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琴承认自己是鲁门传人了?”
开小差点点头:“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住。”
我说尽量小心点就是,现在我躺在**上不方便行动,咱们现在最好别拆穿对方,免得对方对咱们下毒手。
开小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我最关心的,就是安静和唐依依的问题,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李雪琴从外面走了进来,问我们说完了吗?
开小差说说完了,还没有十厘米。
李雪琴骂了一句,就坐在我旁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我感觉全身酸疼,动一下都会感觉疼的要命,而且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雪琴说你这是正常现场,你上次透支了太多体力,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不能完全恢复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先睡一觉吧,实在太累了。
李雪琴让我睡觉,说她会一直在这儿守着,有什么事儿尽管叫他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就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某一天我睁开眼,头依然同往常一样,疼的厉害。我连忙喊醒睡在旁边的李雪琴,说我头疼。
李雪琴立刻给我吃下一颗红色的药丸,头疼的症状才总算好了很多。我全身舒适的躺在病**上,看着李雪琴这丫头。发现这丫头似乎越来越体贴,越来越漂亮了。
看她仔细看书的文静模样,我忍不住有点动心。
李雪琴抬头看着我的眼,她的眼清澈透明,犹如一汪平静的湖水,问我怎么了?我连忙说没事儿。
李雪琴说你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东西。
我说正好有点饿。
李雪琴出去了,没多久就回来,是油条豆浆,外加一份炒青菜。
我记忆力,好像吃了很长时间这个了。我抱怨怎么还是这一套?李雪琴说你现在的身体需要补充脂肪,又不能吃太多,只能吃多油的东西了。你不喜欢的话明天我给你换了。
我说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结果从来没换过。李雪琴有点尴尬的道我不是为你好么。
我笑了笑,就开始吃了起来。
吃着东西的时候,护士进来给我打吊瓶。我看这个护士挺陌生的,从来没见过,就笑着问她新来的?
她冲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给我打完吊瓶之后,就出去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我看了看李雪琴,李雪琴忙问我怎么了?我说这个月怎么换了三个**了?李雪琴说医院人手多忙不过来,谁有空谁就给你挂吊瓶。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躺在**上休息。休息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好像这一个月,除了李雪琴,我没跟别人说过话啊。
“雪琴,我想看会儿电视。”
“不跟你说了吗,电视坏了。”
“哦。”
“我这样躺**上很闷得慌啊,能不能给我拿来点东西让我打发时间?”
李雪琴犹豫了一下,说我去给你买一些书籍杂志之类的吧。我说道那好,你尽快回来吧。
李雪琴就离开了。出去之后没多大会儿,忽然又匆匆忙忙的回来了。原来是她手机落这儿了。我连忙说道我能不能玩玩你的手机?
李雪琴很生气的说你是一个病人,病人就该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苦涩笑笑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等李雪琴离开后,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窗外的月季花上。我仔细欣赏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劲。昨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月季花还开的好好的,这怎么一晚上的功夫,月季花竟颓败成了这幅模样?
我仔细的盯着月季花,就想是哪儿不对劲,可越想越想不起来,最后只好作罢。
没多久,李雪琴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本杂志和书本。不过看起这几本杂质,也都有点索然无味起来,很快昏睡的感觉又袭来,我干脆随手将书本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准备睡觉。
等等,我好像昨天也让李雪琴买过几本杂志,就跟今天这样。看完之后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为什么昨天的杂志,今天就不见了?难不成还能睡?
还有昨天那本杂志,我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内容?为什么会一点都不记得了呢?
该死,我不会得了该死的失忆症吧。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我到底是为什么来这儿的?
我想起来很多,想起我和唐依依安静他们一块被送到了医院,然后她们似乎康复了,就暂时离开了医院,还说等我出院了就去找他们。
不对劲,我记得我还有一个朋友的,那家伙很猥琐,喜欢安静,总是拆我的台,他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为什么我会忘?
不行,这其中可能有点猫腻儿,我得留一个心眼。
该怎么做呢?我的目光就落在了几本杂志上,就决定从几本杂志上入手。
我趁李雪琴不注意,就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准备撕掉一页,或者是折上一页,这样下次如果李雪琴再给我送来这本杂志,我应该会想起来的。
可在我翻杂志的时候,竟发现杂志有一个缺页的地方……等等,该不会是我之前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然后偷偷地将杂志撕掉一页,用来提醒自己了吧。
对,肯定是这样。我越想越激动,不过还是强忍住表面的激动,故作镇静的记下了页数,然后将杂志放在了桌子上,继续睡。
我假装闭眼睡觉,实际上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