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医术?”李凡从来没有听过她有过这样的想法。
“是的,我想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也学一些有用的东西。你不是收了谢桃李为徒吗?你不介意再收一个女弟子吧?”许俏寒笑着说。
“我可不敢收你这个大作家当弟子,不敢你想学医术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啊,我就是想学医术,那样的话,我也能帮助很多人。”她说。
“嗯,那我再给你说说重症丸吧,它比轻症丸要复杂得多,针对的病症也不同。轻症丸的主要作用是提升病人的免疫力,而它在这个基础上又多了一层增加心肺功能,增强病患生命力的作用,这对于一些患有大病的病人很有帮助……”李凡又说起了他的重症丸。
轻症丸、重症丸,最后他又说起了针灸。
许俏寒很认真地听着,用笔记录着要点,那样子很像是一个虚心学习的女弟子。
这一说,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一时消化不了,说再多也白搭。”许俏寒笑着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再缠着你讲课,郑秀娥会不高兴的。”
李凡尴尬地道:“俏寒,你怎么也开这种玩笑啊。”
“不是吗?你陪着我这个朋友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不得吃醋啊?”她把“朋友”两个字的音节说得比较重。
“她是一个很大方很开朗的女人,她才不会吃这种醋呢。”话说这么说,但郑秀娥吃醋不吃醋,李凡的心里其实也没底。女人的心思,谁猜得着呢?
“不过老是这样交谈的话也耽搁你宝贵的时间,你有医书吗?我相信你师父一定有给你什么医书吧,你能把你的医书借给我看看吗?”许俏寒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李凡,“李凡,我向你保证,我是出于学习和研究的目的才提出这个要求的,我不会将医书之中的内容写到我的书里面去,也不会对第三个人泄露哪怕一个字的内容。可以吗?”
李凡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这样吧,你先休息,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好吗?”
“好的,我能理解,你去休息吧。”她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和我聊下去,郑秀娥真要跟我急了。”
“晚安。”李凡离开了书房。
走出书房,李凡的回想着许俏寒的话,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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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关于中医的书,还要学医术呢?师父交给我的《蛇篇》,我要借给她看吗?”
许俏寒不是廖可可,所以借与不借,李凡都感到很为难。
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就进了房间。
郑秀娥还没睡,窝在被窝里织着毛衣,一件小小的毛衣。
“你回来啦。”郑秀娥抬头看了一眼刚刚进屋的李凡,眼眸里满是温情与宁静。
“嗯,你在给谁织毛衣呢?”李凡的视线忽然落在了那件小小的毛衣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心中的烦恼事情都一扫而光,他激动地冲到床边,一把将郑秀娥抱住,“老婆,你……有了吗?哈哈!我要当爸爸了!”
“你在说什么啊?”郑秀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李凡捧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激动得很。他父母早逝,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李添才一家却又形同路人,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半点亲情。这是一种家族式的孤单感,别人无法给与他,但孩子就不同了,有了自己的骨肉,那种孤单感就消失了,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郑秀娥抹了抹被他亲得湿漉漉的脸颊,心中又是羞恼又是欢喜,“你呀,你还没当爹呢?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呢?”
李凡松开了她,从她的手中抢过了那件小小的毛衣,激动地道:“你还不承认吗?这就是证据,你都在给小孩织毛衣了!”
郑秀娥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好看的笑意,“凡,你就这么想当爹吗?”
李凡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啦,我父母都不在了,我们就我一根独苗了,我要是有了儿子,我父母肯定会高兴的。有了儿子,就算我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家的香火也没断嘛。”
“呸呸呸,说什么呢?不许说这样的话,多不吉利啊。”郑秀娥打了李凡一下,她可不想听见这样的话。
李凡笑了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儿子多大了?”
郑秀娥戳了李凡一指头,“你就这么喜欢儿子吗?万一是个女儿呢?”
“女儿我也喜欢,大不了以后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好了。”李凡说,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一男一女最好。”
“我才不给你生呢。”郑秀娥害羞地钻进了他的怀里,藏着她的羞红的脸。
李凡抚摸着她的滑若凝脂的小肚肚,傻呵呵地道:“儿子,你多大了啊?你妈不告诉我,你来告诉爸爸好不好?”
郑秀娥闭着眼睛,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李凡忽然笑道:“哈,我感觉到了,小家伙在踢我!真的,他在踢我!”
“你呀。”郑秀娥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没好气地道:“我是在帮学校里的薛老师织毛衣,她的孩子两个月大了,她不会织毛衣,我其实也不会,最近在学呢。”
李凡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