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衍森的话后,苏惜芩所有的话都滞在了喉口内,在他渐渐逼近的脸色下,她垂下眸,她的表情顿时让白衍森冷了脸。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没学。”她嗫嚅着,她就抽了一次,就被他抓住了。
“你意思是你天生就会抽烟?”某人的语气越发阴冷了,自然,脸色也是渐渐阴冷。
她瞥着他,摇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嗯?”白衍森的语气显然带着某种不耐了。
苏惜芩咬了咬唇,将唐汐的现状道出来,“汐汐因为明天开庭压力过大,她靠抽烟来缓解精神压力,以往,我出了什么事都是她陪着我,现在她有事,我自然不能丢下她不顾。”
可是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让白衍森脸色好转,反而越发的冷沉,“所以以后她要吸毒,你也跟着一起了?”
苏惜芩眸子一瞪,表情似乎是很讶异,摇着头:“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汐汐不会压力再大,也不是会碰这种东西,而且我们解压也是有个度的,你别小题大作。”
“烟都抽上了,还小题大作?”
苏芩没想到白衍森会对她抽烟这事反应会这么大,于是耐着性子安抚他,“就这一次,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说着,她泛着清彻的大眼紧紧的盯着他,那样子似乎在等着他回答,带着红润的小脸,此时充满了一种诱惑,但是这种诱惑苏惜芩并不知道,白衍森目光沉沉的盯着她,随后,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泛出来。
“那你说说,你这次犯的错,该用什么来弥补?”
苏惜芩皱起眉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需要用行动来弥补犯的错,“不就是抽了一次烟吗?有必要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揪着不放?”
“你还天天抽,就是最近才没抽而已。”
白衍森放开撑在她两侧的手,转身,修长的步伐朝着床头柜迈过去,弯腰,拉开床头柜,从里头掏出一包烟,极为熟练的从里头捏出一根烟支来,往嘴里塞去。
苏惜芩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这是要抽烟了,脑海中响起那句,烟瘾犯了就吃她的嘴,他这是在示意她么?又想到邵正阳对她说的话,她在踌躇几秒后,咬牙迈步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停下的时候,垫起脚尖抬手一把抽掉他嘴角的烟支,某人眯着眼睛侧头凝视她,两条纤臂就这样的缠上他结实的脖子,然后人凑了上去。
某人倒也没有推,享受着她的主动,直到她的轻吻满足不了他时,一把将她推在了床上,随之下来的事就顺其自然了。
事后,苏惜芩累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一句话都不想讲了,白衍森倒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感,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的来回摩着。
“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是去哪儿了?”他低沉的声音也显的柔和万分。
对于和薄东英见面的事,苏惜芩不想跟他隐瞒,于是把事情跟他说了。
“你去见薄东英怎么不跟我说?“某人的语气突然加重了。
瘫在他身上的苏惜芩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抬起头,望着那张因满足后而熠熠生辉的脸,“我当时就是想听听他找我做什么?所以才去的,怕告诉你了,你不同意。”
白衍森倒看了她一会,声音随着搁在她背上的手摩挲的动作而响起:“他找你做什么?“
“他说我的设计跟阮绾的手法相似,以为我是跟阮绾学的。“
白衍森皱了皱眉,眸子看不出他的情绪。
“哦,阮绾就是博达的一位设计师,是最开始的,也是博东英的妻子,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薄东英一直在找她,所以看到我的作品,以为是阮绾教我的。”
苏惜芩解释着阮绾的身份,生怕白衍森听的糊涂,白衍森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摸她的背,“他还问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哦,他问了我父母。”苏惜芩说到这儿,顿了顿住了,后边的猜测她该不该说。
白衍森皱起眉头,垂眸盯着她,“还有呢?”
苏惜芩思索片刻,并没有把后边的话说出来,而是说:“没有了。”
“因为知道没有他要找的人,所以不久,我就离开了。”
白衍森听到这儿,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凝重,在灯光下,眼里有几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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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白衍森踏进韵唐大门,直朝着他专用的包间走去,进来的时候,里头已经有一位人在等着了。
他面无表情的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说:“想好了吗?”
“你出的条件这么优厚,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接受你开出的条件。”坐在他对面的人带着自嘲应道。
坐在他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西顾。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白衍森双腿相交,一副优雅的坐姿凝视着莫西顾。
莫西顾泛起自嘲的笑意,“不过,我得加一条。”
白衍森挑了挑眉,示意他说,莫西顾随着说:“合约里写的是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我要百分之三十五。”
白衍森双臂往沙发上摊开来,贴在沙发背靠上,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亦也看不出他的情绪,他就用那样的目光审势着他,良久,他才说了一句:“莫总一直纠缠着我未婚妻,我以为是有多大的深情,原来也不过尔尔,这个条件我答应你。”
莫西顾脸上除了死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