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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你说灵渺所图,会是钱吗?”
“钱。”天祐帝琢磨了琢磨,摇摇头,“不知道,那厮奸险狡诈,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呀。
母后没有交代这串钥匙的用处?”
“没有。”苏雨桐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其实是刚发现的,太冷了,我就”,有点儿小羞涩,“我就把母后的经书给烧了,没有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个盒子。”
真是,真是,愧疚的没法形容,天祐帝深情的抱住了苏雨桐,“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此时此刻,还能说什么呢,除了这几个字,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狗皇帝,可真是笨蛋到家了,皇室秘辛,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等于这一趟白来了。
推来了这个唧唧歪歪要掉眼泪的笨蛋。
“我该走了,就算换了一些人,但是谁知道内里有没有人埋伏着伺机而动呢,你多保重,戏要演,莫要动真气,懂吗?
该妥协的时候就妥协,史书终究是由胜利来书写的。”
“娘子。”
真舍不得,生平从来没有恨自己这么没用过,但是却无可奈何。
走在密道里,苏雨桐抱着怀里的盒子,这些东西至关重要,显然放在身边不安全,但是,应该放到哪里去才安全那,头疼不已,怎么遇到了这么多的破事儿。
走着,走着,一跺脚,嘎吱吱,突然旁边的墙上打开了一善门,门后,出现了一处向上的通道。顺着通道爬了上去,原来这里是一处假山。
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周围的情况,她心里一喜,这地方她熟悉呀,不远处有一口枯井,就是当初陆晓舟掉进去找到福寿镜的地方。
这地方她后来来看过,应该很安全吧。
正准备把东西放进去,突然一机灵,不对呀,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附近就有密道口,放出福寿镜怎么记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就让陆晓舟掉了进去,还没摔坏。
莫非这后面冥冥之中,还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一切?不知道是不是顺喜。
找了又找,又退回了假山里面。
“哈哈哈哈。”
寂静的夜空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苏雨桐吓得浑身悍汗毛都炸了起来。
“谁?谁?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滚出来,老娘不怕你。”
突然,这个假山亮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前出现了一个老头子,精神矍铄,在灯光的映衬下,耳目如电。
噗通,苏雨桐就趴下了,一是吓得,一是必须要跪下。
唉呀妈呀,这是人啊,还是谁谁谁呀,先帝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好惊悚啊。
“小的,小的给,给先帝爷请安,磕头磕头了。”
冷汗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凉极了,但是她真的不干动。
“起来,平常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就怂了。”
“小,小的不敢。”
“滚起来,老子不是心疼你,是心疼我孙子,跟我来。”
浑浑噩噩的,傻傻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跟着先帝来到了一处宫苑,进了一处暖阁,一股暖风吹了出来,她才回魂儿。
“渴吗?”
“不,不渴。”
“喝”,一杯滚烫的热茶就丢到了她的手里,“我孙子渴。”
娘的,这狗皇帝父子两个怎么脾气差距这么大呀,是亲爷两个吗。
“是,是,是,我喝,我喝,你别生气,我听话就是。”
真特么的烫啊,该死的臭老头儿,还不能反抗,还得面带微笑,表示受宠若惊,真是考验演技。
“早这样不就好了。”
先帝自己做好,“你胆子挺大,居然不怕一个天底下人都知道的死人?”
“嘻嘻。”呲牙咧嘴的笑笑,赶紧拍马屁,这样就不用喝热水了吧。“父皇。”
“诶,别乱叫,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你这个儿媳妇儿还得两说,我很认真的问你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算了,还是喝水吧,这个怎么说。
“嗯?不想说吗?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敢说?”
咔吧咔吧书大眼睛,“是不能说。”
“怎么个不能说法儿?”
“说跟本没怀孕,您信吗?”
“你说什么?”
先帝恼了,浑身寒气逼人,蹭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将苏雨桐拎到了身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饶命啊,饶命,这,这是权宜之计,您儿子说演戏,引蛇出洞。”
“哼。”先帝将苏雨桐给扔了出去,“就你们连个,还银蛇出洞,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苏雨桐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是是是,陛下”,妈蛋,不让叫父皇,叫什么呀,“我们两个是比较笨蛋,既然您老人家重出江湖,不如,您老人家来主持大局好了,我们,我们——。”
“你们什么——?”
哎呀,怎么又瞪眼睛,苏雨桐突然懂了,天祐帝那老实的跟绵羊似的性格,应该是被吓出来的吧,有这么一个精明且脾气火爆爹,可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我们老实过日子去,陛下,你不知道,他吧,就真不是个当皇帝那块料。”
“放肆。”
啪,老头子一拍桌子,苏雨桐噗通就跪下了。怕怕。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没有听说过吗?你怎么可以随便妄意你的丈夫,谁给你的胆子?”
“说实话也不对吗?”
小声的嘀咕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