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南溪就会过去新房那里装饰,把双十一买到的摆件儿都摆好位置,如今,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似乎就只等搬过去了。
“对了,油画的事情,你说过你来托人弄,怎么样了?”南溪在整理东西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这件事。
殷北望说:“油画她是给弄好了,只是送到我们手里的时候,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她家离北京有点远。”
南溪了解,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殷北望非要找那个人来画油画,离自己那么远,直接跟人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画,难道那人就能画出来?
对于南溪的疑惑不解,殷北望很肯定地回答说:“是的,她画的很棒,我之前看过她的作品。”
好吧,既然他态度这么肯定,南溪也没有任何顾虑了,可是过了一天后,她下班回家,看到堆放在客厅墙角的三幅油画,就震惊了。
看着那三幅油画,南溪才知道殷北望说得太谦虚了,岂止是很棒,简直堪称完美。
南溪俯身看着这些精致的油画,赞叹道:“哇塞,太完美了,怎么能这么好看?!”
第一幅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给人一种以静谧的感觉。
第二幅是日出,笔触看似画得十分凌乱,随意,却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
第三幅是一大片的向日葵海洋,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殷北望抿唇轻轻一笑,说道:“这几幅只是她随手画画而已,从她嘴里说得上好看的作品,通常不会拿出来。”
这么夸张?!好*!
南溪撇撇唇说道:“这人是谁啊,哪位大画家?叫什么名字?”
殷北望摇摇头,一脸莫测地说:“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画家,只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唔,不对,今年应该大学毕业了,估计在上研究生,二十三岁吧,她叫傅祎岢。”
“傅祎岢?”南溪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果真没听说过,不过她才二十三岁,记这么*了?
看看面前摆着的三幅油画像,南溪简直无法相信。
不对,似乎关注点跑偏了,南溪直起腰问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殷北望可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怎么会认识二十三岁的小鲜肉呢?并且南溪已经自动把傅祎岢归类为男人了。
殷北望说:“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妹妹,有幸见过一次,真的很天才。”说完自己就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十分佩服。
南溪心里有点吃味儿,还没见过殷北望这么夸赞过一个人呢,还是个小女生。
她撅起了嘴,不太高兴地斜睨着他说:“妹妹啊,还是个天才呢……”故意拖拉着长音儿。
只要一听到南溪用这种语气说话,殷北望闭着眼就立刻能脑补到她此刻的神情,必定是十分傲娇。
殷北望打算逗一逗她,板正脸说:“对,而且还特漂亮,是那种淡雅如菊的气质型美女。”
南溪冷哼道:“这样的大美女当时摆在你面前,你怎么就没动心呢?真是替你遗憾啊。”
这话噎得殷北望,险些喘不上来气儿,有些话就不能跟南溪开玩笑,因为她会随着你的话说,堵嘴一流。
殷北望专门挑好听话说:“不遗憾,因为我要结婚的对象是你。”
哄人一流,南溪很不屑,但心里特受用:“你就扯吧,我还不知道你?!”
殷北望很明确她现在的心思,故作不屑,心里却很甜,这时候只需要随声附和她,把毛捋顺即可。
“是,是,是,你非常了解我。”
南溪满面桃花地“斜”他一眼:“就贫吧,你就!”
殷北望无声笑了。
周六这天,殷北望和南溪已经准备把部分物品都搬到新房了,梁影和殷父也一早就到达新房,开始打扫。
刚开始搬过来,大物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要自己后面买,像厨房用具什么的。
当客厅挂起那三幅傅祎岢作的油画,梁影和殷父连声赞叹:“这画不错,从哪儿淘的?”
殷北望说:“一个同学的妹妹画的。”
南溪在旁边补充:“才二十三岁哦,听说是个天才。”
殷父点头,眼里满是赞许,对殷北望说:“改天有空了,你联系联系她再画一副,我也想要。”
“好……”
用了一上午收拾好,梁影和殷父身体很好,做了那么多家务活儿,站在那儿,依旧不带喘气儿的。
反倒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南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躺倒在床上,闭眼,“休养生息”!
殷北望见状,对她的状态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体力真差!”
南溪脱了鞋,直接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没说话。
殷北望轻笑了几声,没穿高跟鞋,所以踹得一点儿都不疼。
在客厅的殷父以为两人还没收拾好卧室,准备进去看看到什么程度了,走到卧室门口就见南溪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正好听到殷北望说“体力真差”这句话。
殷父真以为南溪体质差,也是为了孩子身体好,建议道:“我来的时候看你们小区附近有个健身房,可以去办个健身卡,锻炼锻炼身体……”
南溪一脸尴尬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家里她最怕殷父了,可能因为父爱太严肃了吧,总会让她无所适从。
她说:“好,赶明儿我去看看。”
梁影过来了,横了殷父一眼,不赞同地说:“办什么健身卡啊,婚礼过后,小溪还想要孩子,不能剧烈运动,什么体质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