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看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意地搭在额头,‘腿’上虽然有血痕但是盖不住那苗条纤长,加上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感到喉咙里有些干。(
他稳了稳心神,道:“别打岔。差点忘了正事,他们答应给你一千给了没有?”
柳依依撅着小嘴神情黯淡了下来,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给,人家的钱包和手机都拉在那里了,唉,算了,飞哥,以前我还不相信妈妈说的话,现在我信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见到漂亮的‘女’人都是‘色’狼。”
“呃……”许飞在想是不是需要检讨一下自己。
柳依依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话概括的有些问题,连忙改口道:“哦,飞哥你除外,你是好人。”
许飞都快要哭了,依依啊,你这话是说我不是男人吗?他没有再和这个小妮子计较,指了指她怀里的小瓷瓶,道:“你自己上‘药’吧,我去帮你把你的东西给要回来。”
“不要!”柳依依着急地道:“飞哥,那些东西我不要了,你千万不要去,太危险了!”
许飞看着小妮子反应这么强烈,心中暖暖的,“嘿嘿,你忘了我跑的很快的?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我就跑,放心吧……喂,你赶紧上‘药’,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啊。”
说完,给柳依依一个笑容,转身走出了玄医堂。
柳依依皓齿咬‘唇’,眼睛有些湿润了。
“黑狗,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打的你们?你放心,哥‘弄’死他!”医院‘门’口,一台面包车上,一个板寸扯着嗓子吼道。
黄‘毛’大名黑狗,板寸就是他哥,是个‘混’子小头头,名号疯狗,是个敢杀人的主,手段相当的狠辣。
就在刚才,黑狗被警察给‘弄’到了派出所,然后疯狗知道了之后,打了一通电话,他们三人就被当即释放。
黑狗三人伤的都是不重不轻,他的右手手腕脱落,仅有筋骨相连,已经打上了石膏。
但是医生说如果再用力一点点,他的手就废掉了,等待他的只有截肢!
光头和金链子都是肋骨骨折,并且断掉的肋骨如果再偏离五公分,刺入心脏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黑狗把事情简单地给疯狗说了一通,疯狗一拳砸在了面包车上,恶狠狠地道:“妈的,你们几个也是废物,居然干不过一个土老帽!”
“唉,主要是我们三个都没有注意,那小子玩偷袭。”黑狗说大话的时候感到脸有些发热。
“行了,彪子,你送他们三个回去吧,对了,你们那里不是有那个妞的包和手机吗?把那个小子约出来,搞死他!这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有没有信心?”疯狗嗷嗷叫地道。
彪子,是疯狗身边的打手,实力不俗,得到过上杭市连续三届散打冠军,号称散打王。
他把手指头掰的啪啪响,表情严肃地道:“放心吧疯狗哥,我现在信心爆棚,你就等着瞧好吧。”
面包车到了宾馆停车场,大家正在七手八脚地把黑狗他们扶下车的时候,彪子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准确地说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穿的土的掉渣的年轻人。
他瘦高的身材在烈日之下甚至显得有些单薄,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会打架的主。
“彪……彪子,就是他,刚才就是这个人打的我们。”黑狗忽然间像是看到了煞星似得,吓得一下子缩回到了面包车里。
金链子和光头也躲到面包车里了,大气也不敢出了,刚才许飞的身手已经把他们给吓‘尿’了。
“小子,刚才就是你干的?哼哼,你是过来道歉的吧?算你明智,今天老子就不打死你了,给你留一条‘腿’走路!”彪子摆出了散打的架势,双脚灵活地跃动着,目光凌厉地盯着许飞。
许飞绕过他身边,瞟了他一眼道:“滚一边去,傻‘逼’似得跳个‘毛’啊,你不嫌天热啊。”
说完,直接就无视他,一把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盯着黑狗道:“那个‘女’孩的钱包和手机呢?还有一千块钱。赶紧给我。”
黑狗吓得一哆嗦,手腕一阵钻心的疼,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往面包车的角落里躲去。
彪子简直要气疯了,哥们被无视了?还是赤果果地被无视?这尼玛简直是就是人身攻击当面打脸啊!
呼!
愤怒之中的彪子已经忍不住出手了,他飞起一脚踹向了许飞的后腰,他这一脚气势十足,散打王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如果这一脚被踹中,搞不好脊柱都可能被踹断!
许飞看似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飞踹来的一脚,目光只是盯着黑狗。
眼看着那一脚已经到了后背,没想到许飞居然漫不经心地挪了一下脚步,注意,是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