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这么拼命地跑过了。
也忘记了这样的举动有多么唐突失礼。
叶清庭会不会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
她不知道。
反正她骨子里也不是真的淑女。
可是,为什么要跑呢?
是害怕看到那个女生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暖心地说一句“你回来了”,然后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还是害怕自己只能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里,看别人做着自己做不到的事。
她轻轻擦了擦额头溢出的一层薄汗,也不管长椅上有某些腐朽污浊的痕迹,跌坐了上去,双眼茫然地看着马路上的川流不息,自言自语地自嘲,“凌溪泉啊凌溪泉,你就作吧。”
她低下头。
一瞬间措手不及的慌乱打乱了理智。
只是突然,心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