能多忍一会。嘿嘿!”
话落,残刀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这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嗜血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同时还不断的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似乎是凶兽在吃人前找哪个位置下口般,看起来非常恐怖。
“你…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这人被残刀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虚,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
“干什么?嘿嘿,自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儿。”残刀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定在了这人的裤裆位置,脸上露出一丝阴阴的笑意。
“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常听村里老人说宫里的太监都是没**蛋的,我一直很好奇,这太监是怎么尿尿的,现在我想拿你试验一下,帮我解开这个疑问。”残刀说着脸上的阴笑更浓,眼神戏谑的接着道:“这样你应该没意见吧!嘿嘿!”
“不,不,我…我有意见,额…不…不是,你不能这样,不能这弟子心头大惊,从这粗*黑大汉的眼神中他看住这家伙绝对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主,当即心里防线奔溃,尼玛这男人要是没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嘿嘿,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这个问题从小在我脑子里疑惑现在,我今天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底,嘿嘿,你可千万不能怂啊,你一怂我家公子肯定就不让我将你变太监了,嘿嘿,配合一下哈。”
“不,不,我配合,额…不对,我不是配合你,我是要配合公子,对,是配合你家公弟子的心里防线完全奔溃了,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失去这作为男人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东西,的忠心,狗屁,那能有自己的后半生性福来的重要吗?
“卧槽,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这还没动手你就怂了,哎……”
“行了,残刀,既然他愿意合作,你就将他放下吧!”林峯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残刀继续胡闹,同的弟子松了一口气,猛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凉意,原来后背上的冷汗早已将衣服全部打湿。
“你叫什么是什么身份?”
林峯冷冷开口审问起来。
“额,小的叫刑堂执事。”曾义此时哪里还敢有所隐瞒,趴在地上头都不敢稍抬一下。
“你们为什么要抓落花谷的花熏然?”林峯懒得多废话,浪费时间,直入主题。
“额,这个是阁主亲自下的命令,我们都不敢问原因,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说到这里曾义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惧怕的意味,似乎是怕林峯不满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