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潘凤是被夏夏地哭声吵醒的,潘凤脾气爆炸,被吵了觉后,心情很不爽,她翻身坐了起来,跳到了地上,用手拍了一下秦,说道:“喂,快上进心来吧,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哭什么,真是麻烦。”说完,潘凤便向夏夏地屋里走去。
她刚走到门外,便听到夏夏哭着喊道:“奶奶,不要离开夏夏,不要离开夏夏。”哭声凄惨,听得潘凤心里越地麻烦起来,她伸了一下手,却没有去推门,感觉到秦也走了过来,她让开一条路,道:“你进去看看吧,我最受不了这种事了。”说完,潘凤便走到了院子里。
秦打着哈欠走到了潘凤身边,还没听清潘凤到底说的是什么,便看到潘凤转身向外面走去,秦看着潘凤的背影,心想这样也好,你在这里,我反而没有办法和夏夏拿秘籍了。
原来从昨晚潘凤睡着后,夏夏说要帮秦去拿秘籍,可是拿上后,便听到秦和奶奶的一番对话,又听到奶奶说要让她跟着秦离开,她心里着急,一时忘了将秘籍还给秦,后来潘凤醒了以后,秦便一直在潘凤这边,而夏夏一直跟在奶奶在另一间屋里,直到后来夏夏跑来找他,说是答应奶奶和他走,可是因为有潘凤在这里,他也没有和夏夏拿秘籍,而夏夏看到秦一直没提那本书的事,自己也不敢往久拿,所以这一晚上,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那本秘籍却一直在夏夏怀里。
秦站在门外,看到潘凤走到了院里,他才认真地去听夏夏到底在哭什么,听到夏夏含糊地喊着奶奶时,秦心里一惊,忙推门而入,看到奶奶安详地躺在炕上,而夏夏穿着背心、短裤跪在奶奶身边,一面哭一面推着奶奶。
秦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他伸手探了过去,现奶奶已经死去多时,根本没有办法再抢救了,他将夏夏紧紧地抱在怀里,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幼小的心灵,更没有再提秘籍之事,他心里想若是雨烟在这里就好了,她就可以好好地安慰一下夏夏了,可是雨烟不在这里,也不知道她在家里怎么样了。
“好了,夏夏,不要再哭了,若是奶奶听到了,她一定会伤心的,你这个样子,让她如何安心地离开呢?夏夏,坚强一点,不要再哭了。”秦说着,轻轻地着夏夏的头,希望她能安静下来,可是夏夏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依旧机械般地喊着奶奶,不停地哭着。
直到夏夏哭累了,倒在秦怀里睡着了,屋里才安静下来,潘凤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到炕上的老太太,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反而问道:“秦,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想回去一趟。”
秦将夏夏轻轻地放在炕上,帮她盖上背子,揉了揉还在跳动的太阳穴,说道:“总要帮着夏夏把她奶奶的后事办了,再离开吧,总不能让老人就一直躺在这里吧。”说完,秦又转头看向潘凤那张木然地脸,问道:“回去?你要回哪里?”
潘凤听到秦说要为老太太办后事,她转头又看了一眼老太太,不屑地说道:“办后事?秦你没开玩笑吧,这个老太太你认识多久了?也不过是在这里暂时住了一晚上,就要为她办后事,你还真是大善人啊,况且这里不是还有村民吗?她自有人管,不用你来操这份儿心,现在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的,再说了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我要回我的别墅一趟,我的东西都还在那里,我得回去拿,你带我出来的时候,你可是什么也没给我收拾。”
秦一大早上就看到老太太死了,又听了两个多小时的哭声,他自觉地很累了,又在哭声中想了好多的事情,他此时的心情不仅烦躁,而且低落到了极点,原本不想和潘凤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她能安静一些,陪着他把老太太埋葬后,再离开,却不曾想会遭到潘凤的一番冷言嘲讽,心里更加烦躁,他眉头微皱着看着潘凤。
潘凤也感觉到了秦的怒意,不过她从来不懂什么叫作害怕,她直视着秦,心想你瞪我有个屁用,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况且你也从没有喜欢过我,你凭什么瞪我?潘凤越是这么想,看着秦的眼神越是理直气壮地冷漠。
“潘凤,你觉得你还能回去吗?你的别墅里,现在阿虎恐怕正和那位什么大哥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你还回去拿东西?不错,他们现在正希望你快回去拿呢,要不然他们怎么能找到你?”秦说完,又看向老太太,道:“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不过老太太的后事,我是一定要管的,这不仅仅是在这里借宿一晚的问题,这里的村民本来对她就有意见,她现在死了,我不相信他们会好好安葬她,况且这个小姑娘,我也是要带走的,若是不把她奶奶安葬了,她又怎么会跟着我走呢?”
潘凤听到这里,迟疑了一下,看向睡着的夏夏,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还要带着这个小丫头走?喂,秦,你脑子没问题吧,我们现在是在逃命,不是在游玩,你居然还要带着一个小孩子?我们两个大人都快没命了,你还带一个拖油瓶?好,好,你秦做事不用和我商量,我也警告你一句,若是将来生什么事,我是不会管她的。”
潘凤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他们住的那间屋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秦走到门外,看着她低着头找时,说道:“钥匙在这里,给你。”说完,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扔给了潘凤,随口说道:“我既然打算带走夏夏,自然不用你来管她,就算真的生什么,我也会保护她,不需要麻烦潘小姐,只是我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