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芳说话说得太急，不小心一口红酒全呛在喉咙里，咳嗽起来，用餐巾掩住嘴。
“上帝，”他说，“你吃得像头猪了！”何富春拿出自己的眼前的纸巾递给周芳。
周芳按过他递过来的纸币，“现在你说我像头猪！你看看，我说你没有礼貌嘛，我果然没有说错。”
“你在学生面前，比如说教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吧？”何富春很怀疑的问。
“当然不会，我在学生面前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在你面前没有必要。”
两个人多年夫妻一样吵来吵去，一旁的何玉珠几乎哭出来，这哪是什么不相识的男女，这明显就是前世的冤家嘛，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喝完了餐后酒，咖啡上来，侍者还小心地送来了账单，何富春看了看，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有意地说：“这么多钱，看来我这顿饭钱是白花了，一点效果也没起到。”
周芳很实在地点点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吃得很饱很好。”看了何玉珠一眼，“谢谢你，何老师。”
何富春抗议道：“唉，这顿饭是我买的单好吧，为什么要感谢她，你要感谢得是我呀，周老师。”
因为何富春说得很风趣，仿佛生气的小朋友一样，两个女人同时哈哈大笑。
站起来要离开时，周芳身子摇晃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贪杯，喝醉了。
何富春说：“周老师，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我没有喝酒，可以开车。”
“不用。”周芳拒绝道。
何玉珠说：“我送你吧，周老师。”
“不用，不用，我没醉，不用你们送，我一个人可以的。”说着周芳再三拒绝一对父女，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店。
走到酒店外时，风一吹，酒气上涌，心头难受得很，有一种要吐的感觉。她在路边等着，可能是因为太晚了，等了近个小时还是没有出租车出现，倒是有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小阿飞开着车在她身边转着，吹着下口哨，并下了摩托车。
两人对视了一下，周芳听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这个姐姐唱大了。”说着坏坏地挤挤眼睛。
周芳转身就向后走，两个阿飞在后面跟着，其中一个拍了周芳肩膀一下，“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呀，我们送你回去呀？”
周芳回过身大声喝问：“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小阿飞一左一右夹住了周芳，另一个不怀好意地说：“姐姐，你别害怕，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己。”
“用不着，我不用你们送，你们走吧。”周芳夺路还要走。
两个小阿飞一起拦住了她并对她动手动脚，“姐姐，我们真不是坏人，我们送你回家吧。”
周芳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她有些后悔刚才拒绝了何富春的送，如果何富春现在在眼前，应该不会出这样的事。
她扭头又要往另一边跑，两个小阿飞还是不肯她走，有一个已经拿出了一把小刀，逼着周芳，狞笑着说：“姐姐，你就跟我走吧，如果不跟我走的话……”
“你们俩个混蛋，马上给我滚！”后面有人大喝了一声，把三个人全吓了一跳。
周芳回头一看，原来真是何富春，威风凛凛地站在身后。
两个小阿飞见只有一个中年人，并不是很害怕，那个拿刀的小阿飞挥了挥刀，“大叔，这事儿与你无关，不想惹麻烦的，赶快走！”
何富春抢步上前飞起一脚向那个拿刀的小阿飞踢去，踢飞了他的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两个小阿飞打倒在地。
踩上一只脚问：“快向这位女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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