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经验,就没有必要惊慌,身边只不过是换了一双眼睛而已。
衣服除去,只剩一条三角,他躺在了小曼的一侧。
俩人都没说话,接下来该干啥,是不言而喻的。
可他们谁也不好意思第一个开口,就那么坐着,看着天,听着彼此的心跳。
如意的心跳砰砰的,小曼的心跳却很平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如意问:“小曼,怕不怕?”
小曼摇摇头:“不怕,男人还不都那样?”
“你从前有过几个男人?”如意问了一句。
这一问,觉得不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这么温馨的夜晚,问女人这么尴尬的问题,你说我是不是脑残?二笔?
可小曼好像不在乎,直言不讳:“两个,一个是天昊哥,一个是癞子。”
如意又问:“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小曼说:“都喜欢,俺喜欢天昊哥的强壮,也喜欢癞子的真诚。”
“你说啥?大癞子真诚?”如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曼点点头:“恩,的确很真诚,俺知道你们大梁山人看不起他,但是俺就是喜欢他的真诚,他至少对俺是真诚的,从来没有欺骗。
当初在大西北无人区,没他,俺就死了,他是俺的神,俺的命,俺的一切。”
如意说:“曼儿,以后我会对你好,比大癞子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小曼说:“俺知道,俺相信你。”
“你为啥会相信我?咱们第一天见面啊。”
小曼说:“因为俺遇到了好人……你是好人。”
“曼儿……。”如意不知道咋了,眼泪下来了。
此刻的他真是泪流满面,一句你是好人,奠定了他对小曼彻底的改观。
如果说从前他是在骗她,打算利用她做伤害灵灵的工具,那么从现在开始,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也是个受过伤害的女人,不能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可怜的女人需要怜惜,需要疼爱,整个大梁山的人同样说如意不是东西,见异思迁。
可小曼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好人。
如意哭了,趴在小曼的怀里,脑袋扎在女人的沟壑里,哭的声音很大。
小曼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心里在竭力排斥着大癞子。把大癞子留在她心里的阴影一点点抹出。
可怎么也抹不去。
既然抹不去,那就把他当做癞子?……把他当做癞子那样亲热。
她低下头去亲他,一个吻过来印在嘴唇上,如意的身体再次颤抖。
犹豫了不到一秒,他发疯发狂了,同样将她当成了灵灵,当成了恬妞。
他翻身把小曼压在身下,裹在怀里,同样亲她的脸,吻她的唇,撕咬她的胸口。
剧烈的舒畅冲击着两个焦渴的身体,她痴迷了,他也痴迷了。、
反正夜色黑,谁也看不见谁。小曼把如意当做大癞子尽情荡漾,如意也把小曼当做灵灵尽情荡漾。
男人感到了女人身体的温度,也感到了她某部分的涨热。他被那种紧绷,绵软跟涨热融化了,焚毁了。
暗夜里,小曼也发出了细细的呢喃,吃吃啦啦将棉被扯裂了。
猛烈的撞击袭扰着两个人的心,牵扯着两个无助的灵魂。
他们都是大汗淋漓,陶醉在了那种浓情蜜意里。
如意发现小曼很干净,跟灵灵一样干净,皮肤洁白如雪,浑身的零件比例绝佳。
他庆幸自己找到了最终的女人,尽管这女人从前是别人的。
开始的时候,小曼是木讷的,机械的,但是随着那种舒畅的潮起,她的声音从呢喃变成的哼哼,也从哼哼变成了狂叫。
窗户外面的风很大,刮起来地动山摇,屋子里却被一种温暖笼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停止了,都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半夜,小曼的精神病又复发了,忽然眼睛一瞪,冲如意怒道:“你不是癞子?你是谁?为啥在俺床上?滚!不准欺负俺……。”
她飞起一脚,把如意踹到了床底下。