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等人随着那妇人顺着小街走去,东拐西拐,就来到了一处院落前,这个院落,砌着不高的砖墙,里面是几间瓦房,院子里还种着菜,果然是很幽静的地方。
妇人将沈浪让进了屋里面,然后,就吩咐胡刚去烧水泡茶。
沈浪等一坐下,妇人就问道:”沈浪,你是如何得到那张画像的?我看,这张画像是新画的吧?“
“阿姨,我们去了收养沈晴的那座福利院,然后,当年接收沈晴的那位阿姨,凭记忆说出来了大致特点,是我的这位兄弟画出来的。”沈浪说道,然后指向了韩智。
妇人看了一眼韩智,点头说道:”嗯,不错,画的很像。“
沈浪见到这个妇人还没有承认画像里面的人就是自己,于是就接着问道:“阿姨,你是否认识这画像里的人?”
“怎么,我改变了很多了吗,难道我一点都不像画像里的人吗?”妇人说道。
沈浪听见了妇人的话,知道她已经承认画像里的人就是自己了,心里不禁大喜,站起了身,向妇人行礼道:“阿姨,我们已经看出来是你了,请允许我代表我的父母,代表我自己,代表我的妹妹,谢谢你对我们妹妹的救命之恩。”
说完,沈浪便弯腰行礼,韩智和妖豹三人一见,也急忙走到了沈浪身边,向妇人鞠躬下去。
妇人坐在那里,看着沈浪等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说道:“好了,你们免礼吧,都坐下吧,今天,我将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们听。”
沈浪听见了妇人的话,心里非常激动,急忙回到了座位上,问向了妇人:“阿姨,我还没有问您的名字呢,请问,我们该怎样称呼你?”
“我年轻的时候给人家当佣人,也没有什么名字,人家只是叫我做香草,后来,我嫁给了刚子的父亲,人家又叫我为胡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叫什么。”胡婶说道。
沈浪听见了胡婶的话,心里一阵默然,然后说道:“胡婶,你当初是在什么地方给人当佣人?”
胡婶看了一眼沈浪,然后说道:“我是在古武山上的风之涣家中的佣人。“
沈浪听见了胡婶的话,不禁心中一惊,他心里一惊隐隐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韩智听见了胡婶的话,心里也微微一动,问向了沈浪:“大哥,这古武山,这风之涣,是和风古寒有关系吧。”
沈浪面色凝重,说道:”不错,这风之涣就是古武尊者的名字,就是风古寒的父亲。“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不禁有些发愣,问道:“这风之涣是古武尊者的名字不辞错,但是,这风古寒是谁?”
“胡婶,这风古寒是风之涣的私生子,他在古武尊者的背后支持下,建立了一个叫圣武门的组织,行事就和黑帮差不多,已经被我们铲除了。“沈浪说道。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那么,这个风古寒有多大年纪了?”
“他和我差不多大,也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沈浪回答道。
胡婶听见了沈浪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想到,我在风之涣家坐了五年的佣人,竟然不知道这个人还有私生子,可见,这个人的城府有多深。”
顿了一顿,胡婶继续说道:“我十几岁就到风之涣家做佣人,所以,我对古武门的事情十分了解,那个时候,古武门的掌门还是月中圆,他有一个女儿,三个徒弟,大徒弟叫沈鸣人,二徒弟叫风之涣,三徒弟叫王夫之,这其中,以功夫来讲,大徒弟沈鸣人最为高强,也受月中圆的信任,及至后来,月中圆就将自己的女儿月如嫁给了沈鸣人。“
说到了这里,胡婶看了沈浪一眼,只见沈浪面色凝重,坐的笔直,仿佛要迎接一场洗礼一般。
沈浪心里已经明白了,胡婶所说的这个沈鸣人和月入,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他强忍住了,沈浪明白,从胡婶将事情一讲出来之后,就是自己要去翻天覆地的时候。
胡婶看见了沈浪的样子,心里暗暗赞许,这个年轻人如此能沉得住气,简直堪比一块石头,想必,他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吧。
“沈鸣人和月入结婚以后,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这古武门以后就会是沈鸣人掌舵了,于是大家都在巴结沈鸣人,唯有我的这位家主风之涣十分不服,那个时候,我在他家里,所能听见最多的就是风之涣说,世间事情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包圆了,可见,这个风之涣的怨念有多深。”胡婶继续说道。
“那么,沈鸣人和月入就是我们大哥的父亲和母亲喽?”韩智听到这里十分心急,他看见沈浪并不插嘴,于是,就有些焦急的问道。
胡婶看了一眼韩智,点点头,说道:“不错,沈鸣人和月入,就是沈晴和沈浪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俩出生的时候,我还和风之涣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家母一起去看过他们,沈晴出声的时候,眼睛大大的,我一见就喜欢了,而且,她也喜欢我,就抱着不松手。”
说到了这里,胡婶的脸上现出了笑意,仿佛又想起了当初的岁月。
顿了一顿,胡婶继续说道:“风之涣早先的人缘并不怎么好,和沈鸣人相比,他的人品差太多了,不过,他后来就突然有钱起来,出手也阔绰了起来,古武门的弟子们,开始被叫到家里,没事就坐在一起喝酒,谈论事情,我那是听到了一些,无非是商量月中圆身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