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颤抖哆嗦着拨通莫辰衍的电话，起初还能听到冰冷机械的嘟嘟声传入耳膜，可是后来，却直接打不通了。苏染满脸血色尽褪，不得已之下，又咬着牙拨通了池誉的电话，一遍一遍，响到第五次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接起。
“池秘书！”苏染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我刚才打总裁电话打不通，你能想办法帮我跟他联系一下吗？”
“苏小姐，总裁吩咐过，不会接您的电话。”
“那……那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报纸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啊……”
苏染的声音带着一丝崩溃的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池誉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总裁说了，他不是做慈善的，您是不是受害者与他无关。”
“嘟……”
电话里又恢复了冰冷的机械声，苏染脸色煞白，就这么在池誉的话里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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