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眸色沉沉,望着苏惜芩的眼神带着某种沉思,仿佛是在捉摸着什么?好一会儿,白衍森问。
“你除了这件事记的外,还有有其他事你没有忘记的?”
苏惜芩迎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没有,除了这件事外,没有其他事能够记的。”
白衍森的眉头随后就拧起来了,苏惜芩随后又说:“你说我唯独记的这事,是不是我在期盼着什么?”
其实苏惜芩质疑的,白衍森也是认同的,失忆后,唯独记的编草环圈这事,一定是具有深刻意义,只是那是什么深刻意义呢?
关于他,不对,这是他见到她之前就有的,那会是.。随后,白衍森眸子有什么闪过,望了一眼苏惜芩。这点落进了苏惜芩的眼里,苏惜芩便说:“是不是你想到什么?”
“没有,不过我会查清楚这些,你不用想太多。”替她弄好薄被,然后安慰着:“我会把这一切都查清楚的,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把病养好,一切交给我。”
话落,他在她的嘴角又亲了一下,苏惜芩抬眼看着他,嗡了嗡唇,随后说:“不如你休息一下,你眼里都是红血丝。”
白衍森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接着是往她身边躺去,“我们一起休息吧!”
苏惜芩抬头望着躺的挺正的男人,心里不禁的在想,那个女孩真的是她吗?
白衍森紧紧的揽进她的怀中,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闭上眼。”
也许是吃了药的缘故,苏惜芩是有些睡意,于是她阖上眼,阳光透过窗,落在两人的身上,是那么安静,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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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芩在中午饭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来,所以吃午饭的时候,是下楼吃的,杨清秋,小奶包,苏惜芩和白衍森四个人围着餐桌坐好,杨清秋对着苏惜芩说。
“惜芩,你现在生病,吃清淡点的,等病好了,我再弄营养的食物给你吃。”
苏惜芩笑了笑,“谢谢伯母。”
杨清秋以笑应对,随后说:“你的身子太弱了,雨淋了就发烧,以后住家里,我好好给你补补。”
苏惜芩只是笑而不答,一旁的小奶包则是抬头望着杨清秋,“奶奶,我也发烧,也要补补。”
“哈哈,行,奶奶把你们母子俩一块补了。”
午饭后,白衍森没再做休息,喂了苏惜芩吃药就离开赶公司去了,到了公司,白衍森将蒋存遇喊进办公室,问了公司上的事后,转对着他说。
“阮绾的事还没查出来?”
“阮绾的资料挺少,查到她二十六年前和薄东英结婚后不久,就离开了薄东英,至于什么原因离开薄东英,现在还在查询当中。”
“二十六年前?”白衍森眉头一拧。
蒋存遇点了点头,随后便说:“之后薄东英一直在找,但就是没有她的下落,有可能是她改名换姓了。所以现在查起来需要些时间。”
白衍森点了点头,搁在台面上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发出低低沉沉的声音,极有弦律。好一会后,才传来他沉沉的声音。
“继续查。”
蒋存遇离开后,他沉思了片刻,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蒲琳,是我,白衍森。”
“...”
“你什么时候回国?”
“想让你为我唤起一段失去的记忆.”
“行,你安排时间,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的,白衍森沉思着,只要唤醒苏苏那段失去的记忆,一切就真像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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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傅传军打了电话给白衍森,邀请白衍森晚上一聚,谈些傅宁静跟他说的事,白衍森思索之下,答应了,所以当晚,白衍森并没有回家吃晚饭,和傅传军在希尔顿酒店见面,但是去之前,他先给苏惜芩打了个电话,同时告诉了她跟傅传军见面之事,也把这次见面目的一并说了。
对于白衍森的坦白,苏惜芩心安,所以白衍森也就心安的赴宴去了。
希尔顿总统客房,水晶灯光四溢,高级的欧式纱帘,阻止窗外的霓虹,高级的羊毛地毯阻隔了人的鞋跟触及地面响声。
房内静谥的如同寂静的寺庙,只是房内淡淡的花香味儿让人清醒的分辨此处是并非让人起敬的庙宇。
真皮沙发折射出来的光芒落在双腿优雅交叉的白衍森脸上,幽深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傅董,对于你说的合作项目确实很吸引人,但是我在这方面并没有任何经验,傅董怎么想到跟我合作?”
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沙发靠椅上,透出他的慵懒及随性,但是他脸上的严肃之色,跟他肢体上传达出来的随性及慵懒碰、撞出违和。
傅传军那略为圆润的脸泛起笑容,两颊在水晶灯光的照射泛起耀人的光芒,他说。
“众所诸知,卓盛是s市的数一数二的企业,不管哪个行业,只要卓盛涉足,都足比业内的任何一家都要做的出色。”
“傅董真是抬举白某人了,钻矿不比其他行业,这个需要一定的经验,否则一旦看错,则是血本无归。”
“这个方面白总担心是有原因的,但既然我有意跟你合作,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非洲那边,我是看中了两个钻矿,那个钻矿绝可以让这次的开采赚上一笔。”
白衍森搭在沙发背椅上的手臂突然弯曲搭在唇边,头微微倾下,头顶的灯光倾泄在额间垂下来的发丝上,深眸上投下一道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