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镇之长虽算不上什么大官,可相对于那些一辈子只见过村长的老实,憨厚乡亲们而言,那就是一尊大佛啊,他们不能不惊讶。
黑岩乡政府。
乡长傅程鹏心情有些气闷。镇长要召见方十一的事情,他在第一时间之内就接到了通知,为此,他顾自生了一个上午的闷气。
趁着午休时间,傅程鹏相好李春发像是做贼般,偷偷摸摸走了进来。
“程鹏,你今天这是怎么啦?午饭也不见你去吃!哟!怎么就一个人做着发呆啊?该不会是偷偷在想着那刚新来的小蔡吧?哼!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喜新忘旧。”
虽已是差不多奔四的年纪,不过李春发**的还是不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饱满的还是饱满。
她这般身材,外人真是看不出来,她已是三个孩子的妈。
“你怎么来了?”傅程鹏并不理会李春发的满嘴酸气。
“午饭不见你人,我就只好给你把饭打上来了。喏,今天的菜肴还不错,爆炒鸡丁,猪肝闷蒜薹,空着肚子工作可不好,赶紧趁热吃了吧。”
李春发很细心的把饭盒盖子给揭开,谁知傅程鹏却是一副很不领情的把饭盒一推开,“先放着吧,我现在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嘿!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从我进来到现在,你都板着一张脸色。该不会是谁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又招惹上我们的乡长大人了吧?”
眼前这男人虽然是又老又丑,可李春发至今却依然愿意跟着他保持着姘头的关系。女人啊,一般都是很现实的,若非不是看在这男人是乡长的份上,以她的**姿色,她会心甘情愿被这老男人压在身下么?看似未必了。
傅程鹏低头不语。
李春发一探手,朝着傅程鹏的裤裆一抓,“程鹏,我们好些天都没有那啥了,莫非你真的寻觅到了新欢,把我这旧人给忘记了么?”
嗤!
女人的上下轻轻套弄,顿时让傅程鹏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倘若依照往常的话,他必定会直接一个“大龙船”翻身,直接将这**妩媚的女人承欢膝下。
可是现在,傅程鹏心中正郁闷着呢,他哪有这个心情?一把直接甩开了李春发,“别闹了,我现在没有心情。”
“哼!你们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啪嗒的一下,李春发面色气哼哼的落座在凳子上,杏眼一瞪,“傅程鹏,我警告你,你如果想要现在把我李春发甩开的话,门都没有。想想我老娘跟了你那么都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你现在倒好,竟然……”
“你话说什么?给我小声一点!万一被他们听到了。”
傅程鹏面色一怒,起身赶紧将大门一关闭,“李春发,你到底想要闹哪样?我心情正烦闷着呢。”
“你个没良心的,你心情不好,对我发什么……呃!”
蓦然,男人一张大嘴巴,直接覆盖了上去。
接着,是一双大手一扯,撕啪的一声,那是衣服被生生扯开的声音。
“傅程鹏!你……”
此刻的李春发,她真的是又气又急。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下身腰带一松,随之被反扣的半身趴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她女人的三分地,一头老黄牛犁地耕耘了起来。
以这样的方式!天啊!李春发几乎羞愧得想要一头撞死!这男人一旦冲动起来,真的是不管不顾啊。
咯吱咯吱的凳子碰撞着桌子,颤抖了一空气的男女喘息声。
……
旱灾闹了洪水,李春发满脸通红的扭着扣子,对着傅程鹏嗔怒:“你个老不死的,真是羞死人了。”
“哼!还不是因为你闹的。”
傅程鹏重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抽了一个香烟,大口的吞烟吐雾。
久旱逢甘霖,得到了滋润的李春发,她细声细语问道:“说吧,你到底遭遇了什么烦心事?”
“我们镇长姚广安要见那个小村医方十一的事情,你知道吧?”
“嗨!你说的是这事情啊?我知道。怎么了?”李春发挑着杏眼问。
“我心里不舒服。这不是快要到下半年的评估了吗?我原本以为能够凭着这半年来辛苦的业绩,好好表现一下。谁知道这菜头全部都被方小子给抢了去。这天来,我一直在想着这问题,我是没有那方小子的本事,一下子自己掏腰包给村民修建路道。哎,你说,那小子一下子怎么会冒出来这么多钱啊?他该不会是……”
“你人为他做了些犯法的事情?所以才赚了钱?没有这回事。他那事情,我都一一打听清楚了。给村民修建路道的钱,是方十一种植蔬菜的钱,他一分都不留下,全部都掏出来自费修建路道。”
“要我说啊,如果我们整个黑岩乡上下都像方十一这般长本事的话,你说,你这个乡长脸上也会沾光的。说不定因此凭着此业绩,让你连升sān_jí,直接任命你副县长也是有可能的。”
听闻了姘头的话,傅程鹏开始沉思起来。
是啊!之前他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呢?自认为是方十一抢了他的彩头。自己任职的乡下有这么一个能人,难道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哎,你就是为这事情茶饭不思的啊?你至于吗?”
“你不懂!”傅程鹏亦是懒得解释。
有的女人嘛,她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说了她们也不明白,带她们又远。
三天后。
方十一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