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和黄士人望着周素强的此时震惊的模样,也是吃惊不已,他们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令得这位周家主变得如此震惊!
“周家主,您这是……?”杜子腾眼睛一转,下意识地问道。(
周素强眼神微微眯了一下,本来震惊的脸色也在那一刻陡然变得无比平和,竟是生生挤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坐了下去,道:“哦,没什么,只是一时之间想到了一些事而已,所以有点失态,让二位见笑了。”
“呃,原来如此。”杜子腾却是点了点头,心下狐疑不已,他本就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如此看不出来这位周家的心底定然隐藏了一些事。
“周家主,你说你帮不帮忙吧。只要你肯帮忙,一切都好说。据我所知,周家虽然贵为古武家族,但是在商业上,却并没有太大建树,如果周家主真的帮了我们这一个忙,我二人可确保周家在这江淮市的商场,占据一席之地!”黄士人也是个精明人,不禁以重利相诱,还不信这周家主还不束手就擒?
周素强神色不动,问道:“在下很好奇,二位和那个叫徐扬的农民工又有什么过节呢?”
杜子腾知道若是不把自己和那徐扬的过节说出来,只怕这位周家主定然不肯帮忙了。
“实不相瞒周家主,那个叫徐扬的农民工心狠毒辣,竟是将犬子的……”说到这里,杜子腾有些不忍启齿,道:“竟是将犬子的那方面功能给废了,令得我杜家几是绝了后啊!”
“哦?”周素强神色间露出了一丝怪异,那个叫徐扬的后生还蛮暴力的嘛,居然将这位杜董的儿子给生生废了!可是够吊炸天的啊!
“那具体是什么原因呢?”周素强继续问。
“原因还不简单嘛,犬子看上了一个女孩子,岂知那**丝农民工居然横插一腿,犬子就稍微指责了他几句,岂知那小子实在是可恶至极,竟然将犬子……哎!”杜子腾说到这里,竟然一声叹息,显得别提多么难受了。
周素强看着杜子腾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闪烁,恐怕事实并非如此,虽然周素强贵为一名古武世家的家主,但是对于江淮市的上流社会,还是知道一二的,这个杜子腾的儿子是什么尿性,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原来如此,看来令郎真是冤屈至极啊。”周素强在一旁装模作样地道。
“是啊!每当我一想到犬子被废了那方面的功能,我就恨之入骨啊!所以,这次只希望周家主能帮忙了,一切都好说。”杜子腾殷切地看着周素强道。
周素强不置可否,忽然看向了黄士人道:“不知黄董与那叫徐扬的民工又有什么恩怨?”
“实不相瞒周家主,犬子本来是要一个公司的老总谈生意的,岂知那叫徐扬的臭小子,居然也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将犬子打成了……猪头,现在脸上还缝了几十针,脑袋缠的跟木乃伊似的。你说我能不恨么?犬子怎么说也是一个翩翩公子,这一下子打成了木乃伊,这以后还怎么在江淮市上层混啊?”黄士人说到这里,也是扼腕顿足啊。
“噗……”
周素强听到那叫徐扬的后生,居然也把黄士人的儿子打成了猪头,直接破了相,还缝了几十针,缠的跟木乃伊似的,心头就觉得好笑。
他不禁对那徐扬开始有几分好奇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吊炸天,居然将两大富二代弄成了这样,可是真能够拉仇恨的啊!
可是,周素强的脸色却是一副叹息道:“在下也为二位感到难过啊。这样吧,二位先回去吧,待我思考一下,然后再给二位一个答复,决定帮不帮助二位吧。”
“周家主,你可一定要帮助我们啊,一切都好商量啊!”黄士人连声道。
倒是杜子腾给黄士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笑了一下道:“那好,那就请周家主多多思考一下了,如果周家主实在不能帮忙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找其他人帮忙了。”
杜子腾这句话不可谓不厉害,他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表露出来了,这么大的馅饼就是我杜子腾送给你的,如果你不领情的话,那么我们只好请其他人帮忙了,这巨大的馅饼可是别人的了!
周素强如何听不出来杜子腾这句话的深层之意,神色微变,旋即一笑道:“好,在下定当仔细考虑,给二位一个答复。”
说着这话,周素强端起了茶杯,显然是“送客”之意。
杜子腾和黄士人双双起立,向着周素强告了一声别,然后匆匆离开了周家的大门,那“看大门”的胡图老人,却还在后面用着拐棍指指点点的,直骂黄士人和杜子腾是地主恶霸老财,是大坏蛋……
一出了周家,黄士人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杜兄,我觉得这周家主似乎并不是很热情啊,仿佛对于我们提出来的条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哼……”杜子腾微微冷哼一下道:“他没有理由不答应,如果他不答应,这馅饼就落到别人的嘴里了,周素强不是傻瓜,我相信他也也不会做出傻瓜之举。”
黄士人看着杜子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看杜兄的了。”
可是,黄士人却还是在心底留下了一条退路,如果周家这边不行的话,那么他只得拿着毛求给的玄铁牌,前往江淮市火豺帮分部,去找那位火木堂堂主石铁龙帮忙了。
杜子腾和黄士人各怀心事,互相道了别,便是分道扬镳了。
却说杜子腾和黄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