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白雨烟一番抢白,古莉娜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乱嚷嚷了,之前,她只当秦做了这样的事,不敢再留在孤岛,才会突然失踪,于她而言,也算是畏罪潜逃,她想到,若是此事被大小姐追究下来,秦又不在这里,一切责任只能她自己来担着,所以她才将一切推到秦的身上,无非是想让大小姐把秦找回来。
现在秦回来了,却不承认此事,再经白雨烟这么分析,她才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古莉娜安静地躺在床上,回忆着那天的一点一滴。
她记得那天睡得模糊中,听到有人进了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醒来的,更不知道是怎么下的床,只是记得她睁开眼睛,看到秦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有我的允许,又是谁擅自开的大门?
白雨烟看到古莉娜陷入沉思中,她又转头看向芷霜,说:“大小姐,您一向是一个聪明人,听到这样的事,难道您就没有一点怀疑吗?还是,您故意要这么做。”白雨烟说完,她转过头看了一眼秦,“既然大小姐一直将我们视为眼中钉,倒不如,我们现在就离开好了,也免得再次卷入孤岛的纷争中。”
芷霜确实怀疑过,只是当时听说秦带着他的人失踪以后,芷霜就没有细想了,只是觉得秦是畏罪潜逃的,现在看到他又回来了,足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错的,现在看到古莉娜也陷入了沉思,她就知道此事另有原因,只是现在她应该如何让自己下台呢?
秦看出芷霜的尴尬,他也知道此时若是再追究下去,对谁都不好,这时,他站在了白雨烟面前,说:“既然大家都觉得与我无关,那我就带着爱妻回家了,我们也劳累了一天,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当然此事若查不出来,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也会尽力帮忙找出那个人的。”说完,他拉着白雨烟要走。
听到大门被关上以后,芷霜站了起来,她轻哼一声,甩袖离开,古莉娜委屈地流出了眼泪,这次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大哭大闹,她知道大小姐已经对她失望了,怎么还会站在她这边呢?古莉娜动了动手,她还被绑在床上,她左右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笛女。”古莉娜轻呼一声,她现在不知道还能去找谁,身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笛女,她等了片刻,笛女没有进来,却看到秦走了进来,她心里本来就委屈,看到进来的不是笛女,又怕秦嘲笑她,一时心急,冲阒外面大叫道,“笛女,来人,都死光了吗?”
这时,一个女孩儿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看了一眼秦,又看向床上,看到古莉娜被绑在床上时,她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紧张地跪在古莉娜床前,低着头,结结巴巴地问:“圣,圣女,您有什么需要?不,有什么指示?我帮您去办,不对,我去办。”
古莉娜原本就挺生气了,看到来人并不是笛女,而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丫头,更是火气大,她本能起想要坐起来,狠狠地打她一巴掌,可是她刚动了一下,手就被绳子勒得生疼,她这才想起自己还被绑在床上的,古莉娜生气地大吼道:“你眼瞎了吗?没看到我还被绑着,赶紧给我松开,听到没有?笛女呢?她跑到了哪里?”
那个女孩儿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别说起来给她松开绳子了,她现在感觉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又不敢抬头去看古莉娜,眼泪早已浸满了眼眶,秦看她一脸的可怜,忙打断道:“你也别叫了,笛女若是在这里,她敢自己跑进来吗?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说完,秦又转头看向那个女孩儿,问:“笛女呢?她去了哪里?”
女孩儿低着头,说:“笛女姐姐一早就出去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她回来。”
古莉娜还真的没有想到笛女居然出去了,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连松开绳子这件事都忘了。秦却觉得奇怪,笛女大早上的出去,干什么?她又去了哪里?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就算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女孩儿,也因为她受到自己的宠爱,而渐渐地疏远了她的,那她还能去找谁呢?
古莉娜想着,不由得又动了一下手,感觉到绳子时,她忙喝道:“你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松开?真是一个废物,过来呀。”古莉娜越是如此,那个女孩儿越是站不起来,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哭着脸看向古莉娜,“对不起啊圣女,我站不起来了。”
古莉娜都快要气疯了,大骂道:“蠢材,废物,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站不起来了,若是扇你两个耳光,你还不得吓死?来人,你给我滚出去,让别人进来,听到没有,从此以后,你也休想在出现在我面前。”古莉娜说着,不停地挪动着,白皙的胳膊上,瞬间出现了好几道红色的伤痕。
秦看着那个女孩哭哭啼啼地,本想上前帮忙,转念一想又觉不妥,站在那里没有动,不多时,一直在厨房干活的女人跑了进来,看了一眼那个小丫头,又看了一眼圣女,看到她被绑在床上,站在那里愣了半晌,耳边传来古莉娜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帮我解开啊,还有,把这个废物给我拖出去,扔的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是,圣女。”女人说着,忙跑了进去,解了半天绳子,就是解不开,看到旁边桌上有一把剪刀,她想也没有多想,拿起来将绳子剪开了,又把圣女扶着坐了起来,“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