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千溪倒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掐死凝舞这个猪助攻,“她说的可能大体了一点,呃,我再给您解释一下。”
秦琊趁着这个时候把凝舞拉到了一旁,“我知道你可能有点看不惯这位阎王,也不要把对那个臭小子的气撒在他的身上,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是很需要他的,他对于那两个逃走的家伙来说就是死穴。”
对于凝舞的稍稍不对劲,秦琊多加思考就得出了答案,无非就是在小的那里碰了壁,在老的这里碰回来,说他们小孩子脾气,这个不也是吗,说不定比那对爷孙还严重。
凝舞也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在这个时候树立敌人,可是自己总是有些忍不住发脾气,自己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啊,暴君?可是玉玺有一段时间没动静了,而且这东西对自己还是很温顺的,是别的东西在影响自己,但那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她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知道都经历了什么。”阎王好像找到了他要的那种特殊。
“是的,而且找到的时候几乎都难以分辨,还是从身上的服饰以及她肯定会随身携带的物品看出来的。”千溪知道这位不可能会随便的问这种事,他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了。
“没人知道……”阎王捏着下巴,有一种灵光就要闪现的时候,自己的意识被一个声音叫了回来,“话说,阎王,我有个小小的问题。”
阎王看清眼前的脸,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问道,“什么。”“你有没有把彼岸花带出去过。”很明显自己和这位老阎王的关系有些僵硬,那就要想办法孵化,总不能一直这样没有进展吧,反正自己这边也有个合适的问题。
“彼岸花?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带出去过。”阎王皱眉。“那,您的孙子呢?”凝舞直接跳过了小阎王,因为她不认为那种有脑子的人能干出这事。
“小小阎打出生我就没让他出去过,更不可能了。”小阎王在帮着黑泽弄完之后走了过来,因为他发现这里的问题自己有点好奇。
“哦,那你能解释一下,我在水域发现的这株吗。”凝舞一反手,那个交给戥保管的彼岸花就被放了出来,但出来的一瞬间,凝舞发现阎家两个的表情不太好。
而自己也发现了一点,自己手里这朵,和外面那一片有点区别,自己刚开始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但现在看到了就知道这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外面的没有黑色纹路。
凝舞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牛头肩膀上看到的,是火红一片,绝无一点黑色,只是,这株一半都要成黑的了。
“你是说你从水域哪来的?这怎么可能……”阎王走近观察了一下,“这很明显是用魔族的血饲养出来的,怎么会在水域。”
“魔……族?”听到这个词还真是让凝舞倍感惊讶,“你确定?你确定这是魔族饲养出来的?”凝舞严肃的样子让阎王察觉到事情的严重,很郑重的点头,“没错,而且,这花已经变质了,算不上真正彼岸花。”
凝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这么说的话,魔族早就在很久以前就潜入了妖界,可是他们要做什么,而且,为什么猖会这么宝贝这个彼岸花,难道是魔族给他的?
但魔族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凝舞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所发现的一切信息,因为这些都是左右外面局势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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