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仍然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不识抬举的东西，哼！”秦满德狠狠一耳光抽在了李凡的脸上，然后对着墙角的摄像头招了招手。
很快，两个警员就走了进来。两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些工具，专门用来审问犯人的工具，榔头、书本、毛巾、水盆、辣椒面什么的，五花八门一大堆。
“好好招呼他，让他变得聪明一点。”秦满德丢下一句话，离开了审问室。
出了审问室，秦满德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人，正是李凡通过使用催眠术才知道的人，曾兴汉。
曾兴汉坐在办公桌前，喝着茶，看着显示器里的监控画面。刚才发生在审问室里的情节他都看见了，这让他感到很越快。现在，两个警员准备使用一些有趣的工具审问李凡，这无疑又提升了他的愉悦感，总之，他此刻的心情是好到了极点。
秦满德进来的时候，曾兴汉抬头打了一个招呼，“秦局长，辛苦了，多谢。”
“曾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小事，小事而已。”秦满德变成了一个谦卑有礼的人了。
曾兴汉笑道：“秦局长，你放心，升职的事，我会给我二叔说一下的。”
“多谢，多谢，呵呵……”秦满德笑得特别开心。
“一起来看看吧，这家伙，我很想看到他跪地求饶。”曾兴汉说。
秦满德站到了秦满德的身边，视线也落在了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上。显示器的画面里，李凡已经清醒了过来，正看着墙角的显示器。他仿佛没有看到身边的两个正在准备刑讯逼供的警员，神色淡定得很。
“这小子还真是沉得住气，他以为他会没事吗？”曾兴汉笑着说道。
秦满德奉承地道：“曾总，就把人打成精神病那一条也足够他坐几年牢的了，我这边到时候再给他坐实几件不痛不痒的案子，你那边再给法官打个招呼，他的刑期起码十年起。”
“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曾兴汉说。
秦满德跟着说道：“曾总，这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啊。”
“哈哈哈……”曾兴汉笑了起来，这个秦满德实在是太上道了。
显示器里的画面里，两个警员已经摆好了那些小工具，李凡的视线也终于从墙角移开，他看着那两个警员。让人感到不解的是，直到这个时候，他看上去还是一片平静。
“他以为公孙远仁会救他吗？”看见李凡那副淡定自然的样子，曾兴汉心中就有些不高兴，他心里暗暗地道：“公孙远仁现在正忙着他的研究，公孙倩也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就连联系都被切断了，能帮你说话的人都很忙啊，我在这个时候整你，你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要开始了。”秦满德讨好地道：“曾总，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好好招呼那小子的，场面或许有些残忍，如果你反感的话，可以不看。”
曾兴汉摇了摇头，“不，我想看看。对了，审问的视频你就不要保留了，我拷贝一份，我有其它的用处。”
“没问题。”秦满德答应得很干脆，心中却在猜测曾兴汉要这样一份视频有什么用。
曾兴汉要这份视频是给廖可可看，以秦满德的身份，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点。
显示器里的画面里，刑讯逼供开始了。
一个警员拿着一条湿毛巾往李凡走去，另一个警员端着装满水的水盆准备往李凡的脸上泼水。盆里的水是加了辣椒面的，红红的颜色。人在口鼻被捂住的时候会拼命地呼吸，可以想象的是，那些辣椒水呛进鼻腔和喉咙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感受。
曾兴汉的嘴角浮出了一丝阴狠的笑意，好戏就要上演了。
秦满德也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