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相公还未死?”我吃惊的问,这也是第一次单独和它提到相公的事,我真的希望能问出点什么来,解掉我的迷惑。
“你觉得呢?”白狗不置可否的反问,我抿着唇说:“我不知道,如果他死了,那么为何铃声一响他就会动,血日一出他就好像复活了一般能说话,有思绪,如果说他没死,但平日里却又是死人的模样,所以我真的是不知道了。”
白狗煽动着耳朵不咸不淡的说:“反正不管他是不是死人,你都不能背叛他,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如果今日你给他服了这药,那么待到下一个血日,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没有一丝怜惜。”
“你真的是他的宠物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白狗忽然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看我,良久才偏开头哼了哼,我叹了口气说:“给他吃了药,他都魂飞魄散了还怎么杀我?”
“你男人不是只有那点本事,尉迟那个老女人也是被逼急了,出那种损招,找了你做替死鬼,想彻底毁掉你相公,可惜,一张小小的符咒,还是来自公孙家那个没用的公孙无名之手,又怎能伤得了他分毫?只可惜你要为此白白失了性命。”白狗冷笑着说。
“也许她想害相公事假,想害我才是真的。”我低低的嘟囔,白狗却说:“你这人有时傻得可以,有时又十分通透,我也觉得她真正想害的人是你。”
“唉,她为何这样的恨我?”好像自进门那一日起就没给过我好脸子不说,还处处都带着挑剔,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一般,翠嬷嬷也是,而且我知道翠嬷嬷对尉迟夫人那是最忠心的一个。
“恨?那倒不一定是恨你。”白狗脸带讥笑的说,今日它似乎非常的祥和,也许是我给他挠背挠的他顺心了,舒畅了,话也多了些。
“不是恨我,为何三番四次的想置我于死地?”
“呵,这宅子里想你死的人岂止是她一个?”白狗忽而站起来摇摆着了下身上的毛懒懒的说:“而且她是最没威胁的一个,你怕她作甚?”
“还有人想我死?”是谁?二少爷说是相公,三少爷说是二少爷,到底真相又是怎样?
“下去,你的奴隶在门口等你。”白狗不再理我,说完甩着尾巴就走到内室去了,这个屋子其实很大,屏风后面还有一个房间,也许不止一个,我呆站了半晌,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去,白灵站在门口等我,见到我走过来说:“姐姐这次是大才了,要是听了那婆子的话,怕是死定了。”
“你都知道?”我错愕的问,白灵叹了口气说:“知道,只是,我也身不由己,有些事儿我无法护着你,只能让你自己选择。”
“不能违背尉迟家的人?”
“恩,这是我们一族被俘时尊主给我下的咒。”
“你们一族,猫族?”我隐约记得上一次对付那个雨墨时她好像提起过。
白灵眼神黯然的说:“是的,我们猫族,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猫奴。”
“是它干得?”我指了指屋子里,白灵点点头:“但是被它收服,我们不屈辱,猫族族长是自愿带着族人匍匐在它脚下寻求庇护的,而它也不会侮辱我们,说白了,就是我们用自由换得了它的保护。”
“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很悲伤啊。”一点也不像自愿的。
白灵扫了我一眼说:“就算是权宜之计,但是整个族类成了奴隶,心里总是会伤感的。”
“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但是我还是很奇怪,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一开始以为他们是被白狗打败了,才沦为奴隶,可是现在听来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呵,这些和你其实关系不大,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活下去,我和你签订了血契,无论如何,你死我也活不了,所以你要审时度势,别走错了路。”白灵叹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那个天真无邪的模样说:“也不用那么愁眉苦脸的,只要和尊主站在一道上,就肯定没错。”
“哦。”它不喜欢二少爷,你还不是老促着我去找他,我对眼前这个看不透的小女孩,还是心存芥蒂的。
回到房,门口放了一桶热水,却并没有人,白灵是不能进这个屋子的,她已经回到她应该去的地方了,我只好自己把谁提进屋里,相公就站在木桶边,我猜这水应该是给他泡的。
热水准备好了,我就给他宽衣,就算屋里没人,还是有些脸红,就算拜堂成亲了,但是我还是一个不知人事的闺女,给男人脱衣服,实在有些羞涩,虽然隐约的见过他的全相,但连想都不敢想,太羞人了。
衣裳褪去,露出里面僵硬的肌肉,虽然如此,但是他的身子十分雄壮,肌肉纠结,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硬邦邦的,失了弹性。
“你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这身子看着是死透了的,就算哪日再活了,恐怕也不能像以前那边活分了?”我喃喃着,手却始终没有勇气去褪他的裤子。
“要不就这样?”我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反正他也不会拒绝,我想搬动他进木桶,可是他身材高大,我怎么可能搬得动?
“你这样就给他泡澡了?”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手中的铃铛可以操控相公自己走进木桶里去。
“不这样要怎样?”我低下头脸红红的问。
“他是你的相公,你还如斯害羞?”面具男冷冰冰的问。
“自然是羞的。”我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